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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园
《故园》于1998年起在《东亚日报》连载年余,2000年5月出书,至今已重版十几次。小说以青年学生在八十年代参与韩国民主改革为主题展开情节,真实再现了当时的历史事件和一对年轻人诚挚感人的爱情故事,展现了为追求更美好生活梦想的一代人的形象。 -
丑陋的韩国人
《丑陋的韩国人》,读这本书的韩国人一定会对我憎恶至极,以致于恨不得杀了我。哪里来的混账东西在胡说八道!其实我也并非出于喜好才写这样的书,而是因为不忍看祖父母的故乡——韩国的现状,欲罢不能而已。我是出生在中国的第三代朝鲜人。在中国度过了差不多四分之一世纪。大学毕业后来到日本进行学术研究,与此同时多次造访韩国。在这期间我不断地努力,试图在祖父母的故乡——韩国,探寻朝鲜族同种同源的根,结果都以徒劳而告终。在深感血浓于水的同时,也感到了莫名的疏远与陌生,这是为什么?我与正统的韩国人有相当的隔阂。尽管如此,从文化上看,说我是中国人也不准确,而且我虽然长期生活在日本,但毕竟我不可能是日本人。相反,因为我在文化上不属于中国、韩国、日本中的任何一国,所以我可以毫不谦虚地说,我具备了更客观地纵观三个国家的特殊条件。就是说,我可以不带任 何偏见地对中日韩三国中的任何一个国家直言相告。这是我的优势所在。 韩国至今无法超越日本,更成不了中国那样的大国。在世界各地遭到白眼、歧视的原因很多,而使韩国远远地疏离于世界的最主要原因是那种狭隘的“乌里”(我们)精神。 所谓“乌里”就是“我们”,是与意味着“外人”的“那母”(他们)相对立的概念。这种强烈的亲族意识使韩国变成了歧视大国,成了世界孤儿。对这一点却很少有韩国人意识到。 即使是日韩共同承办的世界杯足球赛,韩国人也认为它是:“表现我国国民的热情,宣传我国拥有比日本更悠久的历史和文化的绝好机会”,将它看做是向世界夸耀优秀的韩国人的民族文化活动。 归根结底,国际化对韩国人来说,不过是向世界夸耀本民族的宣传活动,他们没有意识到,这种过度的“我们”意识已经成为国际化的最大障碍。深深地陶醉在这种世界罕见的亲族意识中的韩国,将以世界化及国际化的留级生身份来迎接21世纪。 也许这种过于膨胀的“我们”意识,将使韩国成为国际社会的弃儿,濒临自我毁灭的危机。想到这些,作为大韩民族的后裔,我感到痛心疾首,不禁恸哭。 -
光之帝国
《光之帝国》讲述一个“南遣间谍”潜伏二十年后突然接到命令,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返回述职的故事。主人公名叫金基荣,1984年在他二十二岁时成为被派往韩国的间谍。由于人事更迭、时光变迁,他似乎被入彻底遗忘,从此过起平凡小市民的生活。可是在二十年后的2005年的某个早晨,正在苏公室上班的金基荣突然接到一封可疑邮件,要求他在一天之内清理全部工作,回归平壤。二十余年苦心经营的全部生活和事业,他必须抛弃,独自离开……作家通过这个人物象征性地展?了韩国社会和个体生活在过往二十年间的深刻变化。 -
春天 得以安葬
他是废墟中的孤儿,精神上的无国籍者, 他以渺远的宇宙为乡, 是命定的诗人,哭泣的萨满, 是带有鬼气的诗歌菩萨。 诺贝尔文学奖多年热门人选、韩国国宝级诗人高银亲自遴选,完整呈现半世纪创作历程。 诗人是懂爱的人,所以常常会吟诵出爱的诗篇;诗人也是悲哀的人,所以常常会痛苦… …诗是人类表达感情不灭的形式,经过一个休眠期后,也许一个新的诗的时代还会来临。——高银 《春天得以安葬》是高银的一部诗歌自选集,由诗人亲自从1960年至今的浩瀚作品中精选百余首诗作,包含不同阶段的优秀作品,是对高银创作风格和创作历程的完整呈现。作品既有对朝鲜战争造成的心灵废墟的哀歌,也有笔墨疏朗清淡,充满东方禅韵的絮语。阅读高银,我们读到的不仅是一行行深入灵魂内部的词句,更是一段段韩国现当代的精神史诗。 -
爱斯基摩王子
一个春天,有一辆红色小巴士停在幽静的小山村里。我靠在窗边看着阳光下五彩斑斓的风景。从车上下来了一个毛茸茸的、不知是人还是动物的物体,右手拿着一杆枪,没有带包之类的东西。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就是爱斯基摩王子……之后,我便不断地流浪、旅行,去伦敦、阿姆斯特丹、海德堡、柏林、布拉格、布达佩斯、澳大利亚,去寻找自己的良知、灵魂,寻找曾经受到过伤害的、也许现在仍然在受到伤害的另一个自己。 爱斯基摩王子,他是带着我旅行的人。我还未出生的时候,他就已经以我的身份存在了。他从异常寒冷的地方向我走来,手持着枪,以时间的名义接近我。爱斯基摩王子,他早我一步离开了这个世界。然后,就变成了一只猩猩藏在了我北边的仓库里。我,是拥有永远的我,同时也不是我,而只是无限的自由。 -
我心中的风琴声
《我心中的风琴声》:他像野草一样成长.《菊花香》作者金河仁从野孩子长成名满天下的作家的秘密.金河仁:在我所有的作品中,我最喜欢这一部,因为它是我忧郁而美好的童年绽开的一朵纯真美丽、充满活力的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