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伊塔羅.卡爾維諾,Italo Calvi
為了把小說擺在適當的脈絡中,她們要求高利格尼提供一些歷史資料。他說:「我來設法回想一下,組成西馬利亞的省分如何在二次大戰後變成辛伯利人民共和國的一部分。辛伯利人重新整理了那些在戰爭中失落的西馬利亞人的檔案文件,得以重新評估像菲爾然迪那樣人格複雜的作家,他使用辛伯利和西馬利亞兩種語言寫作,然而西馬利亞人只出版他的西馬利亞文作品,所以數量極少。質與量更好的是以辛伯利文撰寫的作品,但被西馬利亞人藏了起來;像這部長篇小說巨著《不怕風吹或暈眩》,其首章的草稿顯然也是用西馬利亞文寫的,並以烏寇.阿迪的筆名簽署。毋庸置疑,這位戶家在明確選擇了辛伯利文以後,才發現了真正的小說靈感……」拉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這本書再度從死灰中復生,但卻還得等待讀書小組的女孩和年輕男士們交出他們的作業,閱讀過程中,一定有人強調生產方式的省思,有人強調改造的過程,有人強調壓抑的昇華,有人強調性的語意符碼,有人強調身體的後設語言,有人則強調寫政治及私人生活方面的角色逾越。
羅塔莉亞打開她的書夾開始唸著,帶刺的鐵絲網像蜘蛛網一般開始散開,你們兩人隨著其他人一樣安靜跟隨。
你馬上明白你所聽到的東西,和《從陡坡斜倚下來》、《在馬爾泊克鎮外》、或甚至《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不可能有任何關係。你和魯德米拉很快地交換了一,或者更正確地說,兩眼,第一眼是疑問,第二眼是同意。無論如何,這是一本一旦開始,就欲罷不能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