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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6年的沙龙
诗人波德莱尔不但写出了大量脍炙人口的诗作,也具有令人叹服的批评才能,而且越来越多的法国文学研究者认为,他是一位比批评家圣伯夫还要伟大的批评家。波德莱尔的批评活动的范围相当广泛,对诗歌、小说、戏剧、绘画、雕塑、音乐等都有着独到的见解。 -
身体活:现代叙述中的欲望对象
从卢梭、巴尔扎克、玛丽・雪莱、福楼拜,到乔治・爱略特、左拉、亨利・詹姆斯和玛格丽特・杜拉斯,从马奈和高更到梅普尔索普,作家和艺术家们都迷恋于身体――灵魂的无可回避的他者。布鲁克斯谙熟精神分析,这充实了他的论证,那就是:“认知癖冲动”――认识的欲望――如何引导着小说情节和我们的阅读。 正是以两性的身体为象征、并最终为语言本身提供了构件,而象征和语言又使我们离开了身体。然而心灵和语言需要恢复身体,作为对于它们的定义而言最主要的另一领域。布兽克斯展示了女性的身体为何、如何变成了展现整个社会的渴望、焦虑和矛盾冲突的场所。他还说明了作家和艺术家们如何在女人的身体中发现了讲故事的动力学原理和原动力。 -
红楼梦评论 石头记索隐(插图本)
红楼梦,是世界公认的伟大著作之一,也是中国四大名著之一,后来人为了这本书,发展出研究红楼梦学问(简称红学)的作家。王国维是红学研究史上一位具有独创性的评论家。本书是王国维对《红楼梦》精神、美学、伦理上进行的探讨,再加上蔡元培给石头记做了索隐,是广大《红楼梦》爱好者、研究者不可或缺的必备读物。 -
误读红楼
张爱玲说写实主义的好处,在于“要一奉十”,比如《红楼梦》。因为是一丝不错地按照生活细细描来,也就如同生活一样的丰富深沉、变化自如,让读者自取所需,雅者见其雅,俗者见其俗。 如此一来,便有了各式各样的“误读”,如鲁迅所言: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他自己看见的则是爱与死亡。 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某种意义上说,对《红楼梦》的所有阅读都是误读吧。但就是这林林种种的误读,使我们向曹雪芹——那值得致敬的灵魂,贴得更近了一些。 -
在失败中自觉
《在失败中自觉》介绍:我们越走近危险,通向拯救之力开始发光的道路就越是明亮,而我们也就变得愈加需要追问。因为追问是思的虔诚。追遡无神少信的根由,掀开道德面具的伪装,揭示思想混乱的本相,陈述文学衰微的后果,梳理语言荒芜的线索,在根本失败的深渊之底自觉,以失而复得的耻感经验求乞。 -
《白鹿原》评论集
《《白鹿原》评论集》的主要内容是:陈忠实的《白鹿原》,是上一世纪九十年代,中国长篇小说创作的重要收获之一,能够反映那一时期小说艺术所达到的最高水平。把这部作品放在整个20世纪中国文学的大格局里考量,无论就其思想容量还是就其审美境界而言,都有其独特的、无可取代的地位,即使也当代世界小说创作中的那些著名作品比,《白鹿原》也应该说是独标一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