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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艺术批评史
里奥奈罗·文杜里的《西方艺术批评史》是关于西方美术史的一部经典性论著,是文杜里十几年研究美术史的产物,也可以说是他对艺术史的看法和他的美学观点的一个总结。在这本书中,文杜里剥茧抽丝,梳理出从古希腊、罗马到20世纪上半叶数百位艺术家及文化名人的艺术观点,以时代为经,以艺术家为纬,分阶段地论述了各种艺术思潮和艺术理解的传承流变,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全面的艺术批评史概观,同时也传达了作者个人独特的艺术见解。 -
浪漫丰碑
本书汇集所有波德莱尔论德拉克洛瓦的文章。波德莱尔是19世纪法国最伟大的文艺批评家,他毕生深挚而忠贞不渝地赞赏他“最喜爱的画家”德拉克洛瓦。这位杰出的浪漫派画家被波德莱尔视为第一位现代艺术家,更视为自己的楷模和先驱,波德莱尔从他那里汲取一切现代艺术的精髓。 -
策展的挑战
本书由两位当代艺术界中最有影响力的策展人、批评家侯瀚如和奥布里斯特撰写,精选他们从2006年至2011年的20篇通信。在这些通信中,他们探讨了当代艺术活动中的政治参与问题,移民艺术家在西方语境下的命运,艺术的跨国界现状以及跨学科之间交流的惊人力量,日本新陈代谢派建筑、政治性艺术和艺术的政治等问题。他们从各自正在进行的展览或艺术项目出发,强调各媒介之间的交流的力量是如何促进艺术媒介之间的互动和共生关系,从而重新思考当今艺术的问题。 -
印象之光
本书集结左拉论述马奈及其作品的几乎所有文字。左拉通过对马奈及其作品的论述,阐述其美学学说的基本思想。这些文章最初于马奈画展前一年结集出版,论述严肃、客观而富有条理,为一个当时不被理解并受到攻击的艺术家进行了辩护,构成了左拉作为文艺批评者为捍卫自然主义美学立场进行的一场睿智的文字争鸣。在这本书中,左拉那充满热情、极其感人的篇章,让左拉和马奈这两个被历史紧密联系起来的名字永不分开。 -
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
什么是'灵光'? 本雅明在书中为“灵光”下了个定义:它是“一种奇特的时空交织,一种独有的、无论离得多近都总是带有距离感的表象或外观”。作为具体体现,本雅明把它描绘为人参悟自然时所感受到的一种氛围:“夏日午后休息,对着天尽头的山峦或头顶上播撒树阴的枝条凝神追思,直至这个凝思的时刻与之所关照的事物的物象溶为一体——这就可谓吸纳了山峦或枝条的灵光” 《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辑录本雅明论艺散文四篇:《摄影小史》、《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绘画与摄影》、《法国国家图书馆中国画展》。全文讨论「艺术」及其产物在历史的脉络中如何因为艺术生产工具的发明而产生质变与量变,并讨论这种变化的过程如何渗透到文化的场域中,使文化场域中的权力重新被界定。 -
独自叩门
中国当代前卫艺术近十余年来百象纷呈,蔚为大观,已成为国际艺术界的一股引人注目的现象。著名美术史家、艺术评论家尹吉男以敏锐的洞察力及时察觉中国艺术的这一新动向,并以独特的犀利笔法、潇洒文风,对于这一新潮流中涌现的重要艺术家、作品及流派予以深刻批评,不仅富于洞见,而且语言精彩,引人入胜。 作者自述: 不少朋友劝我写一部《中国当代艺术史》之类的书,那本该是当代史学者必须干的事。我的兴趣眼下还不在于此。对于艺术我或许是个很主观的人,一个艺术品和艺术现象触碰了我的视线并不一定都会产生结果,只有触碰到了我的心灵才会写点什么。这本书中的文字差不多是我“写点什么”的一个结果。因此,最恰当的书名莫过于“独自叩门”了。并不是所有的艺术之门我都能叩开,机会虽然很多,但契机却很少。有的时候也难免为徘徊的过程“写点什么”。我的文字无疑义成了每个读者平心来面对的门,不管叩开与否,一切都要随缘。开门所及,或许是有心人的迷惑,或许是无心人的风景。 谈艺术的文字不是鸟类学。本来很平易近人的东西已经让理论家说得过于玄秘啦,逼得大众对之特别看待。如果衣冠不整,心存他念,真是不敢踏入艺术殿堂的大门,一见艺术家使张皇失措。我总觉得,艺术只有在一个人平视的时候才能看得见,因为它是与人的心灵直接相关的东西。仰视只会看到苍茫的云雾以及缭乱的星空,而且对人格化的脖子也不公平。我逐渐体会到,艺术其实是每个人的生活因素;对于自己,我常常把它当作一种生活方式。我既不仰视,也不俯视,更不希望与我振动数相近的朋友们产生仰视的疲惫,包括对我的文字。其实,读者的有艺术感受的生活方式同样重要。两个人平视的时候才更易于沟通、理解,以至于产生灵魂间的友情。 并非所有主流艺术当中的人或作品都能造成我“写点什么”的契机,只不过是很有限的一部分。这原因很多,比如说,有些与我隔得太远;有些没能勾出我个人的内心问题;有时自己对“写点什么”发生了厌倦;还有的时候无暇动手,神游到别处去了。总之,这一切最终取决于个人的生活本身是否需要。我本心是不想把对艺术的说三道四当成与个人生活太远的职业,生怕自己的勉强扰乱了别人平素的节奏,谁都不轻松。 说起副题“近观中国当代主流艺术”中的“近”字的含义,大致有两层:一是在时间上离现在很近,二是在空间上离我很近。说到底我是想不自觉地达到在近处能使心灵看个明白的亲切状态,并与自己的生活相契合。客观地说,书中所涉及到的人和作品也有不属于主流的,但对我生活过的那些“时刻”却很特别,他(它)们导致了我“写点什么”的契机,使我的个人生活多了一些内容。近观的视线容易清楚,而且可以平视。一旦自己回顾这些近观所得,就觉出很多文字的背后都有故事或情结,的确与生活史有缘。 把门叩开时希望平视到一张朴素的脸,我想读者也希望生活充实,这才是艺术的真谛!用个人阴谋使大家失常,那是帝国主义。好在这一点我已及时警觉。 尹吉男记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