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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之戀
《傾城之戀》是一個動聽的而又近人情的故事。 故事發生在四十年代初的上海。 白流蘇離婚後一直住在娘家,寄人籬下,被家人冷嘲熱諷,卻又沒能力離開這個是非地。 媒人徐太太安排流蘇妹妹與從英國回來的華僑范柳原相親,誰料柳原卻喜歡流蘇,更暗中委託徐太太請流蘇到香港相聚。 柳原是女人眼中的理想丈夫,豪富,聰明,漂亮,外國派,但個性浪蕩油滑,不大相信愛情。在流蘇到港後,柳原刻意對她忽冷忽熱,想與她在一起,卻又不願意結婚。流蘇決定賭一局,以她的前途來下注。 如果她輸了,她聲名掃地。 如果賭贏了,她可以得到眾人虎視眈耽的目的物范柳原,出淨她胸中一口烏氣。她告訴柳原她要一個人回到上海。 果然,柳原等不了多久就請她回香港,適時香港淪陷,在戰爭的兵荒馬亂中,兩人方發覺對方在自己生命的重要性,於一剎那間體會到了一點真心…… -
祖國的陌生人
粗獷卻深情,細膩而真摯。這是一段跨越中國東北至西南的壯遊, 一幅無數常民面孔的浮世繪,更是一部中國新一代知識分子的沉思錄。 他不是凱魯亞克,也不是切格瓦拉, 他是許知遠,祖國道途上的陌生人。 每個人看到的中國都不一樣,對於台灣的讀者而言,通過媒體的渲染、自己的行旅、朋友的經驗而獲得的中國印象,都會覺得中國是個熟悉的陌生人。 然而,中國大陸著名的媒體人、專欄作家、公共知識分子,許知遠開始了一段中國行腳後,愕然發覺自己也是祖國的陌生人。 他筆下的中國,我們已經耳熟能詳,在《未成熟的國家》一書中,他充滿了思慮和反省、深刻而略帶憂傷的追溯了百年以來中國追求成熟國家而未果的歷程,在《極權的誘惑》一書中,他更是全面檢討了近十年來中國形象——在國際上和在國內的——變遷,揭示出當下極權面孔的新特點。 而這次,《祖國的陌生人》是他走出書齋看中國的行腳和壯遊記錄,鮮活而粗糲,細膩也溫情。它是一幅典型的融合了遊記體和沉思錄的文本,雜糅進速寫、抒情、白描和思考。他呈現了無數個常民面孔的浮世繪,他使自己看起來更像一個中國版本的凱魯亞克和切格瓦拉。他從東北的伊春小城(俄羅斯邊境)沿著著名的「胡煥庸線」到了西南的騰衝(緬甸邊境);似乎是要比較最古老的都市和最現代性的城市,於是他從上海飛到了西安;他在非洲感受北京;他在歷史中緬懷江南。「一路上,我看到了革命、戰爭、政治運動、經濟發展,如何將這個國家變得面目全非,抹平了所有的地域差異,摧毀了既有的社會結構,解構了原有的人際關係……生活在其中的人們,像是無根之萍,他們困惑、焦灼、滑稽、痛苦,卻也蘊含著無盡的能量——他們無法從傳統中獲取價值和意義,卻也享有了沒有歷史束縛所帶來的無邊界的自由。」 他不僅僅記下了旅途中遇到的常民面孔——他們的名字似乎不重要,他還通過遊歷來觀察那些指標性的中國人物——他們的名字被視為很重要,如余華和賈樟柯。許知遠解讀人物的鑰匙,不僅僅是從文本上閱讀他們,更從他們生活的土地、他們周邊的人切入,思考到他們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以及他們何以成長為他們。於是,余華被還原到浙江小鎮牙醫的生活裡,賈樟柯被還原到山西小鎮臨汾的生態中。他發現,在《兄弟》和《十個詞彙裡的中國》裡,余華「從未試圖逼近自己的內心,從未試圖進行真正的道德與價值上的追問。正因為缺乏這種追問,中國的苦難與荒誕,才僅僅變成了觀賞與消費,而未能轉化成更普遍的人類經驗……」他們活在喧囂的國度裡,卻無法冷靜、超越於喧囂之外。 作者自己曾經說到,「我在書本上成長起來,所以每當脫離書本時,現實給我的總是困惑和不安。」現在,他把書本丟在一邊,上了路,發現了什麼不一樣的了嗎?他找到了新的途徑和方法了嗎? -
我們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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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玲玉画传・中国第一女名星的爱恨生活
廿四年三月七日午夜阮玲玉之死曾经轰动整个上海。据《阮玲玉传》的作者黄维钧说:阮玲玉自杀身亡的消息传出后,从3月9日清晨开始,前来瞻仰她的遗容的人成群结队,三日内达十余万人,把万国殡仪馆所在地胶州路挤得水泄不通。由于拥挤过甚,送葬队伍行进缓慢,从胶州路到墓地二十来里路,足足走了3个小时还不到一半路程,只好中途叫来汽车,把灵柩和送葬的亲友、同事运到墓地。一个影星之死竟然会引起如此空前绝后的震动,一个毫无自卫能力的弱女子竟然会激起如此巨大的社会反响!这难道不是意味深长的吗?... -
太后與我
埃蒙德•特拉內•巴恪思男爵(Sir Edmund Trelawny Backhouse),1873年出生於英國約克郡的列治文市(Richmond),祖上是曾經顯赫的奎克(Quaker)家族,後就讀牛津大學。 1898年,巴恪思來到北京,由於精通漢語、蒙古語和滿語,很快成為《泰晤士報》以及英國外交部的翻譯。 1903年,滿清政府擢升他為京師大學堂(後來成為北京大學)法律和文學教授;一年後成為英國外務處專員。 1910年巴恪思與《泰晤士報》記者 布蘭德(J. O. P. Bland)合作,出版了《太后統治下的中國》(China under the Empress Dowager )一書,風靡世界。該書首次以全面的視野向讀者展示了清朝末年中國帝制上最後一位偉大統治者慈禧太后的形象。 1913至1922年之間,巴恪思把大量珍貴的中文印刷書以及部分卷軸和手稿,都捐獻給牛津大學博多萊安(Bodleian)圖書館。 巴恪思於1944年1月辭世於北京,在臨終前一年,他完成了自傳體著作《太后與我》(DÉCADENCE MANDCHOUE)。在書中巴恪思以回憶錄的形式記錄了他在清朝末年寓居中國的生活。巴恪思身後,《太后與我》的手稿由其友人賀普利(R. Hoeppli)醫生轉交給牛津大學博多萊安圖書館保存至今。本書的出版是該手稿塵封68年之後首見天日。 巴恪思一生中稱自己不但見過許多赫赫有名的文學和政治人物,而且曾與他們同床共枕。他記述了他與不少名人的性交往,其描寫可說細緻入微,包括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保羅•魏爾倫(Paul Verlaine)以及索爾茲伯里(Salisbury)首相 。他所披露的曖昧關係幾乎都是同性戀,衹除了在本書中披露的一人例外,而此人竟是石破天驚的大人物:中國一代專制統治者慈禧皇太后。 -
等待
※榮獲全美文學獎最高榮譽,全球華人的《等待》中文版 文學獎評審團譽為:「在疏離的後現代時期,仍然堅持寫實派路線的偉大作家之一。」 ※獲 1999 年美國「國家書卷獎」、2000 年「美國筆會/福克納小說獎」(PEN / Faulkner Award)長夜漫漫,青春易老。我倆的愛情是否經得起 18 年等待與煎熬?故事發生在中國東北,描寫文革時期一位軍醫孔林徘徊在元配妻子與紅粉知己間的三角關係,一段親情、愛情與外在現實的生命掙扎。受制於中共法律與社會環境,夫妻必須分居 18 年才可離婚,他們為此苦苦等待了漫長的 18 年歲月,守候到一生的盼望,也終於失去了愛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