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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許涼涼
愈自苦,越美麗。 愈美麗,愈自苦。 一段跨越年齡、距離卻跨不過孤獨自矜少女魂的姊弟戀 一段純潔如獻祭物羅麗塔與她中年戀人以愛封印時間之跋涉 一串如珠鍊般晶瑩的資深少女的新世紀城市漫遊踏查歡愉哀豔小品 殊途同遇,探向異形青春最精密複雜也最脆弱惑人的風景 「那是一個愛麗絲夢遊仙境,在身體忽大忽小的困窘與自我認知錯亂裡,必須像小女孩赤足天真又無辜地在瘋狂旋轉的偽冒險中,調焦一個小學女生化妝舞會的小團圓。但這不是亂世,不是死生契闊的上海洋樓與弄堂,不是惘惘的威脅,而是愛特伍的《女祭司》,少女們穿著脫不掉的芭蕾舞鞋在一個雪景球般的精緻城市裡或一張跳針的唱盤上跳舞。李維菁的怪異在於她可以如張愛玲翻轉鴛鴦蝴蝶派的破爛戲箱,她翻轉了以奇遇、跨階級之戀、隔阻為折磨、遮蔽森林般的身世為陳腔的羅曼史。那跳過了這十多年來都市女性書寫的教科書式系譜展廊,一種「不是張腔的張愛玲」。 敏感、冷淡世故,故作尖誚,熟知獵場規則、蔑視中箭落馬者結果卻仍被內爆的羅曼史吞噬。頂住那青春的戲妝變成一種酷刑,她像職業殺手拆解槍械成滿桌零件,告訴你城市美少女如何專業地一道道工序去組裝成那個被男人慾望的幻影。她的靈魂海綿比二十三歲的張愛玲花了更長的十幾年吸吮這城市的夢中暗影。」--駱以軍.跋〈城市少女學〉 -
老派約會之必要
苦踟躕,甜懊惱。《我是許涼涼》李維菁再次穿透少女精魄微宇宙的寫實情書。 ●楊照-專序 ●王健壯、紀蔚然、陳芳明、陳慧嶠、楊澤、駱以軍、劉克襄─借肩膀推薦 王健壯:「讓人若即若離地迷,悲喜交織地迷」紀蔚然:「曲伸自如的軟刃」 陳芳明:「快,狠,準。銳利的感覺與情緒」陳慧嶠:「藏匿底層的深黝的綿密的渴望」 楊澤:「充滿強烈夢幻感的記憶之書」楊照:「老派愛情的終極輓歌」 駱以軍:「鍊金術般自覺,可以召喚整個宇宙的書」劉克襄:「只帶著自己的傷魂旅行」 「偏偏我們愛上的,都是不存在的東西。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做我們現在正在做的事。瞧瞧我們變成了什麼,愛情的乞丐,死亡的天使。關於那些讓人流淚的,愛的失落,家的幻滅,從此漂浮無依的恐懼。你不用擔心,我總會笑盈盈地眨著眼對大家說,沒問題的。」 女巫師召喚、或一千零一夜說書人床榻密語般蘊藏著小說的布局樂趣,詩的「由心而發」本義和餘韻,和當代生活裡人們的種種處境況味,小小的夢幻顛倒,哀樂滄桑。 關於局部壞毀、暫時傷殘、選擇性缺損以及隨機入夢失憶的……女性老靈魂無藥可救追愛失愛的後青春單元劇。正因為是偽裝堅強所以要更堅強,寵溺可愛所以要更可愛,相信美麗所以要更美麗。 彷彿一個個預知傷害紀事(但其實真是人畜無傷的不是嗎?我是如此謹小慎微愛著自己所以自愛節制),小小說,小小詩,小小人,那些距離真正的肉身青春已很遙遠,不老不死愛恨之心儘管續續斷斷稍縱即逝、乍滅還生畢竟時時迫近的故事:形成一處處心之河曲,豐饒明亮大街旁某條陰影小巷,更是隨著每個真實動情片刻呼吸起伏的奇妙旋律──或輕快自由或頓挫纏綿,或如獻祭樂段或似隨口小調,都僅為當下讀者一人的心事細細低訴傾唱,只屬於國王的夜鶯,唱出了便永遠失落了,聽懂了也是不願懂,那些既喧譁也沉默的腹語留言,和教人太輕易心碎的美好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