关于科学史的著作已经很多,但在本书作者以前,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没有一部相关的人文学史。作者将不同人文学科的学科历史资料加以梳理和汇聚,做了一次条理清晰的叙述。随着本书的展开,我们发现,作为一个整体的人文学科确实展示出了某种自身独有的模式,继托马斯库恩之后,人文学者解决具体问题的能力也在不断提高,某种意义上,人文学科一直在进步。尽管本书的涵盖面非常广,但论点和结论却丝毫未流于表面与肤浅,另外,其轻松活泼的行文风格使得本书也适合于大众读者。
【名人推荐】
“特别雄心勃勃的事业……任博德所撰写的并非是一部‘新的’历史,而是有史以来的第一部这类历史。”——诺埃尔﹒马尔科姆,《泰晤士报文学副刊》
“任博德的著作旨在吹响启动一个大工程的号角,把人文学的历史发展为与科学史平行(完全可能密切合作)的一个亚领域,其目标是建构一种更加普遍的知识形成史……任博德的积极开拓很好地证明了研究范畴的变动不居。”——《美国历史评论》
“其著作的旨归不是为了编故事,而是要证明人文学科是关于进步的学科。”——赛斯﹒莱勒,《后中世纪:中世纪文化研究》期刊
“人文学者经常认为,当他们使用经验性的方法的时候,他们是在向科学看齐。任博德对此进行了反思,其结论是他们错了:人文学者使用经验性的方法是在回归他们在十五世纪人文学研究中的历史之根,当时经验性的方法刚刚被发明。”——迈克尔﹒谢尔默,《科学美国人》
“任博德的著作的确引起了轰动,不仅在学术界,而且也在荷兰、英国,以及更加广泛的西欧的主流大报。他不但完成了前所未有的壮举,一部人文学的成文史,而且为此采取了这样一种视野,它特别参照自然科学重新界定了人文学的作用。”——奥利弗﹒格兰兹,《神学院研究》
“任博德令人信服地证明了与自然科学极为类似,自古以来就有人文考察的多种思路,它们探寻支配语言、文学经典或者历史等发挥作用的普遍法则。”——安德里亚﹒博纳科尔西,(意大利)《24小时太阳报》
“任博德恢复了人文学在科学系谱图中的应有地位。”——哥本哈根,《周末报》
“学界关于人文学研究及其支持的绝望和末世预言,尤其是在美国,使得任博德的著作不但读来有趣,而且及时和雄心勃勃。”——《文艺复兴季刊》
“以防阅读本书读者不留下深刻印象,作者在每一项下不但小心讨论了欧洲的发展,而且(适当)讨论了印度、中国和伊斯兰文明的发展。其结果毋庸置疑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而且信息量非常大。”——约翰﹒亨利,国际科学史权威期刊《艾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