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開始輕視語言
【關於作者】 張家瑜,她希望自己非常之溫柔和善,但骨子裡卻有股反對勢力。 她旅行喝咖啡聽小島上的流言,她讀書觀影看人,她旁觀死亡卻無法平靜。 她自覺是廢人,盛世裡袖手旁觀無濟於世。但靈魂中藏著革命分子,隨時等候召喚。 她習於沈默,數日無語。她看似平凡,卻無法不發出激昂的呼喊。 【編輯手札】 最後一個句點後,你從此變成不一樣的人。 特別的散文集子,特別的作家。 我開始輕視語言,不只是一種立場和態度,也是一種生活方式。 張家瑜人如其文,慣常沉默,讓輕飄飄的語言沉澱,時間催熟,釀成文字。 她的文字是捻熄你腦海中聲音的按鍵,你讀著讀者,天地只剩下自己。 最後一個句點後,你從此變成不一樣的人。 你可能聽不到她說話,但閱讀她的文字,是一場革命。不流血,且充滿音樂和雪茄味。 【名家推薦】 當她寫到香港,她的參考點是台北;當她寫到台北,她的對照點則是香港;而當她看這兩座城市時,她又想起她從小生長的花蓮鄉下以及居住過的美國城鎮;但,不論時間與地理的座標如何游動,去了哪邊旅行或居住或生活,說到底,她,以及我,身世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台籍女文青。─ 胡晴舫 是一介上班族會樂於地鐵上托書在看的輕盈讀物,也是某一特定時空的特定群體的鄉愁密錄。在情感上它是陳達的思想起,也是瓊拜雅的歌,既是克制又是熱情的,是知性亦是個性的。─ 鍾曉陽 她寫行旅、愛情、故鄉、文字書寫,之於她,都是這般淡、這般用力。 是的,這般用力、這般淡。淡,是所有經歷過了的都好好的安置了它們的位置;這般用力,是要記憶、要保留、或是要丟掉。─ 陳蕙慧 編者的話 -
陈春天
放逐vs回归 崩坏vs重建 损伤vs疗愈 陈雪 继《桥上的孩子》后第二部自传体长篇力作 从个人到家族的伤痛书写 著名作家朱天心作序推荐! 小说中同时进行的乃有陈春天的从家庭、情人的自我放逐,以及作家本身一次经典的自我放逐演出。 ——朱天心 真正的书写同时是人最精纯、最聚焦的持续思考过程,是最追根究底的逼问,是书写者和自己不能解的心事一而再再而三的讨价还价,我们诚实地说,这并不是一场赢面多大的搏斗,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唐诺 本书是陈雪继《桥上的孩子》之后的第二部自传体长篇小说,但着力点从“个人”转向了“家庭”,故事围绕两条主线展开:一条线索是主人公陈春天的家庭变故,包括父亲破产、母亲出走,全家人被故乡亲人邻里歧视与放逐,其间穿插陈春天在爱情中的多次自我放逐;另一条主线是陈春天的弟弟所经历的一场严重车祸。从急诊室、手术房、加护病房、普通病房到出院回“家”,陈春天一步步走近家人,走进他们的内心世界。终篇的一场家族丧礼则连接了两条线索,陈春天和弟弟妹妹一起回到家族中,达成了与家人的和解,最终完成了从“放逐”到“回归”的过程。 伤害或是被伤害,损伤或是被损伤,破坏或是被破坏。 总是在某个不可预知的时间点上,陈春天听见生命断裂的声响。就像时间突然停摆,毫无道理,不留余地。她只有逃难似的不断逃离。 她知道已经伤害的无法复原,已经破裂的无法挽回,她知道时光迢迢难以捕捉,远去的不断远去,留下巨大的伤口摆在那里。然而有一刻,此刻,她想要原谅。 她听见钟摆摇晃滴滴答答,停住了的时间开始转动。 这一刻,她是陈春天。 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