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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旗·国歌·国庆
“仪式”与“象征”等乍见之下如咒术般的要素,毫无疑问地在近代国家更具重大意义。本书从中国近代史上国旗、国歌、国庆的诞生和演变过程着手,探讨近代中国各时期的政府、政党、知识分子等,如何将仪式或象征利用于唤醒国族主义,具体而言,是以何种政策或运动来实施,而当时的人们对此又是如何认识和对待的。 -
民族与国家
本书内容包括三重的天下——中国多民族统一国家思想的起源,文明论的华夷观——中国民族思想的起源,万里长城的内外——成立期的中华帝国与夷狄等。 -
民族主義與近代中日關係
中日的近代交往,是一段兩國民族主義和民族國家利益相衝撞、相廝殺的歷史。中國為何選擇了一條與傳統「天下」思想截然相反、按照「民族」的範圍確定國家疆界的形式?要想回答這個問題,不得不承認是因為中國接受了自稱為單一民族國家的日本的近代國 家思想的強烈影響所致。為了尊重歷史事實,本書作者使用了當年日本政府、外務省、陸軍省檔案等大量日文原始資料,以探討中國民族和邊疆問題與日本的關係。 書評 / 推薦 王柯教授指出近代日本之於中國兼有朋友、老師和敵人多重角色,在近代中國思想史研究中,應當格外重視日本的影響。他特別強調,近代日本「單一民族國家」的思想給兼有滿蒙回藏漢苗多民族的中國從傳統帝國到現代國家轉型,帶來了種種啟示、問題和麻煩,反過來也影響了日本對中國的政策、理解和觀感。作者在日本學界多年,對近代日本歷史和文獻非常熟悉,這一觀察角度十分重要,有關國家、邊疆和民族問題的討論,也相當有啟迪意義。 ──葛兆光(復旦大學文史研究院院長) 中國和日本這兩個亞洲強國,關係陰晴不定,近年更因為領土主權爭議鬧得不可開交,對立意味濃烈。雖然中日在戰略關係上屢有競爭,但兩者世界觀及民族主義原來擁有極大淵源。近代中國向明治日本求師複製改革經驗,不但引進現代科技,而且從中模仿「單一民族國家」思想,改變中國的「邊疆」意識、影響國家建設過程,造成始料不及的效果,延續至今。王柯教授聚焦探討兩國民族主義觀的發展及其影響,是當代東亞研究不可或缺的一環。 ──沈旭暉(香港中文大學社會科學院副教授) -
欧洲民族主义,1890-1940
本书分为五章。第一章始于关于民族和民族主义现代性的理论论争,概述一些最著名的解释,并探讨民族意识与现代民族主义的可能联系。第二章描述和解释民族主义在1870年后发展成为大众现象,聚焦于民族化(nationalising)国家的作用,帝国主义和国家间竞争,民族仪式和节日的意义,以及民族主义对地区认同的影响。第三章着重讨论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尤其是其后,民族主义的争论和政策影响处理少数民族的方式。第四章探讨民族主义与法西斯主义的关系,强调在地缘政治动乱和随之而来的先前统治集团被剥夺特权地位的背景下,民族主义的修正主义形态在法西斯主义动员方面发挥的关键作用。第五章探讨自由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民族主义观念。 这五章在分析上各有侧重。第一章有很强的概念导向。第三和第五章主要涉及特定的历史发展。第二和第四章则以同等笔墨综合了力概念性、历史编纂性和历史因素。 -
想象的共同体(增订版)
民族主义是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它所触及的是人类灵魂深处对归属感的渴望;民族主义同时又是政治史和思想史上一个困惑难解、却又挥之不去的谜。民族和民族主义是什么?其本质是什么?它们在历史上是怎样出现的,又经历了怎样的变迁?为何它们能够在今天拥有如此深刻的情感上的正当性?这些都是研究民族和民族主义问题的学者们试图要解答的问题。本书的作者本尼迪克特·安德森以“哥白尼精神”独辟蹊径,从民族情感与文化根源出发探讨了不同民族属性的、全球各地的“想象的共同体”,力图提出一个解释上述关于民族与民族主义问题的新的理论典范。安德森将民族、民族属性与民族主义视为一种“特殊的文化的人造物”,将民族定义为“一种想象的政治共同体”。 他认为这些“想象的共同体”的形成主要取决于以下因素:宗教信仰的领土化、古典王朝家族的衰微、时间观念的改变、资本主义与印刷术之间的交互作用、国家方言的发展等。通过比较史和历史社会学的方法,安德森对民族主义的起源与散布进行了论证:他否定了多数学者所认同的民族主义起源于欧洲的观点,认为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的南北美洲殖民地独立运动才是"第一波"的民族主义,民族主义是经由美洲而散播至欧洲,再到亚洲和非洲。安德森百科全书式的欧洲史素养与当代东南亚研究权威的背景,以及他对东西方多种语言的掌握能力,使得他的论证更具说服力。《想象的共同体》独辟蹊径的研究视角令它已经成为当代研究民族与民族主义的经典著作,其影响所及几乎横跨所有人文与社会学科,是当代文史社会科学学生必读之书,同时也是理解人类社会诸多现象时,不可或缺的指引。 -
民族的构建
在20世纪,民族国家主导了各种政体和民族的组织方式和身份认同,其权威性和力量非其他的观念可比,与其他时代也很不相同。一个没有民族国家概念的世界,或者不是以民族国家为区分单位的地球是很难想像的。民族国家成功地证明了它组织世界的能力,将社会团体限制在其疆域内,屏蔽了所有可能质疑事物当前状态的观念。 随着全球化的爆炸性发展,民族国家似乎正面临衰退的命运。但《民族的构建》的作者们发现,这种“民族国家衰退论”更多代表着西方人的想法,而不是亚洲人的。对亚洲人而言,在整个19世纪和20世纪,国家的边界已经从很多方面被渗透了:帝国主义的军事侵略,外国政府的殖民统治,传教士的宗教劝导,在国外关税法则管理下的大规模贸易和对外国文化的追捧。这些力量既渗透了也勾画着国家边界线,它所形成的疆域正是民族身份认同所依据的地理空间。亚洲民族的现代史与全球化或者说帝国主义的历史是分不开的,而且这还远未结束。 但这并不意味着东西方关系是亚洲民族国家和民族主义出现的唯一动因。民族大业的兴起,往往与亚洲内部的张力相关,而不是因为亚洲与西方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世界体系也许推动了争取现代民族身份认同的斗争,但并没有设定这些斗争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