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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画说北京
前言: 这本书的来历是这样的: 在老舍小说中,描写北京的笔墨相当多,相当写实,相当精彩,而且涉及面很广。二十年前,我在写《谈老舍的著作和北京城》一文时曾经有过一个想法:把老舍先生描写北京的主要段落都收集起来,完全可单独出一本书。北京本来就迷人,老舍先生对写景物又自有一套招术,加上他对北京的了解和特殊的感情,写出的北京,岂不更加有趣有味? 从内容分类上看,这本《老舍画说北京》大致包含五个小辑:一、北京的气候;二、北京的节日;三、北京的地方;四、北京的习俗和玩艺儿;五、北京的人们。有一类内容我没收,那就是北京的语言,尽管老舍先生对北京话有许多论著,我觉着,那已是另一种专门的学问了。 挑选范围是七种以北京为地理背景的老舍小说:《老张的哲学》《赵子曰》《离婚》《骆驼祥子》《我这一辈子》《四世同堂》《正红旗下》,此外,还收了几篇专门写北京的散文。选出的段落一律注明出处。 文章选择和删节的原则是:一、尽量不要故事情节,不要具体人物,只选那些关于北京的“纯”描写。二、遇有和写北京不相干的人物描写夹杂其间时,将人物删去,但保持文章上下句的衔接和通顺,当然,文字上只删不增。实在删节不开的,宁可弃之不用。三、零星的描写也没要(它们真多啊),基本上是取整段的描写。这样,选择出来的东西,看上去,都像一段段独立的文章,不至于由于过分依赖故事而使人看不懂。 为了醒目起见,选出的段落一律加上了简短的小标题。 巴金先生一九八五年九月十一日在一封信中曾写过:“老舍和北京关系深,贡献大,他多么爱北京人,而且把北京人写得多活,多可爱。” 景物和人物的相关,是一种心理的,生理的与哲理的解析,这就是说,作家对于所描写的景物是那么熟悉,简直地把它当作有心灵的东西看待,处处是活的,处处是特定的,没有一点是空泛的。我想,念了这本《老舍画说北京》的读者,也许加还会加上一句:“他多么爱北京,而且把北京写得多活,多可爱!” 舒乙 -
北京四合院
《北京四合院草木虫鱼》内容简介:北京的四合院天下闻名,那恬静、朴实、古老的建筑足以代表北京的风情。他的身影流连于建筑学著作、地方史著作、风俗史著作,但都未有全面的论述,邓云乡先生用他舒展、韵雅的笔调将历经风雨的四合院展现于读者眼前,内容包括四合院的标准、变化、花木、细部解读,与文学艺术的关系等种种方面。先生笔下的四合院冬情素淡而和暖、春梦混沌而明丽,夏景爽洁而幽远,秋心绚烂而雅韵。读之不仅可了解四合院的悠久历史,且可领略北京的独特风韵。 草木虫鱼看似生物却非异类,其学问不只在于生物学、动物学等,亦涵寄着中国传统人文科学对于的认知,是混合着中国文化情趣的载体。他们富有生机、顺自然、守信义,体现着生命中更高超的感情。邓先生以草木虫鱼衍述中国文化,一点世情,在对个体的叙说中带引读者进入人性人情的世界。 -
文化古城旧事
《邓云乡集:文化古城旧事》是邓云乡先生对抗战爆发前十年之北平的回忆,先生在回忆中重游北平这座宁静祥和的文化古城,他的学习、生活环境、书画、戏剧、宴饮、公园、茶座等等生活跃然纸上,仿佛重回青春时代。北平聚集着数之不尽的闻名海内外的学者,或久居或暂住或故地重游,先生的回忆平和亲切,可让读者充分领略融汇中西学术于一体的文化气氛,或可成一部独特简洁的文化古城学术史。 -
北京乎(上下)
这里入选作品的七十四位作家,和他们的一百二十一篇文章,为一九一九――一九四九这三十年间的北平历史风云作了侧面的描述,既可以使我们对北平有更多的了解,又是不可多得的美文。 -
辉煌的北京
《辉煌的北京》包括:第一篇老北京的精神;第二篇四季;第三篇城市;第四篇古老的辉煌;第五篇军阀、皇后和嫔妃;第六篇皇宫和御苑;第七篇形式研究:寺庙、佛塔和雕塑;第八篇线条研究:绘画与书法;第九篇民众生活;第十篇信仰和情趣等等。 -
北京秘境
想减肥的人为什么要去钱市胡同逛逛? 拷贝《奋斗》“心碎乌托邦”创意的青年旅社在哪? 京城最老“住户”真身今何在? 哪座寺院能欣赏到乐僧演奏的明代宫廷音乐? …… ≪TimeOut北京≫中文版杂志的“北京秘境”栏目,在近四年时间里,陆续向读者展现了上百个散落在北京城中的文化遗迹与历史遗存,本书精选了52处收录。 《北京秘境》不仅仅是北京文化观光指南、了解北京城市发展与保护的读物,同时,它也是重新体验和发现当下北京的最理想读本。 《北京秘境》是一本专属北京的书。久居于此,如果还有探究周边环境的好奇心,它会带给你惊喜;初来乍到,如果渴望成为“北京通”,它会是一本速成指南,而且绝对纯正;偶来游玩,如果想深度体验这座都市,它将为你开启一段创意旅程。 “这座城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个小小子儿在这玩,在这儿长大,而且久久不愿离去。” ——濮存昕 “不用为给别人看而改变自己,这样的街区是有福气的。”——梁文道 “不要去抱怨我们现在的生活如此钢筋水泥,如果你有机会在午后穿越过北京的胡同,你就会知道,最可贵的那些东西还在,阳光依然打在同样的墙上,同样的老人依然用我们怀念的、曾经的生活节奏在谈论着几乎同样的问题,棋还在下,自行车的铃铛在胡同里依然是同样的回声。”——白岩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