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符号帝国
-
圆与方
日本著名設計師松田行正以圓形和四方形為主題,彙集81組520個圖案,包括與西洋煉金術相關的護符、宇宙圖像、中國和日本古代的護符、20世紀前衛藝術與具象詩的作品,還有很多與文字相關的圖案,編織成語言和符號交錯的迷宮群,既是前衛的視覺衝擊,也透露出濃厚的象徵氛圍。 -
零ZEЯRO
这是一本黑色的书,连三个切口都刷了黑漆。正面不着一字的书衣也是黑色特种纸,两边是两张切割出来的脸部曲线,封面上只有九个小孔。这九个小孔是凡尔纳的小说《桑道夫伯爵》中桑道夫伯爵解读暗号的模型纸,配合硬封上的文字阵列,正常包裹时显示出“ZEЯRO松田行正”,将书衣顺时钟旋转90度就变成“ZARRATHUS”,再转90度会出现“TRRASIGNE”,再转90度则会出现“ASINTOERR”。这36个字母去掉作者名,就变成ZEЯRO, ZARRATHUSTRRA, SIGNE, A SIN TO ERR。九个小孔的排列方式来自杜尚的《新娘,甚至被光棍们剥光了衣服=通称大玻璃》中的“九个射击的痕迹”,喜欢玩双关语的杜尚用射击的洞比喻射精。作者解说书名的含义是:从零(ZERO)出发,逐渐偏离(ERROR),进入记号的世界。更详细的解说,你们看书吧。书衣的背面是一株枝繁叶茂的文字树。书中列出的记号群只是根据形状的趣味性来选择,也有很多记号是已经超越了沟通途径的复杂形状。有很多文字系统因为形状和文法太过复杂而无法流通,自然消失,也有一些像神代文字那般怪异的文字系统。除了感到形状有趣外,再加上被这些瞬息万变的文字、记号所迷惑,最后本书集结了11章×11种=121个文字群、记号群。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每一页的大小也是11的倍数,宽121毫米×长209毫米,正文的版面篇幅也是以11毫米为单位。各章的内容并非完全有系统的分类,主要以形状相似,还有渐渐演变而成的组合来编排。各章开头的记号是象征每一章的变形字母。那么就请读者进入这个奇妙的昆虫图鉴般的形状世界吧。封面详图请看:http://www.douban.com/note/144267783/ -
神话修辞术/批评与真实
本书收录巴特的两种著作,前者约14万字,后者2万余字。1952年巴特进入国家科学研究中心从事词汇学和社会学研究,在其后的七年间在《新文艺》杂志上发表了许多揭露大众文化迷思的文章,后来集结成《神话修辞术》(Mythologies, 1957)。从此,巴特被公认是关于我们怎样通过语言、服饰、手势相互交流的最有独创性的评论家之一。60年代初期,巴特在社会科学高等学院研究符号学和结构主义,他对传统学院文学理论观点以及大众文学形态作了论述,其独特的观点被称为新批评,引起其他思想家的不满,认为他漠视和不尊重文化中的文学根源。巴特则发表《批评与真实》(Critique et verite, 1966)与其对抗,控诉那种陈旧的、布尔乔亚式的不重视语言细节、刻意忽视其他理论概念(如马克思主义)挑战的批评方式;他热情地呼吁读者要摆脱既成观念,按照现代思想看待文学作品,而文学作品总是先由一种语言与其自身的冲突组成的。 -
诠释与过度诠释
-
S/Z
在这本书中,巴尔扎克的一篇不太引人注意的短篇小说,被罗兰·巴特切割成了561个基本语言单位,分别被纳入到了五种代码系列里,并在93个单元中得到了详细分析。这种做法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我们所能看到的对文学作品或文本最具有科学色彩的研究了,甚至于这 仍然是我们今天所能见到的唯一一种这样从事学研究的理论性著作了。《S/Z》在内容上呈现为两种罗兰·巴特独有的区分,一种是基本的研究材料,一种是结论性的警句与格言,在这二者之间,是他所常用的符号学及结构主义的阐释工具。 众所周知的是,这是一本标志性的理论著作,它既是罗兰·巴特文学思想的一次发展,也是所谓的结构主义向后结构主义转变的一个里程碑。而这所谓的标志性的里程碑,就是罗兰·巴特从过去那种单纯地运用符号学和结构主义叙事学的相关语言及文学理论,把文学作品当作一个完整的对象,当作一个具有相对独立性的和总体性的精神现象来看待的指导思想,转变成了把文学作品看成是一种文本,一种文本的动态构形过程,更多地呈现为片断性、发散性和游戏性特征的解构观念,文本不仅是一种特有的游戏对象,而且它自身就处于游戏活动之中。这次罗兰·巴特在基本文学思想观念上的著名转变,已经被写进了无数的文学理论教科书里。今天,对于这本被许多当代中国学人认为是迟到了的、在其思想价值上经贬值的著作,在经过一番研读之后,我们应该认识到,思想,或如罗兰·巴特本人所说的那样,即思想的可写性,是需要技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