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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处
◇袁凌历时十三年写就,深汲每个离乡人的生命记忆
◇一个外省青年的精神成长 ,一部城乡中国的变迁记录
◇真实故事计划年度“经典非虚构著作”诚意巨献
◇梁鸿、野夫、刘瑜、蒋方舟、朱学东读后诚恳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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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这个记录出生、成长、迁移、死亡的地方,牢固地寄存着每个离乡人共同的记忆 。
《在别处》是袁凌深汲生命记忆的个人自传散文集,成书历时十三年。他用柔软有温度的文字,忠实追溯了一个人的离乡与回归、青春到不惑的心路:孤身离乡的线索、在外漂泊的孤寂、城乡沉默的变迁、自我成长的印记……
从小县城去到大城市,从候车室回到出生地,真实记录了一个外省青年的精神成长,一段城乡中国的无声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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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凌的语言和叙事,因对大地生活的凝神关注而绵密细致,如清泉缓流,点滴注入,持久涤荡。人物因此充满情感并富于层次,乡村也因此重又恢复它的丰盈、灵性和坚韧的生命力。
——作家 梁鸿
袁凌是我喜欢的那种作家,始终面对巨大坚硬的现实,以刀刻斧斫般的文笔去解剖世界。
——作家 野夫
诗意对于有些人是生活的奢侈品,对另一些人则是必需品。袁凌写调查、写故事、写历史、写现实、写社会、写个体,不管写什么,他的文字上面总有一层毛茸茸的、轻轻颤动的诗意。
——作家 刘瑜
袁凌比我们都有耐心。生活是条不分青红皂白的大河,冲碎一切曾经完整的、坚固的、长久的。只有他,溯流而上,在生活的废墟上,固执地去寻找支离破碎的人生意义。
他带领每一个读到这本书的人回家。回家的路没有地图,唯一的指引,是一首幽暗的孤独者之歌。
——作家 蒋方舟
从故乡到异乡,告别无知顽劣的童年,到心怀愁绪永远不停奔波的成年,每一个挣扎沉浮在这个时代还没被吞没的人,都隐藏着无数的故事。这些故事,无论多么微小,不仅仅属于我们自己,通过它们,同样可以观照到一个时代的变迁和一代人的命运。
——媒体人 朱学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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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命是这么土
陕西省安康市平利县八仙镇,这是袁凌的家乡,也是这部小说集中每个人生活的地方。他们当中有在煤矿事故中失去眼睛,一身伤痛地回到家乡的中年人;有一身旺盛青春在大山深处犹如困兽的年轻男人;有出国打工染上艾滋病客死异乡的年轻女人;也有翻越大山只为打一个电话给自己安排后事的老婆婆……这些故事来自土地,也终将被埋入土地,而袁凌用深情而克制的文字写下了他们的命运,使之得以被见证。 这样的乡村在当下中国并不罕见,这片土地曾经丰沛鲜明而神奇,而现在,它黯淡、受损、贫瘠,但几千年以来至今,这片土地依然在为生活在其中的人提供庇护与慰藉,也在为看似遥远的城市文明提供生存根基——如同我们大多数人的家乡。而那些人,他们沉默地挣扎着、卑微地祈求着、也郑重地感激着,他们不乏尊严,正如那些与我们血肉相连的父老乡亲。 我们需要一支犀利的笔写下中国乡村现状,我们更需要这样充满温度与细节的文字带我们重新回到乡村,重新认识土地上的人们。因为家乡从未真正关闭通向她的道路,认识他们,也是认识我们自己,他们的命运,也是我们所有人共同的命运。 愿我们都成为寻路者中的一人。 -
在唐诗中穿行
“文字世界的手艺人”,作家、调查记者袁凌写在跨越死亡之后。处在今昔门槛,真实地体会和面对人性困境。 本书是一部直面自我的当代精神之书、一部名为“长安古意”的现世寓言。 袁凌始终关注生命与精神,从主动偃居墓穴的卢照邻,到回归本源的孟浩然,到历经离乱的杜甫,袁凌从历史册页中拾起唐代诗人们的生命记录,从诗人们注定失败的命运,剥离出超越时代的精神独立与自足。“古代诗人和我本人面对的奥秘和困境一脉相承。这也是我在遥远的唐代诗人世界里打量自我的原因。不理解他们,我也就认识不了自己。” “任何繁荣的时代都含有内在的贫乏”,在诗歌空前繁盛的时代,诗人的奋斗、盛放、失意、逃离乃至非正常死亡,都无可避免地成为诗歌的结果。袁凌的目光穿越了时代,凝视着伟大的唐朝,再现繁荣与倾覆下的众生相。透过唐诗的意象,将盛唐诗歌与诗人的精神世界,对接到当下的我们心中。 诗意对于有些人是生活的奢侈品,对另一些人则是必需品。袁凌写调查、写故事、写历史、写现实、写社会、写个体,不管写什么,他的文字上面总有一层毛茸茸的、轻轻颤动的诗意。《在唐诗中穿行》这部旧作,让我们发现那团诗意雾气下面巨大的水库。 ——刘瑜 这不是《唐诗纪事》,这是作家袁凌有关伟大唐朝的瑰丽奇梦,抒情,典雅而狂放。他一定是在发高烧,一定连自己也目瞪口呆,当他化身为陈子昂、骆宾王、张九龄、孟浩然、王维、李白、杜甫、高适,李贺等等,纵行于青春、慧敏、富足、高歌、危机、动荡并艰辛的唐土。袁凌迫令我们成为唐人的同代人,或者说,他诱引那些河岳英灵成为了我们的同代人。 ——西川 兴许是作者作为记者,在现实中浸染太累,因此带领我们进入(或者说逃遁入)一个由他塑造的美好世界,风雅的男人世界。作者的语感在古意与白话之间保持了接近完美的平衡。我们犹如在碧波之上凭风浏览唐朝这风流的世界。 ——阿乙 传统文学中最优秀部分——唐诗,自古以来有多种解读方式,笺注、详注、点评、赏析等,目的都是引导读者进入作品、品味唐诗之美。当代一些研究者采用穿越的方式,与唐代诗人直接对话,这种解读方式也许更适于青年读者,把他们更快地导入唐诗的殿堂。本书就是这种研究方法的尝试。 ——王学泰 -
从出生地开始
《从出生地开始》是袁凌深汲生命记忆的长散文集,成书历时十三年,忠实追溯了一个人的离乡与回归、青春到不惑的心路,反映一方乡土的沉默消逝,也捡拾家国变迁中遗存的风俗、器物与人性细节。他柔软有温度的文字,带我们寻回生命里最初、最重的感触,也向更广阔和当下的现实开放,寻觅个体记忆与世界的结合点。在安顿自我的同时,试图为时代保存可靠的线索与物证。 《老院子》《住瓦屋》《候车室》《去墓地》,这些记录出生、成长、迁移、死亡的地方,牢固地寄存着人们共同的记忆。 回顾个体的生命,由《我家的养殖史》记述一个家庭的起伏;回忆故乡,发生在地方的事件链接起一方土地和一群居民的命运。 《过秦岭》《西安往事》是离乡的线索,成长的印记;《几回回梦里回筲箕凹》《返家路上的三十八条泉水》是回去的指引,让游离的灵魂得到安放。 “写下这些文字,于我是记忆链条的保存,于我们,是希望能打通当下存在和童年世界之间的精神隧道。” -
我的九十九次死亡
本书以记录死亡为主题,作者从对生命关注出发,忠实平等地纪念了人生中亲历的九十九次死亡,为人、动物或植物留下遗言。从幼年记忆中第一次开石板受伤的“红死”,到饥荒中饿死的年轻人;从遇难的矿工到反革命案件中枪毙的犯人;从生命最后时刻的作家路遥,到重庆红卫兵墓;从狂犬病被打死的狗到面临灭绝的熊……全书以简洁忠实的语言,尽量真切地传达面对死亡的直接体验,努力使这一陌生的经验能够容纳和安放人性,体现在世的艰辛与慰籍。《我的九十九次死亡》,不止是九十九位逝者的死亡记录,还是还原了他们的生活场景和生存状态的一部当代中国社会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