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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史
这部论述邪恶的宏篇巨著,是保罗·卡鲁斯在20世纪初期的作品。这位奇人还是《佛陀教义》等其他许多作品的作者。在人类的历史上,邪恶似乎一度为理性主义和现代主义的汹涌浪潮所淹没,魔鬼似已沦落为一个文学角色,整天地为一桩又一桩捕获灵魂的愚蠢交易而百般忙活。种种民意调查显示,在美国,大部分民众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魔鬼。 魔王是宇宙中的反叛者、暴君王国里的独行者、统一体的对立面、宇宙和谐中的不和谐音,规律中的例外,普遍中的特殊,不可预见的或然。 上帝之所以成为上帝,正是因为魔鬼的存在。 弥尔顿的撒旦是个品德高尚的反叛者,因为他宁愿遭受永世的折磨,也不愿受到丝毫的羞辱。 鲜有例证说,与魔鬼有生意往来的人要他在契约上签名,发誓或给出履行承诺的证明,因为他的诚实从未受到质疑。 造就人类的伟大与人性的,正是撒旦身上所拥有的那些零星的、琐碎的瑕疵。仅仅一部道德机器,即不引人注目,亦无法激起同情。 二十世纪带给人类的是全面战争、种族灭绝、死亡集中营、核武器、生化武器、欺世之谈、生态毁灭及毫无判断力的群体恐怖主义。 -
地狱辞典
1818年,法国记者西蒙·科兰以科兰·戴·布兰西的笔名撰写的这本书籍在很大程度上勾起了当时人们对恶魔迷信的兴趣。科兰(1794~1881)并非恶魔学家,在该领域并无很深造诣,但其人相当博学并且受到中世纪恶魔学家约翰·威尔(Johann Weyer,1515~1588)影响,所以也不能说他完全是个门外汉。科兰以半吊子知识所书写的《地狱辞典》继承了威尔的理论,为地狱描述出和人间相似的行政结构,恶魔们各司其职,甚至还有搞笑般的驻各国恶魔大使。书中也穿插了些作者对当时社会的看法,比如地狱帝国派驻到英国的大使竟然是代表“贪婪”的大恶魔莫蒙。 -
恶魔事典
本书详细介绍了众神之敌、坑害人类的邪恶存在--恶魔。“主项目156名”、“恶魔绅士录890名以上”、“主要神话、宗教的恶魔观”、希伯来、基督宗教、《雷蒙盖顿》、《伪以诺书》、《神曲》、《失乐园》、《浮士德》、伊斯兰教、中东、非洲、埃及、希腊、罗马、克尔特、北欧、斯拉夫、芬兰、中国、朝鲜、日本、北美、玛雅、阿兹特克、巫毒教、印加、秘鲁、大洋洲、克苏鲁、作品虚构、都市传说。 -
恶魔
本书收录谷崎润一郎的11个短篇小说,其中包括名作《春琴抄》等。 《文身》和《麒麟》二作,其主题都是突现“一切美的东西都是强者,丑的东西都是弱者”,极力地礼赞美――官能性的美。《文身》描绘文身师清吉“得到了光辉的美女的肌肤,刺入了自己的灵魂”的故事,即文身师倾注了自己的生命,在一个年轻美女的背肌文上蜘蛛图案,翌晨美女人浴,苦痛难忍,清吉却发现在晨曦的映照下,她的背肌显出一种妖艳的美,并被自己创造出来的这种绚烂人工美的魅力所倾倒。《麒麟》则取材于中国古典,描写了孔子向卫灵公宣讲王道和施善政,灵公远离了私生活方面的欢乐,引起了灵公的夫人南子的不满。南子便利用美酒和肉欲等种种所谓“夺魂术”来诱惑圣人孔子,最终未遂。但灵公却无法抗拒南子的肉体魁力,又再次回到欢乐的私生活里。最后孔子离开了卫国。 《春琴抄》就是比较具有典型意义的名作,它写了出生在大皈道修叮的一个女孩子阿琴,9岁上双目失明。阿琴成为女琴师,教授比她大四岁的佐助学习三弦琴,佐助也有志于青曲之道,两人遂结成师徒。阿琴便得春琴之名。21岁的春琴怀了孕,人们认为其对象是位助,春琴加以否认。不久,姿色绝伦的春琴在新购得的宅邸入浴,不知何故,面貌猝然变得丑陋了。佐助为了保持他所爱慕的春琴的美的形象,用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之后佐助双手扶地对春琴说:“师傅,我已经瞎了,一辈子看不见您的脸了”。春琴问道:“佐助,是真的吗?”沉默半响,佐助感到这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盲人物语》和《刈芦》中则欲图通过物语的形式、活用古典文体中所凝练出来的日本语美的传统,编织出这样两个故事来:前者由主人公盲人法师弥市讲述自己年轻时,奉侍小谷城,城主浅并与织田信长不和,小谷城沦落后,浅井自戕,他的美貌妻子阿市与三个女儿二起被带回到信长身边。弥市仍奉侍其左右,并对她产生一种偶像崇拜之情。当阿市嫁到柴田胜家后,北庄城池陷落时,两人与城共命运。弥市背着一个女儿逃到城外去了。后者的主人公“我”在秋月下的湖边酌酒咏歌时,芦苇丛中出现了一男子,这个男子向“我”讲述了一个故事:他的父亲芹桥慎之助年轻时为寡妇阿游的美貌所倾倒,并向她求婚。阿游却促成他与自己的妹妹阿静结了婚。阿游却与一造酒厂老板再婚,在巨椋池畔的别墅生活。后来芹桥家家道中落,阿静故去。父亲慎之助每年中秋明月之夜,都带着他到巨棕池畔,透过别墅的篱笆来窥视阿游的姿影。 《褴楼之光》所歌颂的就是一个丑陋的女乞丐身上所隐藏的美,就是。说女乞丐虽然具有一般乞丐的一切丑恶,然而在丑恶之下另有妙龄女子所共有的那种容貌之娇艳、肌肤之光泽,显示出一种“褴楼之光”的美的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