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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符上的奥地利
奥地利的音乐是一段光辉的历史,它是莫扎特和贝多芬的世界,也与海顿和舒伯特密不可分;它是勃拉姆斯和约翰•施特劳斯被人膜拜的乐园,也是布鲁克纳、马勒和勋伯格体味酸甜苦辣的炼狱。奥地利的音乐也是沉浸在各种音符里的现实,从维也纳、萨尔茨堡到林茨,从格拉茨到因斯布鲁克,甚至在格蒙登、菲拉格、默德灵这样的小城,音乐会和歌剧都会随时与你相遇。当然,除了音乐,奥地利还有哈布斯堡王朝的辉煌故迹,有美丽蓝色的多瑙河,有醇美甘冽的葡萄酒,有堪比天堂的湖光水色……在奥地利从东到西的狭长的极不规则的版图上,汇集着美不胜收的人文与自然名胜,它是欧洲文明的荟萃地,是德意志、西班牙和匈牙利等文化元素的交融并陈之所,是真正的“欧洲心脏”。 作者足迹遍及奥地利著名音乐胜地,多次出席重要的音乐节庆活动,观赏数十场各种规模形式的歌剧及音乐会,除沿途撰写音乐旅行随笔外,还拍摄大量照片,忠实记录了一次次心灵怡悦之旅。书中的每一篇文章都通过对音乐故地的探访,唤起对音乐家往昔生活的追述,对音乐精神的思考,对音乐发展史的评说,并配有作者根据多年爱乐经验遴选出的唱片推荐,供有兴致的读者延伸聆赏。 -
往事丹青
说起陈岩,朋友们都透彻地明白他,一个人活到六十岁,天真得像五岁娃娃,满嘴的科学数据,天文地理无一不侃,后来认起真来,搞起科研投资,发明一种生化补约,送了一包给我开水吞服。同样的液体开溶于五百倍水中,喷射木叶之上,能出现惊人的长势。我把这神液试喷在凤凰玉氏山房园中野芋叶上,果然每张叶片有半张双人床那么大,个个见了都觉神奇。喷在别的植物上却效果平平。生化补药我则是战战兢兢,吃过几粒,老实说,我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才这么干的,既不见好,也不见灾,中止了。 有一年在万荷堂,我已经忘记自己是因为什么毛病引起陈岩的兴趣,要给我“拔火罐”。大家围成一圈,帮我露出宽阔的背脊,取来小儿拳头大的七八个玻璃杯,一个个点着明火朝我背脊上按。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我觉得背上有些很不正常的反应,就问:“喂!喂!行了吧?到底要多久?杯子好像陷进肉里了……” 以陈岩为首的几个人顿时慌张起来,声明“拔火罐”这档子事儿从来没有搞过,眼前把杯子从背上取下来,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儿,据说既在流血,还在流脓。 …… 作者陈岩是建国后第一批进入文物商店(古玩行)的学徒,学习古玩字画的鉴定与收购。他多年在琉璃厂工作,亲历了建国初期、文革时期、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古玩业的发展历史。《往事丹青》即为他撰写的一部反映建国以来文物古玩行业风风雨雨的回忆录,从中我们可以触摸到五十余年来,文物古玩行业随着政治、经济风云变幻而沉浮起落的轨迹。同时书中记录了他与启功、黄胄、黄永玉、范曾等人的交往经历,以及许多鲜为人知的名人逸事。 -
台湾流行音乐200最佳专辑(1975~2005)
《台湾流行音乐200:最佳专辑(1975-2005)》内容简介:我的母亲陶晓清是资深广播人,打从1970年代便是美国权威音乐杂志《滚石》(Rolling Stone)的订户。父母卧室的床头和地上,常常摊着他们读到一半的书。父亲那边是杂文、小说、古籍;母亲这边,枕头底下便经常压着一本《滚石》。我自己是到上了中学,认真听起摇滚乐,才慢慢感觉《滚石》的厉害。尽管以我当时的英文程度和音乐知识,大多文章只能半读半猜,却也很长了不少见识。 1987年,信箱收到一本特别厚的《滚石》特刊:他们广邀各方乐评,选出1967年以来最伟大的一百张专辑,作为创刊二十周年特别企划。当年自然没有网络这种东西,此类资讯极为珍罕,消息传播也远不如现在迅速,这份“百碟榜”的效应,竟持续了好几年:若干台湾杂志曾经抄列这份榜单,唱片行也常把它张贴在店头,作为顾客采购指南。一时之间,自诩精进的乐迷人手一份,人人都在盘点自己听过几张,仿佛那是一份“摇滚学力测验”的考卷。 -
追踪1789法国大革命
这本书就是一盘棋,而读者就是其中的一颗棋子——你可以自由选择哲学及意识形态,穿梭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的风云人物之间:路易十六、丹东、罗伯斯庇尔……以逻辑和好奇心为武装,读者将按照自己选择的浏览路线身临其境这场革命的波折与鼎沸。 -
失落的书
这是一部另类的文学史——因为整部文学史也是文学失落的历史; 一座没有写碑文的墓碑——因为书中的作者我们都很熟悉,但他们的这些作品我们可能永远也读不到; 也是一个警示,一曲追怀过去的挽歌。 本书讲的是一些我们没有看到的经典, 它们可能毁于水火,可能失落于人们的冷漠、疯狂或偏见; 有些遗失了,有些未完成。 这世间最脆弱的是书, 最持久的也是书, 你会发现, 通过书使脆弱达到永恒的过程, 竟然充满了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