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n We Came to the End
Joshua Ferris
“在菲利斯尖刻、有趣的处女作中,辞退通知满天飞,背景是网络泡沫破灭时芝加哥一家广告公司的办公室。”小说以公司职员的第一人称复数“我们”来讲述故事,充分地传达出集体的急躁、唠叨、小气和热心。“我们脾气不好,薪水过高。世界上充斥着互联网资金,我们只是拿到我们应得的一份。我们认为标识设计跟产品性能和分销体系一样重要。酷毙了说的是我们的设计,小儿科说的是别的公司的设计——如果他们真的设计得很好,我们就会向它鞠躬,就像玛雅人向他们的神灵鞠躬一样。”菲利斯的同事们会用微小的、荒谬的反叛来寻开心。比如一位嘴巴闲不住的家伙,决定一天内说话时全引用《教父》里的台词。当一位助理问他对一个项目的意见时,他回答说:“只此一次,这次我让你问我的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