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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標本
外祖母在五年前跑到妹妹家,然後一點一點把家具搬進去,就這樣待了下來。『這手錶壞了,外祖母幫你拿去修理。』就這樣把妹妹生日時,父親送的手錶送進當舖。 還曾經把便宜的白蘭地裝入拿破崙的空瓶,高價賣給母親。母親把酒倒入水槽,邊哭著:『這算什麼嘛!』然而說這話的母親也跟男人跑了,母親的妹妹也結婚三次,都離婚了! 這一切家庭的書寫雖然是柳美里的,是當下日本的;但是,台灣的讀者如果看完這本書,抬起頭來仔細地逐行閱讀你自己的或其他你熟知的家庭,你將會發生這樣的尖叫:「天啊!我的家怎麼也變成迷宮了?」 本書是柳美里擷取自他人或自身,記錄關於家庭真人真事的短文集。是故事,也是人生。無論愛與恨,幸與不幸,哀傷與快樂,成功與失敗,都是生命中無數切割面的一小部份,可能存在每個人生活中不為人知角落。透過柳美里毫不遮掩的述,真實成了一條河,流動在作者與讀者之間。 -
聲
我聆聽著,除了身邊生者的聲音,還有逝者的聲音,以及正在對生者與死者傾訴的自己的聲音… 與癌症頑強對抗的東由加多終於不敵病魔的侵襲而睜眼辭世。儘管如此,東由加多與柳美里曾經共有過的時間,並未因此停滯不前,畢竟數十年的歲月清流是不可能一夜之間乾凅的,只是清流如今已經沉潛至地底,在柳美里心中奔流… -
命·魂·生·声
16岁,决然从高中退学, 17岁,与大她23岁的著名导演同居, 28岁,获得日本文坛最高奖芥川大奖, 30岁,与有妇之夫经历了一场两败俱伤的爱情,他离去,她怀孕。 彷徨绝望、疲惫之际,她重逢曾同居十年、“亦父亦兄”的东,然而,这个曾与自己手牵着手一起走过林荫走过海滨的人,已是癌症晚期! 她一边看着孩子出生,一边看着东走向天堂…… -
家夢已遠
『說謊,為什麼說這種謊話?』男人的聲音陰暗起來。女孩拿起桌子上的火柴擦了幾下,她的手裏舉著像是黃色玫瑰花蕊的火焰。 她用另一隻手護著火焰,走近了窗簾。火柴快要燒到手指了,女孩把火柴拋出去,點燃了窗簾。她的臉在火光照耀下,突然變成一張大人的面孔,而且似乎是在模仿著火苗,她的臉也變得通紅起來。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等到女孩點燃桌上的報紙和廚房的垃圾桶時,大家才發現事態嚴重……。 本書內含兩篇短篇小說-----<家夢已遠>和<豆芽>。 前者是描述一個父親,為了重建破碎的家庭而蓋了一棟新房子,但是女兒們拒絕搬進去,父親竟然找來一個流浪家庭進住,甚至供養他們,事情的發展於是越發荒謬離譜。 <豆芽>描寫一個介入別人家庭的女人,以及因為丈夫的外遇而有種種異常舉動的妻子,一個懦弱的丈夫,一個智障男子,糾葛交纏成一齣驚悚劇。 -
家族電影
家庭應該是溫暖的象徵,可是它卻常常有變調的演出,成為一切怪異、扭曲、孤寂的源頭。有什麼比身處家庭之中,卻仍感到孤獨更令人無奈? 第116屆芥川獎得主──柳美里,以她個人在破碎家庭成長的經驗,用冷靜、赤祼、直接又犀利的筆,寫下以變調的家庭樂章為主軸,發展出的一個個變異的個人樂曲。 沒有批判、沒有定論、沒有掩飾、沒有虛矯地將生命底層掀開來,教人勇敢地面對與審視,審視人生中無處不在的荒謬。 -
命
這本由柳美里自述從懷孕到成為未婚媽媽過程的新作《命》,在日本《週刊post》連載時,即已引起相當大的囑目,出書後,來自讀者的回響不減於連載期間,甚至再度引爆話題,使《命》在一個月內迅速竄上暢銷書排行榜,並榮登榜首。 在本書中,柳美里詳實而生動地記錄下自己的親身體驗,其中包括:一段與有婦之夫的不倫之戀、懷孕、得知之前曾同居長達十年的男友東罹患癌症、未婚生子、與東互相依靠並陪伴他走完生命終點等等悲歡離合的心路歷程。 由於書中牽涉的男主角是影劇圈名人,更凸顯出這本書的爭議性。而她的重點則是描繪由她、剛出生的兒子、正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東三個人組成的家族,這個家族的三個人沒有血緣關係的聯繫,也沒有婚姻制度的保證,也因為如此,他們為了彼此的生命,才更需要彼此。 柳美里藉由書寫這個真實的故事,來堅定自己繼續活下去的決心。當她展開這個故事後,越寫越不知道該如何為這本書收尾,如果奇蹟出現,東的癌症治癒了,這個故事或許能有個大團圓的收場,如果東的生命結束了,這個故事或許就會中途夭折。也因此,一條新生的生命與另一條殘餘的生命同時牽動著她,也交錯織成了這樣的一本書。 《命》與柳美里之前的書的最大不同點是,內容溫暖感人,深入思考生命的本質,每每讓人因感傷而忍不住心酸落淚的同時,卻又生出無限希望和新生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