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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角
陰森的鬼魅傳說、囚犯們血淚斑斑的故事像揮之不去的巨大陰影籠照著廢棄百年的查特罕監獄,這裡最早以前是處死女巫的絞刑場,監獄建成後殘酷的管理手段讓此處彷如煉獄。而歷代擔任典獄長並擁有此處大批地產的史塔伯斯家族也自此厄運連連,傳言史塔伯斯家繼承人注定要斷頸而亡。 這個謠言在這一代史塔伯斯家主人身上再度應驗。嚇壞了的史塔伯斯家長子勉強遵照遺囑,到查特罕監獄守夜接受試煉,眾人也決定在外面監看避免意外發生,然而……厄運又降臨了嗎?靠著菲爾博士的明察秋毫,隱藏在這一切謠言傳說背後的邪惡陰謀才得以逐步揭開。 -
犹大之窗
十五分钟内,人生大惊变! 在一月四号,星期六的傍晚,一个准备结婚的年轻男子到格鲁斯维诺街的一栋房子去见他未来的岳父。他喝下岳父递来的一杯酒,结果立刻昏厥,人事不省。当他醒来时,竟看到岳父的胸口上插着一支羽箭! 那支羽箭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而且房间门窗全都从内侧紧锁。 从这年轻人昏厥到醒来,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钟。倘若他确实清白无误,则本案无疑便是一次“不可能”的密室犯罪。 本案被提交伦敦的中央刑事法院开庭审理,由王室法律顾问亨利·梅利维尔爵士担当辩方律师。没错,就是那个滑稽的老头——亨利·梅利维尔爵士! 我们相信他迟早会挥动那惊人的智慧之锤,将犯罪者构思中的大密室一举砸烂。 -
失颤之人
鬼宅的流言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像朗格伍德宅子这样一栋鬼宅。 二十年前,一个八十余岁的老管家生生被吊灯砸死,警方从吊灯上发现了他的指纹,似乎他曾经抓住吊灯来回摆荡,以致吊灯落下来压死了他。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的身体太弱,年事太高,这样的一个老人,岂能如猿猴般挂在吊灯上来回晃悠?然而,那吊灯上的指纹又肯定不是他死后才留下的。 流言持续传播,是日忽然成真:三个目击者坚称有一把手枪自行跳起,仿佛被幽灵握着一般,射杀了某位可怜的来客…… -
红寡妇血案
神秘的宅邸,神秘的房间。 某夜,八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轮流抽取扑克牌,点数最大者必须走进那个房间,独处两小时。 一名男子抽到了黑桃A,按规定进屋、上锁。其他人候在门外,每隔十五分钟就喊一次他的名字。每一次都听到了应答。 哪知两小时后,当他们开门走进房间之时,却只看见了一个死人。 一个因中毒而死了超过一个小时的人。 而这间杀人之屋,其名字赫然竟是——红寡妇。 -
第三颗子弹
“枪响前后,你有没有发现房里还有其他人?” “没有。” “你看见开火的闪光了吗?” “没有。是从我后方开火的,我感到了震动,不知这种形容是否恰当。” 上校阴沉的目光移向佩奇:“我有个问题,探长。那个房间里是否有可能隐藏着某种机械装置,在无人的情况下也可以开枪,然后再把手枪隐藏起来?” 佩奇反应很快,他和博登把那房间的每一寸都细细搜了。 “绝对没有这种可能,长官。”他答道,“我们几乎把别馆拆成了碎片。而且,”他微笑道,“密道、暗门之类的想法也行不通。那里连个老鼠洞都没有……不过,黄色的花瓶里有支枪,也确实是在那个房间里开火的。” -
索命时钟
摆满钟表的大屋、走来走去的人们、突然冒出的尸体、插在脖子上的时钟分针、神秘莫测的月光…… 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终身大师奖”得主 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爱伦·坡特别奖”得主 约翰·狄克森·卡尔最复杂的作品,《三口棺材》同期之作,叙述性诡计的首次尝试! “若克里斯蒂是推理界天后,那卡尔就是天王。” ——推理小说作家、评论家 安东尼·布彻 ◎ ◎ ◎ ◎ ◎ ◎ 案子发生在菲尔博士搬到伦敦做苏格兰场顾问之前的那一年秋天(在这篇叙述的结尾部分会提到搬家的原因),这个案子也是总监察戴维德·哈德利预计退休之前所处理的最后一个案子。他最终没有退休,现在成了哈德利警司,你随后也会明白其中因由。鉴于故事中的一个知名人士在四个月之前去世了,也 就没有必要保持沉默。我很快就会开始介绍。当梅尔逊向我讲述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理解了很多东西,比如,绝对算不上神经质的梅尔逊教授为什么总是对天窗和金色涂料有抵触情绪;为什么动机如此邪恶,凶器如此特殊;为什么哈德利说可以把案子称为“飞行的手套的案子”;简单地说,为什么我们当中的几个人总是把这个和表盘相关的案子当做菲尔博士的最出色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