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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风赏·盲从
10月 盲从 先锋文学/新锐艺术 殿堂级文艺杂志—— 『文艺风赏』 主编笛安/美术总监HANSEY 全新改版 每月一刊 第十七辑/盲从 三个脑袋六条腿的咕咚来了,快逃命吧!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一代人》顾城 十月,是时候了,让我们来听听自己的内心。作出的每一个选择与决定,究竟是发自内心的想法,或是头脑发热的结果?大千世界,有着无数的影响源,报纸、电视、网络、书籍。静下心来想想,你的行动谁做主? 【封面故事】《睁眼》——孙睿 新歌叫《睁眼》,写给不知道是盲从的人众造就的这个盲从的时代,还是盲从的时代培养的盲从的人众——那些给口号活,给感觉活,而从没给自己活过的人。 【主题盘点】——盲从 这是一种自我选择,还是一种脱离了主观意愿的行为?/你也许,没想过与这世界为敌……/被窃取与篡改的思想/「盲从」是个动词,它的宾语是「群体」 【青梅煮酒】这是人类的落日——笛安对话刘慈欣(下) “我不觉得我的创作里存在一种多么统一的规划,当然了,我最关心的,一直是无限巨大的宇宙和无限渺小的我们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样的冲突,以及,我到底应该用什么方式去体现这样的冲突?”——刘慈欣 【风声风影】 我们的文艺片——栏目周年特别企划 《文艺风赏》首次推出年度华语文艺片排行榜:“我们的文艺片”。不代表专业影评人,与电影业内立场无关。只集结孤独的文艺片观众,发出肯定的声音。风声风影,从这个周年开始,日渐坚定。 【小说视界】《沙之城》——卢杰 一个月前,因为喜欢X的眼睛,Y用尽了千方百计才从网络程序里选到了和她相恋的号码。但X的想法和所有人都不一样,X认为门和锁是将人与人隔开的东西,所以很讨厌;她还认为网络也是将人与人隔开的东西,也很讨厌。 【文艺新锋】《到多海的水塔边》《株卉谈》《船底星》——王敤敤 《新闻联播》又陆续报道了几次人体水下自燃事件就不再有下文。专家也无可奈何,他们采了几处水样,除了在里面检测出来些画水彩的那种颜料(有普兰色、土黄色和一些间色补色),和一些血蓝蛋白,没有什么更可疑的病毒或微型化学兵器。——《株卉谈》 -
天众龙众·龙帝释天(上)
传说黑龙族都是天罚之龙,“贪、嗔、痴”过重,有邪恶、戾气、暴虐之心,又有灭天之神力。三十三天,须弥山顶,善见城之主——帝释天率天兵神将灭黑龙族。三千年后,帝释天捡到一颗被丢弃的蛋,当一条黑龙破壳而出之时,善见城诸神,惶惶不安。帝释天力排众议,将黑龙收养在善见城内。一千年后,黑龙手持轩辕神剑,刺穿帝释天的心脏,两神同归于尽,青鸟少黧为黑龙殉情。五千年后,黑蛇所化的小妖,被凡间道人生擒,道人有心点化蛇妖,可坚守百年的道心,却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
封神
蝼蚁和天道的剧本,叛徒与世界的故事。来自下界【人间】的高中生陆南风在一个破碎而燃烧的梦境里接到来自上界【仙界】的邀请函,发现自己原来是拥有预知【血统】的仙人遗孤。机缘巧合下,本不愿前往昆仑的陆南风最终还是怀着说不清的振奋和期盼,登上了去往【仙界】的纸船,谁知却陷入了针对同船周家长子周小椴的复仇旋涡……一起暗杀,一场博弈,开始将陆南风推向争夺【封神榜】的诡谲阴谋和暗杀之中。传说谁能得到【封神榜】谁就能渡三劫而成神……是被世界毁灭,还是选择毁灭这个世界。瑟瑟发抖的少年们终于直面这个庞大而丑陋的时代。 -
少数派报告
传统手工艺者、流浪艺人、单身妈妈、灾民……有这样的少数族群,他们从来得不到聚光灯的聚焦瞩目,只有如黑暗中行走的街灯般稀薄的理解,他们却依旧在这个日渐开放的社会芸芸众生中,默默地生活着隐匿着。最世文化集结旗下一切力量,张晶、年年、舞小仙、Maichao等一线画手大胆挥笔、细致勾勒,胡小西、Hansey、Pano、熊小熊用设计与镜头捕捉把握、触觉独特,郭敬明、笛安、痕痕、天宫雁、恒殊、萧凯茵、吴忠全等头牌作者文字精湛、细腻抒写;更有李茜与流浪艺人的面对面专题采访,知名央视主待人柴静的真实剖白,旅日华人作家毛丹青的深度问答等人文关照,他们以自己的视角和情怀首度平面展现这个很少人谈及的命题——“少数派”,或悲恸、或绮艳、或心酸、或黑暗、或者意味深长、或者触动人心。 -
文艺风赏·伤口
《文艺风赏•伤口(2013年02月•总第126期)》内容简介:2013年《文艺风赏》2月刊,以“伤口”为主题,“青梅煮酒”栏目邀请到著名作家安妮宝贝,与主编笛安进行精彩对答;中国内地新生代男演员张晓晨做客“主题盘点”;新晋科幻作家飞氘执笔“新审美观”;自新年1月刊起,《文艺风赏》增设全新栏目“星群”,用影像和文字还原城市最立体的形象和全方位的新鲜感受,本期“星群”栏目以“伤口”为主题,契合当期风格,由城市的伤口谈及社会、文化等多个层次和角度;知名媒体人丁丁张领衔专栏,五位风格迥异的作者奉上精妙的奇思妙想。 -
文艺风赏 · 一次别离
先锋文学/新锐艺术 殿堂级文艺杂志—— 『文艺风赏』 主编笛安/美术总监HANSEY 全新改版 每月一刊 第二十二辑/一次别离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雨霖铃》 如果说,除了呼吸、心跳、体温,还有什么东西同样也伴随着人的一生,那么,它一定是别离。茫茫宇宙,亘古长河,大千世界,只要是生活在这个地球上的人类,不论肤色、种族、宗教,他,或她,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这两个字。婚嫁、休离、升迁、左除、离家、回乡、诞生、辞世……,可以说,人的一生就是别离与团圆的历史。 【封面故事】阿乙《流氓还乡》 他像个外乡人归来。一条泛着油光的牛仔裤,一双像石灰窑工穿过的皮鞋,一只袜子。他坐在邮电所外的绿漆栏杆上,弓着背,搭一件插兜开裂的黑色风衣,每隔几分钟扔下一颗烟头,同时用刚空出的手按那顶号称是蒙古真皮的牛仔帽,虽然此时无风。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味儿,这味儿我们常在养一堆猫或兔子的人身上闻到。 【星群】一次别离 有人的地方,就有别离。 城市的历史,便是人的历史,而人的历史往往由许多次的别离与重逢所构成。 只有离开了,才能回头,才有牵挂,才会发现这个城市的种种美好。 【青梅煮酒】笛安对话王蒙 可是这时候,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不过,就算再喜欢生活,有一件事不可改变。生活是短暂的,所以文学永恒。也正因为如此,我对文学的敬畏和迷恋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小说视界】程婧波《开膛手在风之皮尔城》 我一直梦想着可以一个人坐在帐篷里,哪怕没人出场来为我表演。这样的情景就像风之皮尔城一样捉摸不定又实实在在。我一直觉得我所长大的地方其实只是一个更大些的帐篷而已。千百年来精确上演的生老病死只是光阴的一瞬。我们住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面,等待着观众进来。而这些冷漠的看客却从来不曾真正融入我们的生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