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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烟火
《人间烟火》讲述了:文学是灵魂的叙事,人心的呢喃。“布老虎中篇书系”精选了当代中国一些著名作家的经典作品。这些小说的内容丰富,故事精彩,情节感人,发人深省,回味无穷。本书为系列之一,收录了人民文学杂志社编辑徐则臣的六篇中篇小说。 -
天上人间
一群外来者为了理想和生活,从四面八方闯入当下的北京。他们年轻或者不年轻,一例具有深入生活前线的勇气和毅力,他们希望能够通过某种方式建立自己与这座国际化的大都市、作为中国的政治文化中心的首都、机遇与前途遍地的淘金之所的隐秘的联系,在物质生活上有所收获,在精神理想上有所寄托;但事实并不能如预期所料,京城米贵,居之不易,而他们从事的又是与这个开放的法制城市格格不入的行当,制造假证,他们是一群伪证制造者。他们饱受法律和正义的追逐,要躲着阳光在街角和阴影里出没。当他们侧着身子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艰难地行走,突然抬头看天,他们将何去何从…… 《天上人间》是首部将这些城市边缘人纳入当代文学视野的长篇小说,真实地呈现了伪证制造者们在北京的希望与绝望、确信与疑难、卑微与正大、阳光与阴影,小说描绘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这也是一部在“新北京”的背景下,着力探讨城市与人的关系的小说,它与我们的时代息息相关…… ----------------------------------------- 北大当然能够培养出优秀的青年作家,比如徐则臣,他在当下的青年作家中独树一帜,他对北京的书写,眼光独到且有自己的发现。 ——曹文轩(北京大学教授) 徐则臣的小说,自觉地继承现实主义传统,在对时代生活的沉着、敏锐和耐心的观察中,把握和表现人们复杂的生存境遇和精神疑难。他的“北京”系列作品,对巨大变革中一个开放性和流动性社会的景观、结构和内在精神作了十分深入的表达,引起了广泛注意。 ——李敬泽(《人民文学》主编) 好的小说无外乎两种:伟大的虚构或真实到骨头里去。20多岁时我愿意读前者,20多年后我更愿意读后者。这本书属于后者,说的都是那些活得不容易的外地人。除了闭上眼睛睡觉见不到这些人,睁开眼满眼都是。其实我们都是其中一个。很多拍纪录片的人穷尽心机想拍到这些故事,可是做不到。那就读这本《天上人间》吧。 ——吴文光(中国纪录片之父,《流浪北京》制作人) 身份焦虑,同一性危机,偏狭可怕的力量,无意义的时间洪流……徐则臣展览的其实正是你、我、他本人,正是我们的日常中国。 ——樊国宾(中国戏剧出版社社长兼总编辑) “新北京”,新北京这个词汇已经在口耳相传,媒体与政府也不断地重复这个词汇,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权威的机构或者著名人士把这个词汇概念化,没有确实的定义,什么是新北京?本部小说首次将这个概念明朗化,提出,“新北京”就是由流动人口组成的北京。在流动人口的滋长中,不断地走向世界大都市的行列。 同时,作者徐则臣也是首次表达这个概念的作家,以小说的形式把“新北京”这个概念清晰化,形象化,提出了“一群人的生活,一座城的命运”。在书写北京的文学作品中,只有老舍与王朔形成了自己的风格,创出自己关于北京的概念,而徐则臣在其之后,提出“流动的北京”这个口号。总结地说:老舍的北京是地域性的;王朔的北京是开放型的;徐则臣的北京是流动的…… -
跑步穿过中关村
《跑步穿过中关村》是一篇关于“京漂”一族的小说。作者在繁华的京城景象之下,展现了“京漂儿”这一特殊群体的阴暗、动荡、困窘而又不无喜剧意味的底层生活。“跑步”,为生存奔跑,有目标,有速度,有力度;以小人物身上洋溢着的旺盛向上的生命力,反衬其苦苦挣扎不甘沉没的悲剧。随着敦煌“跑步”的踪迹,读者可以穿越教育界、知识界、公安及工商管理界,连同广大市民的社会网络,窥见更为复杂离奇的世相。 小说中,情节不断分衍,场景随机设置,通篇结构看似大写意,却有细致的勾描,足见作者的掌控能力。叙述语言娴熟、生动、活泼、富于生活气息而又自成格调,是难得的佳作。 -
我看见的脸
徐则臣的小说被认为“标示出了一个人在青年时代可能达到的灵魂眼界”(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授奖词)。小说《水边书》入围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终评候选名单。《我看见的脸》中有关文学、哲学、音乐、新媒体的随感时时透露出作者知性的闪光和文化上的真知灼见。 《我看见的脸》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 -
把大师挂在嘴上
随笔集《把大师挂在嘴上》自序 徐则臣 写作十余年,琢磨写作这件事也十余年,偶有心得思索,记之,忽一日,大大小小短短长长搜罗出来,竟也成了这本书。十余年不足两厘米厚,于是感叹时光之轻慢,于是也感叹人力之卑微。但是没办法,写作已然艰巨,十年又能积累几个厘米,何况心得思考,那只是劳作前的焦虑和劳作后的激动,是肌肉平息时的几下律动和精神安详后的三两叹息——如此想来,能有这一个多厘米,我也算是勤奋的。 人会喜欢这山望那山高,人也会更爱那些轻易拿不到的东西,比如我,一个写小说的,多年的愿望是出一本散文随笔集。如此持久和隆重,别的小说家可能要笑话。的确,在当下中国,很多小说家的散文随笔结集远比小说成书容易,三两年就两三本,我搞不懂这件事是如何做成的:是他放下了小说改治了散文,还是业余时得到散文写作的神启?在我看来,散文是比小说更加艰难的文体。 小说因为要故事,有细节、想象和虚构,这些都占地方,稍加铺排就得掀过去几页纸,假以时日,积累起几个厘米不是大难事;散文随笔需要更多真诚的情感和思考,这都是干货,你不可能每天都有好想法值得告诉别人,你也不会时时都能生出新感情,而且这种表达从来需要节俭,你写到揪光头发吐了血也未必能垒出个可观的厚度。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对散文随笔充满敬畏,对小说家的散文高产存有疑惑;也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对出一本集子怀有持久隆重的想往。 现在总算有了这一个多厘米,一个小说家的虚荣心被散文随笔满足了。当然,我不敢说这些情感和想法一个个都好到了可以拿出来展览的程度,但我基本上可以保证,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第三只眼一直盯着五个字:修辞立其诚。基本的东西我要求自己尽力做到。 这话说得好像很仗义,就跟写作都是为了别人似的,就像作家都是白求恩,背着文学的药箱千里迢迢只要救死扶伤——不是,我以为写作首先是为了自我表达;就像我记下这些事关文学的思考与心得不是为了“告诉”,而仅仅是要“说出”,说出我抽完烟后,感受到的尼古丁在舌尖上、喉咙里和肺叶中分别是什么味道:一个人感受到的文学的尼古丁(请勿做科学和道德上的判断)般的世界。不是开坛布道,而是自我揣度,暗暗品味:写作类如抽烟,烟消雾散了,尼古丁是剩下的焦虑和激动,是好是坏都被自己吞了下去——如果真要把“告诉”也算作一个目的,我以为那是额外的,就像让别人吸了二手烟。 这本集子就是积累了十余年的尼古丁;如果你碰巧打开,它就成了二手烟,希望它健康,有益你身心。 是为序。 2011-3-5,芍药居 -
古斯特城堡
文稿包含了作者18篇中短篇小说。其中《古斯特城堡》这个短篇讲述了一个中国人在国外短暂旅居期间的奇特经历,作者以第一人称展开叙事,“我”既是叙述者也是作者的化身,小说营造叙述的真实感,让人身临其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