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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
二○○七年有《我們》,二○○八年有《你們》,二○○九年當然不能沒有《他們》。 一們三書,各有副題,分別是「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喜悅與憂傷」、「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綺麗與崩壞」和「關於這個時代的一些臉容和成敗」,題如其文,馬家輝想向讀者表達的,就是這些了。 三本書的封面顏色格調一致,一言蔽之,就是「怪雞」。 一切由胡恩威開始。 二○○七年他替《我們》設計封面,選擇了搶眼的蘋果綠,效果不錯,故在二○○八年,作者自行決定替《你們》封面套上妖艷的紫色;到了二○○九年,膽粗粗地用了檸檬黃,一種看見便會引發口腔分泌酸味的挑逗顏色。黃紫綠,綠紫黃,三書列架,僅是顏色便夠曖昧擾攘,亦足襯托書內文章所觸及的紛雜世情。 -
站錯邊
我相信文字,我相信歷史。我相信我們應該把看見過思考過討厭過感動過的事情寫下來,如果有最起碼的運氣,寫下來的便會留下來,即使只是放在圖書館的書架上,總有一天會被一些人翻閱,歷史便會在書頁翻開的刹那活過來;早已不在人世的作者也就同時重新張開了眼睛。 這或是非常天真的想法,但確是我的想法。人,總要選擇一種想法,然後篤信,然後實行,即使最後發現站錯了邊,亦算對得起自己。 ——馬家輝《站錯邊》,序言。 -
愛。江湖
一部源於文字與影像的生命絮語 香港作家馬家輝帶你 品電影、談文化、寫感情、說人生 銀幕上下、戲裡戲外,交織成如夢似幻的畫卷 -
馬家輝數風流人物
馬家輝自序: 我寫文章談人論物,表面看來是「人身攻擊」,骨子裏,其實只是「人生攻擊」。我攻擊的目標並不是某些單純的「個人行為」,而是隱藏於個人行為背後的某些「人生觀點」。 我試圖做的,是透過評論某些個人行為(例如貪污)來批評某些反動的、愚昧的、不知所謂的人生觀點(例如自私、貪婪)。 「人身」只是表面的東西,我志不在此;我要攻擊的,是「人身」背後的「人生」。 -
我們已經走投無路
走投無路,更須打路! 都說「路是由人走出來的」,不見得。 要走出來,必需勇氣,必需堅持,必需付出,必需運氣,而這一切,皆不容易。 尤其在「路是由人打出來的」的艱難景況下,更需雙倍的勇氣,雙倍的堅持,雙倍的付出,以及,雙倍的運氣。 走投無路,絕非坐以待斃,而是於知道走投無路之後, 提出勇氣,咬牙堅持,挺胸付出,期求運氣,把路走出來,把路打出來。 這本小文集,說的不止於政治與家國,更關乎生活裏的種種情事, 只因,道理相通,大我小我,內在外在,時時刻刻皆須認路、走路、打路。 生存從來不易,尤其生存於一個沉溺於「騙子騙騙子、嫖客嫖嫖客」的混沌國度裏。 -
中年廢物
誰都年輕青春,又誰都蒼老廢敗, 中年老年少年,也相同,都一樣, 既活過也死過,既劇變也不變; 戲院是奇妙的時空穿梭機, 我們坐在裡面,眾生平等,「有目共睹」。 所以我們執迷於看戲。 旁觀者都喜歡意外。 電影中出乎預料的停格,音樂裡震攝人心的休止符。 弦外之音於是柳暗花明。 所有影像閃爍眼前再霎然停止, 天地無聲,一切靜默, 這是戲中最高潮的時刻。 一如中年。 《中年廢物》是馬家輝散文選集,由三輯構成,分別是「桃紅」、「柳綠」與「藍調」。行經中年,他站在那裡看戲,聽音樂,參與奇人軼事並說給我們聽。 他寫張愛玲生前叮囑要送人的錢包,細膩考究。他談唱情歌的羅大佑,反諷自己在愛情裡的滄桑。他細細刻畫《葉問》中的甄子丹和洪金寶,帶觀眾重回硬朗的中國,擂臺上的男人面對屈辱不閃躲不退讓,我們的記憶得以悲壯還鄉。《哈利波特》戲中,男女主角與成人世界對抗,戲外,演員卻反而在演藝世界提前長大。他精準點出作品中悲涼、荒謬、動人、諷刺的一幕。 馬家輝借影抒情,以極小的框格停攝住一景一幕,藉此顯現人生如戲,一切如電如影如音似幻,我們的人生既無常流轉,也同時在戲裡永恆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