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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弘景丛考
本书并非有关陶弘景生平、著作、思想的通论性文字,作者试图通过史料的考据,勾勒出尽可能接近历史真相的宗教家的、医学家的、书法家的陶弘景形象。书中每一条目,皆是著者深思所得,皆有文献依据,但绝无因袭之论。 全书分五个专题,分别为:陶弘景交游丛考、陶弘景著作丛考、《真诰》丛考、陶弘景书法丛考、新订华阳陶隐居年谱,另有附录两种:陶弘景传记资料汇编、陶弘景事迹类编。共约四十万字。 陶弘景交游丛考 陶弘景一生,跨宋、齐、梁三代,经历可谓复杂。宋齐更替时,陶弘景曾从刘秉、袁粲起兵攻萧道成,事败,乃转投萧齐,后因求宰县不遂,永明十年(492)上表辞禄,隐茅山修道。比至萧梁革命,早已退隐山中的陶弘景又积极援引图谶,以示拥戴。入梁34年,梁武帝对陶弘景虽恩遇有加,乃至《南史》对其有“山中宰相”之誉。但在举国崇佛的大环境下,陶弘景被迫出走远游,作为妥协,以道教上清派宗师的身份往鄮县礼阿育王塔,自誓受戒,佛道兼修。本章以陶弘景交游人物为线索,对与六朝宗教史密切相关的几个重大问题,如梁武帝对三教的态度,陶弘景礼塔受戒的动机,上清派的传授次第等,略作探索。 本章重点结论有二:陶弘景之礼塔受戒,应是研究六朝佛道关系的重要问题,但从傅勤家著《中国道教史》以来,几乎所有的研究者都将此事视为齐梁佛道交融的例证,而从未分析陶弘景礼佛的真实原因。我们认为,陶弘景此举实非出于自愿,而是为维护茅山道众的生存,不得已而为之者。陶弘景悼沈约诗“我有数行泪,不落十余年,今日为君尽,并洒秋风前”,应是陶弘景被迫受戒后痛苦心境的写照。而其入梁后对武帝之小心翼翼,如化名出走、与梁武帝论书、进《周氏冥通记》、两次自杀的举动等一系列事件,都可作为证明。就梁武帝而言,也从来没有把他目为“山中宰相”,乃至最后给予“贞白”的谥号,有意无意之间犯其父讳(父名贞宝,字国重)。 -
弘明集校笺
齐梁时期僧祐所编《弘明集》为佛学重要典籍,保存了东汉末至南朝梁时期的大量佛教资料,具有重要的文献价值。此次整理之《弘明集校笺》以碛砂藏本《弘明集》为底本,以《永乐北藏》本、《频伽藏》本、金陵刻经处刻本、《四部丛刊》影印明汪道昆刻本《弘明集》为参校本;充分吸收《大正藏》本《弘明集》及《中华大藏经》本《弘明集》所作校勘记;《弘明集》所收内容复见它书者,亦适当参校。对所涉及之历史人物、历史事件、重要佛道经典等,广引儒、释、道文献笺注之。书稿体例完备、标点准确、文本可靠、校勘精准、注释雅驯,是目前《弘明集》最为完善的整理本。 -
儒释道与魏晋玄学形成
儒释道对魏晋玄学的理论建构均产生了影响,但三者的影响力度大不相同,其中儒道互补构成了玄学的理论主体。儒家伦理是士人的生命底色,而道家中的“黄老”与“老庄”作为最有活力的思想因素,居学术变革的主导地位。由于“黄老”道家已经将儒家伦理融入其中,因此从广义上说,魏晋玄学是“黄老”与“老庄”的融合;从狭义上说,则是黄老“因循”、“形名”,老庄“自然”、“言意”等思想要素与儒家伦理学说的融合。佛教译经则对玄学由生成论向本体论转化,起了某种间接的刺激作用。 -
郭象与魏晋玄学
本书前四章全面论述了魏晋玄学的产生、发展、特征以及在哲学思想史上的地位。后十二章论述了魏晋时期著名哲学家郭象生平史实、哲学方法、哲学体系、郭象哲学中的理论问题,对郭象与向秀、裴頠、王弼、张湛等同期玄学哲学家的思想作了比较研究。 -
郭象与魏晋玄学
《郭象与魏晋玄学(第3版)》内容简介:1912年11月31日,梁启超先生在北京大学作讲演,北京大学校“之所以异于普通学校而成为最高学府者”,“日研究高深之学理,发挥本国之文明,以贡献世界之文明是焉”,大学校之目的,既在研究高深之学理,大学校之学课,又复网罗人类一切之系统智识,则大学校不仅为一国高等教育之总机关,实一国学问所在,可视为一学问之国家也。且学问为文明之母,幸福之源。一国之大学,即为一国文明幸福之根源,其地位之尊严,责任之重大,抑岂我人言语所能尽欤!”蔡元培先生长北京大学后,对北大的第一个改革就是要改变学生把上大学作为“升官发财之阶梯”的陈旧观念,明确“大学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他解聘了一批不学无术、误人子弟的教师,推行兼容并包的办学理念,不拘一格地聘请了一批学有专长的中外教师,建立研究所,组织学术社团,举办学术讲座,创设学术刊物,鼓励教师和学生研究学问。他还在校行政会议下设立由专家组成的大学出版委员会,协助校长审查出版图书,规划出版事务,并设立独立的出版部,公开出版大学的讲义、学术著作和文献资料。北大的学风为之一变,很快成为中国的学术研究中心。李大钊先生在《本校成立二十五年纪念感言》中说:“只有学术上的发展,值得作大学的纪念,只有学术上的建树,值得‘北京大学万万岁’的欢呼。” -
魏晋玄学论稿
《魏晋玄学论稿》是汤用彤在1938-1947年十年中所写的八篇论文和一篇讲演记录稿合成的文集,包括《读〈人物志〉》、《言意之辨》、《王弼大衍义略释》等。 书中对于玄学与佛学之关系、言意之辨、本末有无之争等问题的论述阐释,均有所创见,基本能够涵盖魏晋玄学的主要方面。作者善于从纷繁复杂的玄学思想中考镜源流,并掘发其中所蕴的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