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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以为期
《春以为期》行云东来,无负然诺。如今只剩下这石几石凳。而头上依然花开花落,明月相照。可有谁知道这曾是盛宴凋零处,狐狸们的棋局。也有那个单衫杏子红的女子,折下梅是为了寄往西洲的。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 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桕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可她只知道西洲在江北,却不知在江北的何处,只知道他无论是去还是来,总会经过那个桥头处的渡口。一日一日,任光阴回复,任伯劳往返,门外风吹乌臼树,只当是你回来了。可开门郎不至。我也只是无事,不过出门去采采红莲。 -
知君用心如日月
从来没有一本书,这样阐述画意。 从来没有一本书,可通过一幅画,让我们走到古人的生活里,如此气安而静,如此丽色闲情。 《知君用心如日月》以独特角度,对宋元明清以来传世名画中的场景及人物、故事细细品赏,那时人语、那时欢颜、那时深巷、那时庭院,宛如历历在目。幽亭绿苔、纤纤足痕中有多少被淹没的心事、多少曲尽的心意,皆被作者用深婉悱恻的情绪一一品读出来。文字悠柔、意境幽微,亦古亦新、亦华亦素。世俗的画在这里有了厚重的生命,有了人世的三味…… -
此生只为一人去
那些红尘人事,就这样打开在你的眼前。 就像我们走近唐诗宋词一样,惊艳内心。 莞尔间又如同一幅水墨长卷,氤氲烟生。 樱花七日,这样的一种直见性灵与不可挽回。 黄金事物,终难久留。 如今,我写他们,梅尚程荀。 隔着近百年的光阴岁月望回去, 他们的人早已是杳杳于飞。 唯剩下只言片语,依稀隐约,在风里辗转。 梧桐树下拾翠羽。 有片刻的恍惚。 却又好比是梦中说梦,觉里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