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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尔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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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得怎么样
贝娄的创作思想和创作方法代表了当代世界文学多元交融的走向。他在作品中描写了“异化世界”和”寻找自我”,塑造了一系列充满矛盾的“反英雄”,但作为一位有高度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的作家,本着自己对当代社会的敏锐观察,对当代文化的深刻理解和对当代人心理的精妙分析和思考,他通过自己的作品,深刻地展示了当代社会中个人与社会、自我与现实之间难以调和的矛盾,阐明了人的价值与尊严在异化的生存条件和环境中所面临的重重困难,表明了现代人的生存状态和生存心理以及现代人对社会的思考。 -
洪堡的礼物
诺奖得主索尔·贝娄经典代表作 1976年获普利策奖 普利策奖得主、法国荣誉军团骑士、中年作家查里·西特林在走过了一段人生成败道路之后,才开始回忆起他的亡友洪堡·弗莱谢尔。他对潦倒而死的前辈诗人兼导师和挚友的洪堡一直心怀歉疚,洪堡曾教他认识艺术的力量,要他忠于自己的创造性精神。得到洪堡提携而功成名就的西特林在洪堡贫病交加时却并未伸出援手。最终同样落得物质和精神双重破产的他,却借助洪堡留给他的剧本提纲摆脱了物质危机。这时,他忽然悟到人生的真谛。于是,他用一部分钱重新安葬了可怜的洪堡,其余的则希望能有助于自己“新的生活”。 《洪堡的礼物》是索尔·贝娄的第六部小说,出版于1975年,也是他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1976年获普利策奖。小说暴露了物质世界对精神文明的摧残,真实地再现了当代美国社会光怪陆离的生活画面。 《洪堡的礼物》无疑是贝娄在情绪最高涨的时期完成的欣快、混乱的喜剧小说中最为疯癫的一本。 ——菲利普·罗斯 这是一部天才的作品,是一位天才才能写出来的作品,精彩绝伦、灿烂辉煌。如果有文学,这就是文学。 ——约翰·契弗 -
赛姆勒先生的行星
小说以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纽约市上西区为背景,记录了早春的三天里主人公赛姆勒先生饱含思索和批判力量的内心独白,通过黑人扒手这条主线揭露了当时社会的精神堕落和人道主义危机。文中这位七旬老人丰富而深邃的思想触及犹太意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美国社会批判和人类终极生存等多个方面,时而反顾历史,时而切入现实,今昔穿插,时空交错,对六十年代的美国,甚至整个西方世界的社会风貌作了一次触及灵魂深处的扫描。 与《赫索格》一样,《赛姆勒先生的行星》以呈现主人公的意识为主,因此,它不具有传统意义上的情节,从内容上看可谓一部思想小说,而从表现形式上看则是一部意识流小说。 《赛姆勒先生的行星》发表于一九七〇年,一九七一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 名人推荐 贝娄是二十世纪后期英语世界中最重要的作家,他的所有作品都既超越了时间的限制,又同时铭刻着厚重的时代感。 —— 布赖恩·阿普尔亚德 推荐语: 曾三次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一次普利策奖;一九六八年,法国政府授予他“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一九七六年,由于其作品“融合了对人的理解和对当代文化的精妙分析”,贝娄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赛姆勒先生的行星》发表于一九七〇年,一九七一年获美国国家图书奖。 -
抓住时机
《抓住时机》描述了威尔姆·阿德勒失败又疯狂的一天。 索尔 ·贝娄在这部小说里影射了他和保守的父亲的关系:威尔姆是一个失业、身无分文的末流演员,刚和妻子分居(但对方为了经济问题又拒绝离婚),绝望之中他向德高望重的医生父亲阿德勒医生求助。在百老汇附近的酒店里,犹太人父亲用实用主义的冷漠批判了威尔姆的逃避、空虚和缺乏远见,并拒绝他的资助请求——而在百老汇附近的期货交易所里,神神叨叨的伪哲学家、真骗子塔木金正把威尔姆的最后一点积蓄投入荒唐的交易,并逃之夭夭。在喋喋不休、梦呓般的自我清算中,威尔姆冲进一场葬礼,用泪水化解了“自我的负担”。 —————————— 描写美国当代知识分子知识困境最杰出的作家 索尔·贝娄唯一直面犹太父亲的小说 编辑推荐: 作为一个俄国犹太移民,贝娄的父亲亚伯拉罕·贝娄从未肯定过儿子选择的写作道路——那一代的“俄国-犹太 父亲天生就是专制的”(贝娄写给友人的信中写道),在他去芝加哥大学读书的时候亚伯拉罕掏学费都是很勉强的。贝娄的前两部小说成功后,他的父亲也没有承认过他,只是说你的首要身份还是“我的儿子”。 老亚伯拉罕死后,索尔·贝娄迅速地写了《抓住时机》,讲述了一个电影梦破碎的犹太男子向富裕的医生父亲求助未果、崩溃的故事。 媒体推荐: 小说通过对完整的一天的描述,展现了极度真实的人类存在图景、他们在时间里留下的轨迹。时间——这是我们竭力最大利用、却湮灭在我们手心里的东西。——《纽约时报》 -
雨王亨德森
《雨王亨德森》是索尔·贝娄的代表作之一。百万富翁亨德森由于精神极度空虚,陷入前所未有的精神危机,为了摆脱危机,寻求心灵的安宁,探索人生的价值,他深入非洲内陆的原始部落,开始了自我探索的心路历程。在历尽种种艰辛和危难之后,终于领悟到人类向善的本性,认识了自我,决心洗心革面,开始新的生活。 小说把现实主义叙述方式与现代主义表现手法完美地结合起来,既有严谨的结构、引人入胜的情节、别开生面的非洲原始习俗的描绘,又有传奇的、神秘的色彩和独到的象征;既有轻松的幽默自嘲,又有深沉的自我解剖;既有坦率自然的感情流露,又有抽象艰深的哲学思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