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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谈社·中国的历史(十卷本)
讲谈社《中国的历史》是日本历史学家的系列著作,是近年来中国历史方面的重磅力作。丛书自上古到近代,内容含概量大,撰述者均为日本该领域的代表性学者,作品大多构思巧妙,写法轻松,观点新颖,富于洞见,但同时又吸取了近些年来的诸多学术成果,利用了最新出土的史料,是一套可读性与严肃性兼备的历史佳作。 丛书为日本讲谈社百周年献礼。国内学者许宏、罗运环、王子今、黎虎、阎步克、邓小南、姚大力、李伯重、步平为中文版作序推荐。 -
留住手艺
这本书记录的人物,或许将是日本最后一批传统手工艺者,他们和他们的祖辈千百年来取法自然,用树皮、藤条、篠竹等天赐之物编织布匹、打造工具、维持生活,由于工业化和全球化的冲击,这些精巧的手工技术濒临灭绝,匠人们依靠双手世代传承的宝贵记忆也终将无处安放,著名作家盐野米松二十余年来走遍日本,倾听和记录下了不同业种的匠人们的生活,本书选取了其中十六位手工艺人的访谈,系统而忠实地呈现了他们不为人知的处境和精细美妙的作品 本书纪录片式地呈现了: 最后的宫殿大木匠 在心中供养漆树的刮漆人 一百根芭蕉织出的一匹布 全日本最贵的源次锄 像一片竹叶的平田舟 一百五十年保持同一形状的满山钩 从木中取丝的椴木织 柳条饭盒 豆腐篮子 …… “我是怀着一颗幢憬和向往的心灵,观望过匠工们做活的众多孩子中的一个,也是为这些职业不复存在而深感遗憾的一代人的代表。出于这种感情,我用了不短的时间和多次的机会,寻找走访了现存的一些匠工和他们的作坊。听他们讲故事,看他们视为生命的工具。” ——盐野米松 “我们是靠手来记忆的。” ——竹编手艺人 夏林千野 -
过得去
本书是作者近年的散文结集,以回忆为整本书的基调与主题。《虎坊路甲十五号》《农展馆南里十号》,以特定空间为对象,追忆往昔岁月。前者写的是作协干部宿舍,后者写的是文联大楼,记录下作者在成长及工作岁月中难以忘怀的若干人物与几段往事。作者从事出版十余年,打过交道的作家不可计数,《我和我的作者们》记录下其中印象深刻的几段过往。《消夜的繁华旧梦》《老城门边的私家地理》,分别以北京的消夜场所及老城门为记述对象,私人记忆与社会变迁相结合,折射出近一二十年北京城的气氛流转。 白头发的路翎在甲十五号很特别,独来独往,与所有人从不打招呼。住在楼里的,远近都算同事,见了面,至少会点头示意。当然也有迎面假装不见的,那是因为文人相轻,抑或左中右观点不同,道不同不相与谋。但是,假装不见也是一种打招呼,各自相遇那一霎那,心电图上都会起些涟漪。路翎则不然,是真的不理人,紧埋着头,想来即使与人擦肩而过,内心也是死寂一片。别人倒也不在意,一是因为长此以往,习惯成自然;二是因为,他十几年如一日,散乱的白发稀疏柔弱,衣衫陈旧且有些破烂,走路略有点跛,动作也不协调,偶尔抬头时,可见目光呆滞。大家从这呆滞,很容易联想起他受过的苦,明白他精神上所受刺激尚未彻底恢复。 但是,大家都想错了,他心里什么都明白。 ——杨葵 -
胡适的声音
作为哲学家、学者、作家兼教授的胡适,不仅其诗其文对当时或者后世有一定影响,其演讲艺术亦因有独特的风度而受到学者的普遍赞誉。本书取自其演讲录音,贯通胡适前后各个时期,并配有CD。 目录如下:谈谈实验主义(1919)、研究国故的方法(1921)、打破浪漫病(1928)、中国禅学的发展(1934)、《水经注》考(1952)、搜集史料重于修史(1953)、禅宗史的一个新看法(1953)、科学的人生观(1930)、工程师的人生观(1952)、提高和普及(1920)、书院制史略(1924)、大学的生活(1958)、一个防身药方的三味药(1960)、中学生的修养与择业(1962)、中国文学过去与来路(1931)、传记文学(1953)、白话文的意义(1954)、中国文艺复兴运动(1958)。 胡先生雅善言词,而且善于恭维人,国语虽不标准,而表情非常凝重,说道沉痛处辄咬牙齿地一个字一个地吐出来,令听者不得不信他所说的话语。他曾对我说,他是得力于《圣经》传道的作风,无论是为文或言语,一定要出之于绝对的自信,然后才能使人相信。——梁实秋 我在康奈尔时代,演讲的地区相当辽阔——东至波士顿,西及俄亥俄的哥伦布城。这个区域对当时的在美国留学的一个外国学生来说是相当辽阔的了。为着演讲,我还要时常缺课。但是我乐此不疲,这一兴趣对我真是历四五十年而不衰。——胡适 我这一个徽州的小孩子,没有学过国语,没有受过国语的训练,站在那个字纸篓的旁边,找到一本破烂的、不完全的《水浒传》,“李逵打死殷天赐”,就这样地发疯。根据这个经验,我们就提倡“白话的文学”,这是我们有把握的。我们晓得,全中国凡是进过学堂的人,凡是受过教育的人,凡是认得一千字或两千字的人,只要他瞒住了老师,瞒住了父母,半夜里偷看小说,把小说瞧得得意忘形而发疯,这班人都得了一个工具,一个文学的工具,一个语言的工具,将来都可能成为国语文学的作家。诸位先生,都是来自各地,来自不同的区域,最早没有受过国语的训练,没有受过白话文学的训练,我们当初提倡白话文学的人没有给你们开学堂,给你们辅导白话文学,大家却都能够用白话写文章了。不过,我们与白话文学也有一点关系。1915 年,我在外国做学生的时候,就同许多同学,通讯讨论,打笔墨官司,后来这笔墨官司的一部分,在《胡适文存》里面也发表了。在良友公司出版的《中国新文学大系》第一本,里面发表我一篇自传,叫作《逼上梁山》,我把当时在国内的许多通讯发表出来,现在那一篇文章放在台湾版的《四十自述》的后面做一个附录(参见台湾远流版《胡适作品集》第一册《四十自述》第97 至第131 页)。我那自传在那个时候——在打笔墨官司的时候,就感觉到,不要怕没有标准的语言,没有标准的国语,没有标准的文学的国语,没有标准的国语的文学,不要紧。我们就是规定标准文学的人,我们的创作就是规定这个国语文学标准的人,不要怕。没有一个人要把每一个字都要看标准国语字典才能做文学家,大家都有这个经验,所以大家都知道。我们当初就叫它作中国文艺复兴,实在说来是不错的。不是我们创造的,不是我们几个人创造的,是我们老祖宗几千年给我们的,演变下来的。一直演变到现在可以说是最了不得的、最合逻辑的、最简单的一种文法的语言。同时呢,在这个七八百年当中,尤其在这个四五百年当中,有了《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儒林外史》、《儿女英雄传》,这一类伟大的小说以后,我们有一个文学的标准国语,文学的标准国语就是标准文字。说这一个的“这”字是怎么写法,那个的“那”字是怎么写法,诸位要想一想,在那个语言还没有标准的时候,这些小说没有通行之前,要看到宋朝的《高僧传》,和尚的语录里头用白话,比方说“呢”字——你肯不肯“呢”?现在用尼姑的“尼”字加“口”字就够了,古时间的那个“呢”字怎么写呢?想不到的,古时间的“呢”字是用渐渐的“渐”字,那就困难了,在底下加个耳朵的耳字,那个字读起来,你看多么困难!再比方你们我们的“们”字,现在容易了,“门”字旁加个“人”字,这个“们”字,古时间就没有这个东西。当时有的人用“满”字;后来用每一个人的“每”字:“我每”、“你每”、“他每”;到后来,才标准到我们的“们”字。当初不单是我“们”、你“们”、他“们”没有,我面前这样的桌子也是没有的,播音器也是没有的,这样的杯子也没有的。后来,“人”有了,“兄弟”有了,“姊妹”有了,“学生”有了,“朋友”有了,这个都是老百姓创造出来的。回头想来,那个时候造个“们”字,造个数目字的多数,也是很困难,我们不能不感谢他们这个几百年的小说家,就是无意当中找到了这个公式,乱抓汉字,把汉字拿来写白话,写他们的白话的作品,写他们的活的文学。这样说起来,说破了所谓文学革命,是一个钱不值。简单得很,“白话”!就是“汉字写白话”!就是我们几千年我们老祖宗给我们的语言,活的语言。这个几百年无数的无名的作家做的这些评话、儿歌、情歌、戏曲、小说都是了不得的东西。 ——选自《中国文艺复兴运动》 -
记得
董桥写自己所藏的新旧清玩,这些有生命、有故事在里头的文人宝贝:如梁启超的遗墨,王世襄的玉钗葫芦,张充和的书画,林青霞的新书……从故事里走出来的,是清玩,更是人物,淡淡地栖身古雅的人物。他的散文是日常的叙事,平淡、平常、平实,清新可读。 在这个文字日渐粗糙化的年代,董桥把玩诗词、古画、闲章、羽扇……文字精致圆熟,具贵族的优雅逸致与文人的婉约多情。 -
百家姓
作者说,活了四十多年,与多少人相遇。有的仅一面之缘,即成永久陌路;有的定期交集,却从未用心留意;有的以为相知甚深,细想却不尽然。某日一念及此,开始素描其中一二,不想一发不可收拾。 全书收录五十篇短文,速写貌似陌生的熟人,以及貌似熟悉的陌生人。只勾勒大模样,重神似,不强求齐备。其中或另有含义——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曾有这样一些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