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撒不爱我
记者是永远的反对派! “我”是记者,“凯撒”即强权。作者咬住不放的,是权力与媒体的恒久博弈。 王健壮是记者,是编辑,是文人,是政论家,但是他同时如白荷出水,高高地在风中招摇一种稀有的价值标准。《凯撒不爱我》是五十二个自由派新闻人的故事,是五十二个与当权派、与扭曲的社会风气唱反调的传奇。作者高擎“自由主义”、“新闻专业主义”两面旗帜,竖标杆,挽狂澜。从“扒粪运动”到“最危险的总编辑”,近百年的新闻史,一路缕过来。书中的主角是调查记者、专栏作家、主播、总编辑、总主笔,他们曾经揭举无数弊案,曾经力抗麦卡锡的白色恐怖,也曾在“911”后的保守风气中坚守自由主义;有的终究晚节不保,有的则以职业生命做赌注,坚持新闻的理想。阅读此书,令我们感叹新闻还是有标准的,而前面正有如此多的典范。 也许就是因为对台湾媒体的集体不为,或者对“张季鸾精神”(秉持不党、不卖、不私、不盲的“四不主义”)如烟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感慨甚至有些恐慌吧,所以我才转向美国的媒体,想从美国新闻界的历史与现实里,去寻找像张季鸾与《大公报》那样的记者、那样的报老板以及那样的媒体,目的既是为了替我的沮丧挫折寻求慰藉,也是为了替我的虚无麻木寻找刺激。没想到这个自私的动机,这段自我治疗的旅程,最后却写成了一本书。 ──王健壮 -
孔子
本书有别于“百家讲坛”于丹版的《论语心得》,金安平版的孔子传,遍览中国古代经传注疏以及新出土的文物,考证严谨,评论公允,不媚俗地故做惊人之语,也不诋毁曲解或盲目推崇他的思想。作者回归史料典籍,描写孔子一生行谊;不讳言孔子个人好恶及其在鲁国内乱中的角色,何以步下政治舞台不情愿地成为职业教师,甚而浪迹天涯。 孔子的家庭、教学、淑世的理想,在本书里详实呈现,栩栩如生,并论及孔门弟子、其他思想家、后代史家的孔子形象等。作者游历孔子的故乡,引领读者体会孔子个人最基本的生命感受:在巨变时代中如何自处,如何思考等,让孔子褪去“圣人”装扮,充满“人味”。 -
寻找孙佩苍
孙佩苍,曾任东北大学教授、里昂中法大学校长、国民参政会参政员,民国第一收藏家。旅欧期间凭一己之力搜购了包括库尔贝、德拉克洛瓦、苏里科夫作品在内的大师原典,徐悲鸿是其至交好友,吕斯百王临乙以师相称,于1942年在成都举办画展期间离奇猝死,从此在历史中消失,大量藏品也不知下落。六十余年后,孙佩苍的孙子孙元开始寻找祖父的踪迹,写成此书,这是湮灭的家族史,也是美术史上一段终见天日的传奇。 这故事,实在是民国的传奇,是画界的美谈,是一份迄未明了的家族疑案,更是中国近代史屡见不鲜的糊涂账。今世,中国民间已有若干心存抱负的买家,出手惊人,藏购二十世纪欧美著名艺术家作品,若论这辈藏家的先驱,无疑,是孙佩苍;若论目下中国人藏有十九世纪大师作品者,则唯孙佩苍一人而已。所幸孙佩苍留有这批珍藏,而他的孙子,正以手中撰写的这本书,走在找寻父祖的路途中。我在三十多年前得缘亲见那批真迹,三十多年后,得识孙元先生,在我心中,二者于是合一,成为传奇。 ——陈丹青 -
弗朗索瓦·特吕弗
《弗朗索瓦•特吕弗》长期以来一直被认为是研究这位天才导演的权威之作,安内特•因斯多夫捕捉到了特吕弗作品的精粹与全貌,观点新颖,充满洞见。作者讨论了特吕弗对法国新浪潮的贡献、与其精神导师希区柯克和雷诺阿的关系,及其影片的重大主题——女人、爱情、孩子与语言,她还从特吕弗与其影片的关系中,探讨了他的生活。《弗朗索瓦•特吕弗》写得热情洋溢,充满人性,一如其主题,它已使电影史上最受人欢迎、最多产、最深刻的艺术家之一归于不朽。 -
漫漫自由路
曼德拉并非生而渴望自由,但当他逐渐认识到南非黑人和其他族群的不自由之后,他的一生从未停止过为自由而斗争。他加入非国大,创建秘密武装组织“民族之矛”,领导南非人民反抗白人专制,反抗种族隔离制度和种族歧视。在40多年史诗般的斗争历程中,即使是漫长的27年铁窗生涯,他也从未片刻停止对自由、平等的追求,从未放弃过胜利的希望。在他的领导下,南非告别了种族隔离制度,消弭了种族间的差异;南非变成了全体南非人的南非,不分种族与肤色;南非人走向了自由和平等,获得了民主与和平。 从无忧无虑的童年岁月,直到1994年当选为南非历史上第一位黑人总统,曼德拉在这部自传中完整记载了他70多年的漫漫自由之路。这是一部有关斗争、学习与成长的史诗。他的智慧与善良,超越种族的胸怀,超脱仇恨的宽容,以及永不屈服的勇敢之心,堪为人类的楷模。 -
杜尚传
继翻译《杜尚访谈录》之后,作者花费四年时间追索杜尚这位传奇人物的人生历程和心灵世界,写出了这部杜尚的精神传记,同时描绘了一幅20世纪西方现代艺术变迁的众生相。作为艺术家的杜尚,与西方艺术流派有着密切的关系:立体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波普艺术……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但杜尚不仅仅是一位艺术家,更是一位生活的智者:他引领当代艺术进入了革命性的崭新时代,却始终韬晦自隐,但开风气不为师;他的生存态度,他的艺术观点,他的超然、无我,让他躲开种种羁绊,站到了艺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