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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塞斯论斯科塞斯
以马丁・斯科塞斯的三个讲座内容为主体,回顾了他的从影经历以及每部影片的创作过程,读者可以从中了解到斯科塞斯电影创作的动机、方法、理念。 -
费德里柯·费里尼
在费里尼那儿,我们能找到一切,又能找到一切的反面,对衰老和死亡的恐惧,对节日和爱的感觉、圣宠和诅咒、阴与阳、男女之间分离、纠缠和融合——总之银幕上的生活永远都指向让人迷惑和发慌的面具、倒影……共时性让我们的道路在想象中交叉,而且只有它不会说谎。 -
佩德罗·阿尔莫多瓦
《佩德罗·阿尔莫多瓦:颠覆传统的人》主要内容:佩德罗·阿尔莫多瓦最新的一部影片(《对她说》[Parleavecelle],2002)于前一部影片的(《关于我母亲的一切》)拍摄末期开始拍摄。这部影片结束时出现了一个幕布,上面写有“献给全天下所有女性”的题词,明显具有戏剧色彩的幕布让人马上联想到胡玛--玛努埃拉的朋友(《关于我母亲的一切》中的人物)所出演的那部戏剧。《对她说》的头片是平娜·鲍希的一场芭蕾舞剧,一个过道上有两个女人,一次次地撞向舞台上的一块隔板,她们似乎在梦魇中,无法摆脱这种盲目的运动。其中一个在向前摸索,周围有许多椅子,而一个男人正为她清除道路上的椅子,以免她被绊倒。 -
法斯宾德的世界
“德国新电影”怪杰法斯宾德(1945-1982)的创作空间横跨了电影、电视及舞台剧三个领域,其电影创作力尤其惊人。自1965年起至1982年去世为止,法斯宾德共完成43部作品,其创作力凌驾于同辈人之上,且佳作不断,屡屡在国内外影展获奖。其作品虽然颠覆了电影语言的基本序列,但通过通俗剧的形式,对观众深具魅惑力,也引起评论者的深切关注。而另一方面,法斯宾德也是一个孤独的大男孩:他喜怒无常、无耐性、报复心重、生活混乱,经常无理取闹:“惟有存在于艺术家腐坏神经系统中的愤怒与冷酷无情的狂喜,才是艺术创作真正的灵感泉源。艺术家必须成为非人与超人;他必须与我们全人类保持一种陌生而疏离的关系。” -
我,费利尼
比起他的梦,费里尼的现实人生甚至更见精彩。他将梦境寄托于电影胶片之上,为我们留下丰厚的遗产。 本书是作者夏洛特·钱德勒花了十四年的时间(1980年至1993年),与费里尼对话的成果,分为三篇上篇记述费利尼年幼时受到马戏、电影及美国漫画的影响,年少时到罗马从事漫画及记者的工作,并进而接触电台、电影编剧的经过:中篇讲述他如成为导演,且逐渐闯出知名度:下篇则着重于费里尼成为大师以后,如何成为一则传奇。费利尼对作者说:“我把我仅有的一生都说给你听了。这些就是我的遗言,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了。” 本书细节丰富,叙述委婉亲切,对于读者理解费利尼其人其作当有助益。 -
亚洲背景下的日本电影
《亚洲背景下的日本电影》摒弃了电影史内部研究的传统视点,将日本电影放在韩国、朝鲜、中国内地、香港、台湾地区这些东亚电影的更大的范围中重新考虑,超越了单单只是比较影片之间的类似或探讨他们的影响关系等层面,在20世纪近代史流变中,验证电影在这些区域所起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