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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N种生活(A卷)
我们都在经历着N种生活 我想,是不是可以这样说,生活,这个词,是世界上最简单的词――每个人都有生活;也是世界上最诡秘、最丰富、最值得探究的一个词――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也就进入了生活,一刻不停地生活,并且还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继续生活下去。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高兴,还是不高兴。 身外生活是生活,内心生活也是生活; 阳光下的生活是生活,暗夜里的生活也是生活; 社会舞台上的生活是主活,厨房和卧室里的生活也是生活; 瞬间的生活是生活,经年累月的生活也是生活; 世界上有N种人,也就有着N种生活。 而且,作为每一个“个人”,每一个你、我、他,都不仅仅是在过着一种生活,也同时,或是在不同时空,经历着自己的N种生活。在想像,或是在现实中,经历着自己的N种生活…… 每一种生活,都需要正视; 每一种生活,都值得打量。 而你该知道,有怎样的生活,有怎样亲历的,或想像的生活,也就有着怎样的小小说。 2004年4月 -
寻找幸福
南方电视台寻找幸福系列丛书一 -
平淡生活
在这篇序文的开头,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一个靠挣稿费生活的人,从王朔先生始,我们这种人都自称为“码字儿”的。我虽不能与王朔先生比,但这几年也写了几篇小说,有了一点小小的名气。和几家出版社也混熟了。一些影视制作人也纷纷上门约稿,索要他们需要的东西。他们需要的东西就是在影视市场上相对好卖的东西,比如古装戏最好卖,特别是这一阵最走俏的清宫戏或武侠戏;又比如警匪戏也好卖,警匪大战多年来叱咤荧屏,高低好赖都容易出手,若再能与反腐或反黑挂钩,那就更加如虎添翼。因为一沾上主旋律就能把片子卖到黄金时间主流频道,让贴片广告的收人高上几倍轻而易举。 再比如,喜剧。写不出《我爱我家》那种隽永的,写个《还珠格格》那类闹腾的也行,也是眼下时兴的一路。电视剧本来就是大众娱乐,本来就是文化快餐,就是商品。一沾商品二字,“消费者就是上帝”的规则放之四海而皆准。这年头老百姓下了班打开电视就图一乐,所以一定要搞喜剧。 一位资深的电视节目投资商向我做了如上教诲,令我大开茅塞。但同时深感生不逢时——我的历史知识尤其是清史知识近于小学水平,性格拘泥又不擅“戏说”;对金庸古龙一类武林诸侯各派功法既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公安题材的电视剧我虽也搞过,前有《便衣警察》险些成名,后有《永不瞑目》锦上添花,但前年抛出的《玉观音》已成强弩之末,再弩必是狗尾续貂。纵观这几年警匪戏一浪高于一浪,情节人物早被高手用尽用光,步其后尘还能让观众拍案惊奇,已是不可能完成之任务。当然最难的还是喜剧。写喜剧,如果不沦为《还珠格格》的话,如果让圈里圈外都叫好的话,那样的境界非我辈所能为也。我一向认为,写喜剧比写正剧和写悲剧,更需要思想智慧的博大精深! 但这位电视投资商并不缺乏他们这种商人特有的执著,他一再给我启发并出谋划策,他以我多年前一部作品的成功来鼓舞我的自信,那部作品名叫《一场风花雪月的事》,由著名的煽情大师赵宝刚搬上荧屏,把一位正在电影学院上学的新人徐静蕾捧为当时全国的头号青春偶像。投资商说:你还是写情感戏吧,小情小调你不是很拿手么,最好写点隐私什么的,更好是写那种纪实的,情感纪实现在可是流行得很呢。 这我知道,多年以来,关于个人情感隐私的纪实文学经久不衰,很多强势媒体都辟有专栏,在我居住的北京市,就有北青报的“口述实录”和晚报的“私密独白”等,都有极高的阅读率和比较固定的读者群。这类文学也成就了不少“码字儿”的“腕儿”,如安顿等。但我依然心存顾虑,既然早就有“腕儿”在前,我再照虎画猫地“情感”一番“实录”一番,恐也难有新意,亦有学步之嫌。但投资商不以为然,他说:《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发表时,形式上是小说,实际上就是“情感实录”。那篇小说最早的素材和最后的格式,确是我对一个退役女民警的采。从作品发表的时间上看,我应当算是这类文体的前辈。那些靠这路子造化成名的作家,说不定还是跟我学的呢。 投资商的这番话与其说让我有了信心,不如说让我为之感动。我从小比较自卑,因此对一切夸奖的话、吹捧的话,总是内心渴求,情愿当真。为了不让鼓励我、推崇我、看重我的人失望,经过数日思考,终于在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约了一位多年没什么来往的老同学,一个外号叫爷们儿的报社记者,在“谭鱼头”吃了一顿晚饭,郑重地向他请教写作情感实录的门路。 请教门路,说白了就是请他推荐介绍一点线索。他们当记者的,接触社会层面广泛,上至显贵名流,下至引车卖浆,无所不有。果然,那天晚上就着热腾腾的“谭鱼头”,我的这位老同学向我批发了一堆满腹爱恨情仇的痴男怨女,这些人大都来自报社的读者阶层,读了别人的爱情波折家庭不幸,便也提笔写信,向编辑们一述平生。第二天我的老同学还挑了几封这类读者来信给我参考,我按上面的姓名地址—一找到了那几位渴望倾诉的“苦主”。他们大多身居白领,学历较高,甚至事业有成,但感情生活颇不如意,牢骚满腹,感慨良多;或过去受过挫折,至今难以自拔,谈起往事,不堪回首。可惜他们的倾诉,主观感受太多,具体细节不够。议论和观点虽不乏精辟之处,但客观事件则相对单薄;纵有一唱三叹,当时听来满耳酸楚,无奈事后看看笔记,不过痴心女子负心汉,包了二奶设二房,或负心老婆贪富贵,跟着金钱走他乡……之类。谈了四、五位,如果要写成电视剧的话,那点素材加起来也只够写两三集的,而投资商的要求很明确:二十集!电视剧不够二十集,什么广告都不愿跟上去。 无奈,只得再找老同学爷们儿,问他还有没有更好的线索。爷们儿想了想,有些迟疑地,又说出一个人来,“那你去找找他吧。”他说,并且当即给我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人名。写完后又主动打电话和那人联系,把我想去采访的意思说了。看来对方不太积极,爷们儿在电话里和那人拉扯半天,又卿卿咕咕说了些意焉不详的耳语,才算搞定。他替我约了那人第二天晚上在一个名叫“平淡生活”的酒吧见面。时间是晚上九点,让我们双方都到吧台,各拿一份北京晚报作为标识,跟特务接头别无二致…… -
平淡生活
《平淡生活》依然延续了海岩案情加爱情的模式,照理说,这个模式的好处是既保有了爱情的浪漫又不乏案件产生的悬疑,故事可以一波多折、矛盾重重,非常适合电视荧屏的节奏,而这也是之前海岩剧大受欢迎的重要因素。不过,除了大概的轮廓相似外,《平淡生活》在爱情以及案件的描述上出现了明显的苍白,以前让不少观众大呼过瘾的激烈案情悬疑色彩大幅度减少,而一向牵动观众内心的唯美爱情,在《平淡生活》中也意外掉色,有一位李姓观众表示剧中女一号的情感发展并不符合逻辑,也不受人同情,“优优对周月的暗恋有点虎头蛇尾,凌信诚对优优的爱情又不够专一,一部剧一段比较浪漫的爱情都没有,看了很失望”。 海岩对于自己这部作品的改变的解释是,“不想再延续旧有的模式,想寻找新的突破口”,于是,他刻意淡化爱情与案件的痕迹,他说:“我最想表现的不是情感和命运,而是人在命运面前如何作出选择,《平淡生活》可能削弱了某种戏剧性,但心理刻画比较多,性急的观众要沉下心来才能进入人物的精神世界。其实金钱是全剧未出现的主角,金钱其实是剧中人物命运的链接。比如剧中表现的朋友、亲人、爱人,在生活平静与发生突变前后,都会为金钱利益发生种种纠纷,《平淡生活》的真实近于残酷,将生活的原本面目剖开给人看。” -
平淡生活-海岩文集
“言情高手”海岩此次写的是一场无私忘我、历久弥新的精神恋爱,美丽善良的少女丁优暗恋上威武健壮的拳击手周月,然而生存的压力迫使她在亲情、爱情、道德的漩涡中苦苦挣扎。主宰小说的除了纯洁的感情,还有散发着严酷色彩的贫富问题,人们在金钱面前的困惑、幻想和最终必须作出的选择…… -
平淡生活
外省美少女丁优14岁时偶然在姐姐打工的拳击馆里看到了少年拳击冠军周月的英姿并为之着迷,一种暗恋从此陪伴终生。丁优一封接一封地给周月写信却都石沉大海,约会的信息也因偶然被周月的教练发现而错失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人生机会,甚至在丁优被黑社会头子欺负的关键时刻幸得周月的见义勇为也未能成全他们之间关系的进一步发展。数年之后,因被黑社会欺负得无法存身的丁优在意外得知周月考上北京的公安学院后就动了到北京去的念头。不料丁优到北京后费尽心机找到了周月,却赶上他在一次实习行动中被歹徒打伤成了植物人。当公安部门为周月找护工时,丁优自告奋勇承担下来。在随后的几个月中,在丁优的精心护理下,周月逐渐康复并一点一点地恢复了记忆,丁优也度过了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随着周月的伤愈归队,丁优再次失去了自己的暗恋对象。她开始漂在北京,偶然在一个制药公司找到了待遇优厚的工作,却要背负沉重的道德包袱去为别人打探商业机密。在这个过程中,丁优认识了家财万贯的凌老板和他体弱多病的儿子凌信诚,也在一场商业交易中把本想留给周月的处女之身不情愿地给了有权有势的侯局长。好不容易刚刚站稳脚跟,在家乡混不下去的朋友阿菊和病重的姐姐、姐夫又先后来投靠丁优。碍于朋友的情面,丁优意外地卷入了一场灭门血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在客观上成了凶手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