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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艾什诺兹
《让·艾什诺兹》由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 让·艾什诺兹已经在法国的文学风景里打上了自己深深的印记,这也许是因为他的作品比别人的作品向我们讲述得更好、更有力。也因为他以某种方式占有我们的时代,用他的语言和思维习惯、生活方式、新的文化实践和他自己的想象,用成为时代认知符号的戏拟精神和虚假的漫不经心。最后,还有在冒充微不足道的小事件上捕捉住意义的碎片的艺术。 在他的作品深处,任何相遇都是可能的:儒尔·凡尔纳和让·吕克·戈达尔,热纳·斯特劳斯和布莱希特,查理·帕克和让·帕特里克·芒谢特,小说在这变成了各种类型各个时代的各种美学实践的令人开心的博物馆,最终总是构建出某种意义。 让·克洛德·勒布伦是教授,在《人道报》上主持文学专栏,已出版过《新小说领域》。 -
高大的金发女郎
让・艾什诺兹写的是一些人称“边角废料”的离奇事件:《切罗基》中的鹦鹉,《出征马来亚》中的假公爵的命运抗争,《高大的金发女郎》中屡屡推倒男人的神秘失踪女。在这些故事里,爱情、侦探、冒险总是一种过度切分的语句以及滥成灾的各种比喻恶作般地纠缠在一起,然而每一个细节又都是精心雕琢煞费苦心。这种由太多废话堆砌出来的杂货铺、语词工场,并没有吓坏早已领略过新小说的艰深晦涩的读者, -
格林威治子午线
就像本书《格林威治子午线》的开篇一章是在寂静中展开的,但又像是一部无声电影,或者是一部截断了声音的当代电影:人们在其中看到,在大洋洲的一个海滩上,一男一女在无声滚动的潮水前相爱。但是在六页之后,听到这个场面的第一声实际的声音--"录影带疯狂地绕着轴转动,胶片的运转鞭打着空气"--人们发现刚刚目睹的是一部业余爱好者私下放映的无声电影。 -
我走了
离开他的妻子并不是全部,还得走得更远些。费里斯・费雷因此起程前往北极转了一圈,在那,大浮冰围信的一个宝物等了他半个世纪。 艾什诺兹是位逃避的小说家,似乎他从未停止用动词“出发”的所有形式以及它的所有变体给它变位。他的作品是抛弃、决裂以及失踪的最高点。那些人物奔跑着,漂泊着,寻找着。那些精疲力竭的女人和那些极端敏感的男人走向何方?然而当人们跃入空里,得当心别被系在一条橡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