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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思想史(共3册)
《基督教思想史》是神学家冈察雷斯多年研究的成果和代表作,也是基督教思想研究的一本权威著作。作者在书中系统阐述了基督教的起源和发展,以及宗教改革直至20世纪的神学思想,着重分析了基督教各种教义和各种流派的实质和历史背景,以及其形成的过程。其观点公允,分析客观,文字通俗,历来为教内外研究人员所称道。这本书是为一些对神学没有太多了解的学生与读者提供关于基督教思想史和入门基础知识和有关的历史背景,有助于对基督教思想史的学术研究。 -
圣经正典
《圣经正典》记录了基督教如何撰写和收集圣经的过程,阐述了圣经正典是如何在历史上形成成的。为此作者在历史框架之中展开分析,其中涉及到各种各样的思想家、神学家是如何回应应圣经正典问题的。该书的重点详细解释了圣经各经卷正典化的过程,作者界定了几个基本的概念,解释了它们的意义和来源。在该书中,作者的分析建立在基督教历史上著名的神神学家的圣经观基础之上,广泛涉猎了哲罗姆(Jerome)、奥利金(Origen)、德尔图良(Tertullian)、奥古斯丁(Augustine)、亚历山大的克莱蒙特( Clement of Alexandria)、伊格纳纳修(Irenaeus)、亚塔纳修(Athanasius)等早期教父,采集他们思想之中关于正典化的论述述,体现了回归早期教父的精神。该书认为亚塔纳修350年的罗马之旅成为新约正典化的关键键一步,有助于西部教会作出决定将27部经卷形成为新约正典,在此之前,《希伯来书》、《彼得得一书》、《彼得二书》、《启示录》、《雅各书》、《约翰二书》、《约翰三书》等尚未被列入正典典。在介绍宗教改革时期的内容时,路德认为应当将《雅各书》从圣经正典之中去除,作者者分析了马丁·路德得出这一观点的原因。最后几章处理正典的标准问题,即哪些因素促使使圣经正典形成,这一切是如何具体发生的,为什么有些书目被选中,等。作者检验了罗马马天主教的正典观和新教正典观的差别。该书附录有作者关于马可秘传福音书的讲演,还有有一些演讲涉猎到圣经完全意义和原初意义的差异的分析。 -
基督教思想史
《基督教思想史》同蒂利希以前出版的两本讲演集组合而成。第一部原来的书名是《基督教思想史》,原是蒂利希在纽约和神学院发表的讲演,由约翰(Peter N.John)速记记录修订而成,从基督教创立的希腊、罗马的准备进期开始,而以宗教改革时期新教神学的发展结束。第二部分原以《19世纪和20世纪新教神学概观》的书名出版,开始于启蒙时期的兴起,而以巴特和存在主义神学结束,包括蒂利希1962年至1963年春季在芝加哥大学神学院所做讲演的打字记录,是完全照作者本人的口语记录的。 -
文化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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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的慰藉
本书与朋霍费尔的《狱中书简》,哈维尔的《狱中书简》并称为人类文明三大狱中书简。 本书特点: 1. 既是一部论述神学和哲学问题的经典名著,也是文学史上的伟大篇章; 2. 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最流行最有影响的书,中世纪人文主义的奠基之作; 3. 以散文与诗歌交替的形式描述作者在狱中绝境对人生终极问题的思考,动人的想像、真切的情感和敏锐的思辨在对话中一一呈现,令人感佩! 读者对象:哲学、文学和历史爱好者;关心人生、命运与信仰等问题的人。 波爱修斯出身望族,三代任罗马执政官,显赫一时,却不料世事无常,他被人诬陷入狱,公元524年被处死。面对人生命运的跌宕起伏,波爱修斯在狱中写下了这本千古名著反思人生际遇,思生命之意义,究天命之运作。 全书分五卷。第一卷描述自己的境遇;第二卷指出世俗的幸福不可靠;第三卷讨论最高的幸福和至善;第四卷论恶的本质;第五卷讨论天命与人的自由意志的关系。全书以善恶问题为中心,劝诫人弃恶扬善,向上帝复归。 在波爱修斯以后的1000多年间,欧洲凡有文化的人都会阅读此书,甚至有当代学者把这本书评价为仅次于《圣经》而对西方思想和文化产生最深刻影响的书,是西欧全部文化精髓的来源,因为这本书涉及的重大问题,如命运与天命,上帝的预知与自由意志,上帝的永恒性与时间等吸引了一千多年来哲学家和神学家的全部注意力。 -
雅典与耶路撒冷
按照圣经,争取可能性的疯狂斗争就是信仰。这种信仰的真理,对于这个世界的法则来说就是荒谬的。然而这种荒谬却最为可信。本书集中展示了这位现代存在主义大以人的头颅撞击理性的大墙,以及宣扬“惟其荒谬,故而可信”的生命意志哲学的精彩论述。句句读来,都是对于我们心灵和意志的极度冲击和震撼。全书有四章。第一章--“被缚的巴门尼德”--努力证明,那些伟大的哲学家们,在其对知识的追求中,徒然地断送了造物主最可宝贵的才能--自由。第二章--“在法拉利公牛的肚子里”--揭示哲学所理解的知识与生存恐惧之间牢不可破的关系。第三章--“不可压抑的渴望”--讲述了整个中世纪是如何徒劳地试图将圣经的启示真理与希腊真理调和在一起。第四章--“论思维的第二个维度”--所根据的,是这样一个论点,即理性真理,也许可以来强制我们,但远非总是在说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