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錢氏女
-
楊氏女
楊芬芳,犯的是通姦罪:她與青梅竹馬的鄰居熱戀,卻在欺騙及半推半就下嫁給強勢陌生的軍人。故事就在就在苦戀與軍婚、性愛與強暴、炙熱與冷澀之間的衝突中展開,終於釀成一場通姦情殺之生死血案。 -
雲山幾盤,江流幾灣
-
順長江,水流殘月
若說《最後的貴族》寫了頭號右派章伯鈞身邊的戰友,牛津大學出版社即將出版的章詒和新書《順長江,水流殘月》,則只寫章伯鈞、羅隆基兩個人。其實,章羅是大右派,而在1957年反右派運動中,受苦最深的是那些小右派:十幾歲就被開除了的學生,二十幾歲就沒了工作的職工,還有被關押的,送了命的。要記住他們!記住他們,也就是記住了歷史。這是章詒和一定要用文字刻寫下來,使之成为民族的記憶。 该书只收人物传记两篇,即原民盟领导人,50年前被划为右派,至今为数不多未获改正的作者父亲章伯钧和"章罗联盟"的另一成员,原民盟领导人,亦未获改正的罗隆基的传记。 章传文题为《云山几盘,江流几湾,天涯极目空肠断----章伯钧在1957》.该文后面附录有:《章伯钧传达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讲话的记录稿》,《各民主党派中央关于处理党派内部右派分子的若干原则规定》,《章伯钧右派定性材料》等七件.及当时的反右漫画和会议记录等原件的照片 罗传文题为《顺长江,水流残月----泪祭罗隆基》。作者在论及罗隆基搞小圈子及章罗矛盾时,对罗是持肯定态度的。认为1957年反右后,章罗的观点才完全统一,才是“联盟“的真正开始。 文中还公布了1957年反右中在民盟中总共划右派5,173人,占全盟人数的15.6%.罗列了被划的副主席2人,中常委12人,中委27人,候补中委20人的名单。在中委,候补中委中共划右61人,占全部中委,候补中委的33.6%. 书前作者的《自序》立题:《我所悲兮在远道》,其中用几近一半文字,引用了1957年5月24日的《内部参考》-----《人民日报》记者以《对最近的中共整风有什么看法?》为题对作家冰心的采访。其结果是冰心的先生吴文藻被划为右派。 封4上面的文字是:“父亲的一生以及父亲的故事,是一页永远写不满的稿纸,因为他们的生命都了断在删节号上。我相信世上有许多事,会永远淹没在黑暗里。” 全书后面附:人名索引,出现一次著录一次。极便检索。 -
總是淒涼調
人在陰影中待久了,便成了陰影的一部分,有些東西靠時間和生命,是無法沖洗和帶走的,即使抹去了,想必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以另一種形式與我們不期而遇。 -- 章詒和 人生向晚,處在動蕩的政治時局與瑣細的日常生活之間的雙重夾擊下,更加重了內心的悲情與恨意。「大江東去響寒潮,總是悽涼調」。這不只描繪了程硯秋唱腔之所以表達這分悲傷,也刻劃了章詒和數十個寒夜裡的驚悸;他們一個用那低迷委婉、延綿起伏的純粹聲腔,一個用那嘔心泣血、如椽之筆,訴說那荒謬時代難以言喻的傷痛與扭曲。 這本書裡因有告密、臥底而顯得沉重,而這些告密者、臥底人,都是章詒和父母的朋友,甚至還聯繫著兩代人的情誼,所以,下筆時她常常淚流不止。這期間章詒和三赴新疆,希望藉由天山腳下的一草一木和浩淼的沙,讓蒙塵的心靈得以修復,還原人心固有的溫軟澄澈。這些殘陽裡的人物,消散了紅塵,因為她知道現世浮華和晚世尊榮都會隨風散去。 -
劉氏女
寫在前面 我在監獄蹲了十年,和女犯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從二十六歲到三十六歲——比某些夫妻的婚齡長,比很多小倆口還親。那裡,外表平靜如鏡,其實,終日翻江倒海。 每個犯人都有經歷,而經歷就是故事。不少女囚進了監獄,又有了新的故事。《劉氏女》是其中之一則。一九八○年,我把劉氏女的故事講給吳祖光聽。聽後,他在客廳走來走去,激動地對我說:「詒和,把你剛才說的,落到紙上,就是中篇。趕快寫吧!」 三十年後,我把她「落到紙上」了。但吳祖光先生已去世多年,大概真的「劉氏女」也走了。 我不寫政治,不說制度,筆墨集中表達女囚的命運,窺探她們的內心。這是我的一次嘗試,嘗試寫小說。很吃力,也很賣力,用盡氣力也未必好,但我會繼續下去。 2010年12月寫於北京守愚齋 章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