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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
《秩序与历史》卷三完成了沃格林对古希腊文化的研究,从它在希腊古典时期之前的起源,一直到它在雅典统治时期达到的全盛。本卷正如其标题所示,主要是致力于对两位代表了古希腊哲学探究顶点的伟大思想家的作品的研究。 通过对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关于灵魂、城邦和宇宙的思考的生动分析,沃格林展示了旧的神话象征体系是如何被更为分化的哲学象征所取代。尽管对旧的真理象征的淘汰和拒斥可能会导致混乱而令人绝望的相对主义,但沃格林仍然将它当作某种关于历史进程的深刻思想的基础。 在他看来,历史并没有明显的“意义”,然而每个社会都同样追求过真理。尽管每个社会都在不同的情境下展开自己的命运,然而它们在各自的行为和制度中都创造出了承载各自生存意义的象征。历史就在对意义和秩序的共同追寻中获得了统一性。这种历史观的合理性和崇高性对当今时代有着诸多启示。 -
论智者
由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对于智者及其哲学的批判,使得后世大都将智者看作为单一的派别或者是运动。本书作者借助自黑格尔以来对智者哲学的全新研究,指出智者之间的相似性都是外在的相似性,而他们的哲学思想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别,因此不能被看作是单一的整体而一致对待。 依据这一思路,作者将全书共分为八章,每章分别阐述一位智者,分别为普罗泰戈拉、高尔吉亚、吕科弗隆、普罗迪科、塞拉西马柯、希比亚斯、安提丰和克里底亚。 作者的阐述不是简单的综合,而是鞭辟入里的深入分析。即使是对于各个智者的生平和著作,也不是简单的铺陈,而是综合各家之言,深入比较,分析各种可能性和合理性。对于智者的哲学思想,既有纵横交错的比较研究,更有作者本人独到的精辟分析。不但尽可能全面地呈现了智者哲学的面貌,更阐明了其时代意义和历史意义。 -
从亚里士多德到奥古斯丁
《劳特里奇哲学史》第二卷对公元前4世纪中叶到公元5世纪--即从伯拉图去世到基督教哲学开始--用希腊文和拉丁文写作的哲学家们的工作进行了全面的考察。 书中有五章专门论述亚里士多德和漫步学派,三章讨论希腊化时期的主要学派--伊壁鸠鲁学派,斯多亚学派和怀疑派,两章研究数学和生物学家们的论证,另外用一章来考察新伯拉图主义和奥古斯丁。 书中附有历史年表,专业技术术语的名词解释和广泛的参考书目。该书对波拉特之后的古典哲学家们的方法和成就进行了一种综合性的和可读性强的考察和分析。 -
自然与古希腊
本书作者发现了薛定谔方程,创立了波动力学理论。本书汇编了薛定谔的两本演讲集,包括:《自然与古希腊》、《科学与人文主义》等。 -
柏拉图《对话》七篇
柏拉图(前247?前347年),是古希腊最著名的唯心论哲学家和思想家,是西方哲学史上第一个使唯心论哲学体系化的人。他的著作和思想对后世有着十分重要的影响。柏拉图出身于雅典一个大贵族家庭。据说他的名字源于他的宽额头,他的真实姓名却渐渐被人淡忘了。柏拉图生于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青年时期和其他贵族子弟一样受过良好的教育,并接触到当时的各种思潮。 对柏拉图一生影响最大的是苏格拉底。柏拉图20岁拜苏格拉底为师,跟他学习了10年,直到苏格拉底被雅典民主派处死。老师的死给柏拉图以沉重的打击柏拉图不想在雅典呆下去了。28岁至40岁,他都在海外漫游,先后到过埃及、意大利、西西里等地,他边考察、边宣传他的政治主张。公元前388年,他到了西西里岛的叙拉古城,想说服统治者建立一个由哲学家管理的理想国,但目的没有达到。 柏拉图到雅典后,开办了一所学园。一边教学,一边著作,他的学园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不懂几何学者免进”。从中可知,没有几何学的知识是不能登上柏拉图的哲学殿堂的。这个学园成为古希腊重要的哲学研究机构,开设四门课程:数学、天文、音乐、哲学。柏拉图要求学生不能生活在现实世界里,而要生活在头脑所形成的观念世界里。他形象地说:“划在沙子上的三角形可以抹去,可是,三角形的观念,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而留存下来。”柏拉图深知学以致用的道理,在他的学园里按照他的政治哲学培养了各方面的从政人士。他的学园又被形象地称为“政治训练班”。 在以后的日子里,柏拉图又两次前往西西里。一次是应邀去叙拉古担任新登基的狄奥尼修二世的教师。柏拉图到叙拉古之后,叙拉古宫廷的地板上都铺满了沙砾,人们热中于在那上面研究几何学。 柏拉图留下了许多著作,多数以对话体写成,常被后人引用的有:《辩诉篇》、《曼诺篇》、《理想国》、《智者篇》、《法律篇》等。《理想国》是其中的代表作。 理念论是柏拉图哲学体系的核心。他认为物质世界之外还有一个非物质的观念世界。理念世界是真实的,而物质世界是不真实的,是理念世界的模糊反映。我们可以以美为例来理解柏拉图所说的感觉世界、理念世界和人的思想认识三者的关系。柏拉图认为:世间有许多类的事物,当你判断它是否为美时,心中必然已有了一个美的原型,这心目中美的原型又来源理念世界中存在的那个绝对的美。任何美的事物都无法与美的原型相比,前者不过是对后者的一种模仿,美的事物有千千万,而美的原型或理念的美却只有一个。其他事物也是如此,如有了桌子的理念才有各式各样的桌子,有了房子的理念才有了各式各样的房子,有了绿色的理念才有了世间的绿色……显然,他的理念论是客观唯心的,根本的错误在于抹煞了客观世界而把假想当成了真实。 柏拉图认为人的知识(理念的知识)是先天固有的,并不需要从实践中获得。他认为,人的灵魂是不朽的,它可以不断投生。人在降生以前,他的灵魂在理念世界是自由而有知的。一旦转世为人,灵魂进入了肉体,便同时失去了自由,把本来知道的东西也遗忘了。要想重新获得知识就得回忆。因此,认识的过程就是回忆的过程,真知即是回忆,是不朽的灵魂对理念世界的回忆,这就是柏拉图认识的公式。他还认为,这种回忆的本领并非所有的人都具备,只有少数有天赋的人即哲学家才具备。因此,他肯定地说:除非由哲学家当统治者,或者让统治者具有哲学家的智慧和精神,否则国家是难以治理好的。这种所谓“哲学王”的思想即是他理想国的支柱。 《柏拉图<对话>七篇》导言 莱西斯(或友谊) 拉克斯(或勇敢) 普罗塔戈拉 梅尼克齐努士 蒂迈欧 克里蒂亚 克立托封 译者后记 -
泰阿泰德
《泰阿泰德》是柏拉图的一篇重要作品,处于从中期对话录向晚期对话录过渡的阶段。它不可能是一篇早期作品,尽管在形式上它与早期对话录有相似之处,譬如,探究特定概念的定义,采用苏格拉底式的辩驳论证,以无结论的方式结尾,等等。《泰阿泰德》这篇对话录由两场谈话组成。前一场是欧几里德和特尔普西翁两人简短的铺垫性谈话。这两人都是麦加拉人,也是苏格拉底的追随者,在后者临死的时候,这两人都在场。欧几里德在这段简短的谈话中赞美了泰阿泰德,并说他曾经听苏格拉底向他转述了一场涉及泰阿泰德的谈话。欧几里德自称把这场谈话记录下来了,并且让仆人为特尔普西翁朗读出来。这读出来的内容就是《泰阿泰德》的主体部分,它是苏格拉底、塞奥多洛和泰阿泰德之间的一场哲学谈话,其主题是探究“知识”的本性。在结束谈话之时,苏格拉底说自己将去对付美勒托等人的控告。作者在此无疑暗示了苏格拉底的临死。这样,整篇对话录实际上处在临死的泰阿泰德和临死的苏格拉底之间;不难看出,柏拉图创作这部作品同时隐含着对这两人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