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緊縛大全
-
纸年轮
一个普通读者,以淳朴心情,在寻常可遇的读物中,从辛亥革命那年起,作了一次年轮式阅读。百年烟雨里的百种读物,书里书外的千字短文,渐聚成纸上年轮。 “轮”中之书,有名著,如《宽容》、《傅雷家书》,也有教材、课本;有政治,如毛、邓著述,也有经济;有战争,如《第三帝国的兴亡》,也有和平;有歌颂,如《中国》,也有批判,如《娱乐至死》;有民国初年的《新修身》,也有新出不久的《荒废集》……不拘一格,随遇而读,如年轮之成,不规则,却自然,真实体现出了阅读的平民性质,如作者在序中所言,“原是每个读过书、写过作文的人都不难做的”。 书中文字质朴,史料丰富,时见精彩。书影则匠心独运,蕴涵丰厚,味道绵长。 -
太后與我
埃蒙德•特拉內•巴恪思男爵(Sir Edmund Trelawny Backhouse),1873年出生於英國約克郡的列治文市(Richmond),祖上是曾經顯赫的奎克(Quaker)家族,後就讀牛津大學。 1898年,巴恪思來到北京,由於精通漢語、蒙古語和滿語,很快成為《泰晤士報》以及英國外交部的翻譯。 1903年,滿清政府擢升他為京師大學堂(後來成為北京大學)法律和文學教授;一年後成為英國外務處專員。 1910年巴恪思與《泰晤士報》記者 布蘭德(J. O. P. Bland)合作,出版了《太后統治下的中國》(China under the Empress Dowager )一書,風靡世界。該書首次以全面的視野向讀者展示了清朝末年中國帝制上最後一位偉大統治者慈禧太后的形象。 1913至1922年之間,巴恪思把大量珍貴的中文印刷書以及部分卷軸和手稿,都捐獻給牛津大學博多萊安(Bodleian)圖書館。 巴恪思於1944年1月辭世於北京,在臨終前一年,他完成了自傳體著作《太后與我》(DÉCADENCE MANDCHOUE)。在書中巴恪思以回憶錄的形式記錄了他在清朝末年寓居中國的生活。巴恪思身後,《太后與我》的手稿由其友人賀普利(R. Hoeppli)醫生轉交給牛津大學博多萊安圖書館保存至今。本書的出版是該手稿塵封68年之後首見天日。 巴恪思一生中稱自己不但見過許多赫赫有名的文學和政治人物,而且曾與他們同床共枕。他記述了他與不少名人的性交往,其描寫可說細緻入微,包括奧斯卡•王爾德(Oscar Wilde),保羅•魏爾倫(Paul Verlaine)以及索爾茲伯里(Salisbury)首相 。他所披露的曖昧關係幾乎都是同性戀,衹除了在本書中披露的一人例外,而此人竟是石破天驚的大人物:中國一代專制統治者慈禧皇太后。 -
窃美记
在速朽世界里飞奔,在流沙世界里行走 《GQ》2012年“年度人物之专栏作家”韩松落最新作品 林奕华、李海鹏、廖伟棠、张晓舟、马良、孟静 诚挚推荐 在那些迷离嘈杂的娱乐现场,窥见人性的常识,寻找时代的秘密 娱乐圈的美,其实远不是那些光鲜的面孔,而是它背后的隐秘、癫狂、凶险和复杂 。前者是色彩,后者才是质地,韩松落的娱乐评论给我们展现了后者,这是审美层次的提升。 ——《GQ》中文版主编 王锋 行万里路,不如读一卷书。 浪费鞋底,不如听有趣人娓娓道来。 这世界没什么好看的,韩松落好看。 ——作家 叶三 韩松落的写作,以多样形式、稳定产量的文体实验,不厌其繁地探索着汉语写作的极致之美。他以己度人,以情运笔,老辣慈悲,腾挪自如。既书写这时代里的鸳鸯蝴蝶,也书写时代边缘的落叶长风。既爬梳自身切肤的生命体验,也不作孤冷诛心之语。既与读者呼吸与共,也为时代留下温暖底色。既能站在历史角度观照,也能细勘人性刀锋。虚实之间,在这个诗意与情怀欠奉的年代里建造起一座蔚为奇观的文字桃花源,春风化雨,滋养人心。 ——《南方都市报》编辑 徐词 龚琳娜的歌为什么动人?莫文蔚结婚为什么让人紧张?贞子为什么会变萌?苍井空为什么赢得夸张的拥戴?盗墓小说为什么会成为我们时代的神话?从这些流沙一样掠过我们生活的人和事里,在这些迷离嘈杂的现场,韩松落寻找着我们时代的秘密。他开创了一种全新的话语系统——参透的,毒辣的,带有哲思的,甚而悲凉的。一如廖伟棠所说:“韩松落的文字敏感于七、八十年代朴素之美又不止于美,按耐不住的是那个年代留给我们的那些锐利的悲伤,或明净的怒火。” ...(展开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