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恨不相逢未剃时
《恨不相逢未剃时:情僧苏曼殊的红尘游历》:苏曼殊是一个僧人,披着袈裟,竹杖芒鞋在人间游走,莲台才是他最后的家。苏曼殊是一个情种,身着西服,风度翩然嬉笑于秦楼楚馆,红颜才是他心灵的归所。苏曼殊是一个志士,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下,惊起风云万丈。苏曼殊也是一个伶人,在人生这座色彩纷呈的舞台上,演绎着一场又一场阴晴圆缺的戏。苏曼殊,一个被世人称作为诗僧、画僧、情僧、革命僧的传奇人物,用三十五年的光阴,换来一场红尘的孤独游历。 -
苏曼殊集
就“亦僧亦俗”而言,他是“佛门之子”,又是“尘世之子”,就“不僧不俗”而言,他是“佛门之不肖子”,又是尘世之“浪荡子”。佛门五大戒律中,“不杀生”他不能持,“不偷盗”他不能持,“不淫欲”他不能持,“不饮酒”他不能持,他唯一能持的是“不妄言”,他的小说、他的诗歌、他的绘画之魅力四射,主因即在“出之以真诚”。他守住了“不妄言”这一戒,就使他有机会成为了“中国的马丁·路德”(孙绪敏评语)…… 苏曼殊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作家。他精通中、日、英、梵等几种语言。在小说、诗歌、散文、绘画等领域,他都取得很大成绩。他的小说大多脍炙人口,多以恋爱悲剧为题材,缠绵悱恻,委婉动人,在心理描写和景物描写方面有许多独到之处。本书收录了他的书札、诗作、小说、杂著。 -
苏曼殊全集(全四册)
苏曼殊是近代的一位奇人。他身世凄苦,遭遇独特,经历丰富而性格复杂;他是一个天生的情种,生而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乃至为情 筹备颠沛流离,英年早逝,落得一个“情僧”的身后名。曼殊又是一位奇才。他文字清丽,工诗善画,才华卓绝,又精通英梵日等文字,为时人及后人留下了风华绝代的作品。而尤为人所爱护、仰慕乃至怜惜的,则是他的至情与至性。如此一个奇才与奇才,真是说不尽也道不清。 -
情僧诗僧
苏曼殊,是个一生都和情产生不解之缘的诗人,同时又终身以佛陀为人生皈依的僧人。 他短短三十五年的生活历程,是在清末民初中国社会剧烈的动荡中度过的。乱象频生,苏曼殊常常有意无意地被牵入动荡漩涡的中心或接近中心的边缘,成为众生所瞩目的人物;而他内在的情感世界,既欲远离沸羹蜩螗的现状,又对民生国事倾注了极大的热忱。人生即是矛盾,对于苏曼殊来说,似乎更有实际的缘由;然而,他遁迹佛家之清静的精神苑囿,不仅是为了消解、对抗昏暗浊世的有形、无形的压力,并且也有与生俱来的因而是难以解脱的宿命的推力。 寻花问柳的行径,是苏曼殊意欲避世以求慰藉的另类举止:灯红酒绿和轻歌曼舞令人迷醉,那些善解人意的女性,能给苏曼殊带来他人无法替代的温情及刺激。在这个诚心向佛的“和尚”、“大师”眼里,妓女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他在海外乃至病重时,还念念不忘说上海的那一群可人的年轻女子。“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佛家如此说,苏曼殊是否也以此作为支配自己的为人和行事的意识呢?由于他终身未娶,又自幼缺少家庭的关爱,因此,对女性的兴趣和钟情,是心理上的一种自我补偿。 苏曼殊的本性是诗人,只有诗歌才能承载和化解个人的真实的丰富的感情。 他的诗歌(还应包括绘画)使他生命的存在个性化和艺术化了。从古典诗歌的源流上看,其风情和格调远契中、晚唐,近则得益于龚自珍;一些诗篇弥漫着伤感及哀怨,无疑,这是其一生依此不定的游离生涯的投射,也是对于男女之性爱的欲离还即、欲即还离的矛盾情感的显露。豪迈硬朗之气的匮乏,似乎和他的革命意志相北,但这恰恰表现了苏曼殊诗歌独特的内向性。换言之,他写作的情态就是精神上的内视反省,寻愁觅恨。 -
苏曼殊传
苏曼殊不属于任何时代,也没有任何时代可以称之为苏曼殊时代。他的出现和陨落,都是中国文化史上的奇迹。作为一个革命诗人、一个暗杀的鼓吹者,一个外国文学研究学者,一个书画家、一个小说家都不如“情僧”来得有名。他的浪漫气质影响了五四运动前夕的一代青年人。邵盈午先生治南社史多年,这部《苏曼殊传》不但资料丰富,内容翔实,文笔也相当优美。 -
沉沦的菩提:苏曼殊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