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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拉孟决战揭秘——异国的鬼
在日本,一个名叫品实野的人则写了一本不厚不薄的书:《异国的鬼》,那上面的每章每节每页几乎都离不开两个字,松山。 这座大山,雄峙于滇边重镇龙陵县之北,踞怒江天堑之险要,扼滇缅通道之咽喉,山高谷深,易守难攻。半个多世纪前,日军曾利用山上的粗大树木,在绵延不绝的奇峰顽崖之上,构筑了大量堑壕纵横、地道暗通、堡垒密布的坚固工事,并狂妄地宣称:松山是东方的"马其诺防线"。 历史无情地粉碎了日军的狂言,松山使三千余的日军成了“异国的鬼”。1944年6月4日,中国远征军第十一集团军数万将士在卫立煌、宋希濂等将军统帅下,血祭负隅顽抗的日军发起了决死的攻击,经过95个日日夜夜的浴血奋战,至9月7日,杀声骤歇,三千余顽敌近乎被全歼;远征军第八军之6763名将士也血染松山,壮烈殉国。而今,当年那场被称为"东方直布罗陀"之役的惨烈拼杀硝烟早已散尽。 曾化为一片焦土的主峰,如今新木已拱;石碑上勇者的姓名也岁月肃蚀得模糊不清,唯有烈士的鲜血融入了苍松的年轮。一株株伟岸的苍松宛如一个个抗日将士不灭的灵魂,庄严地挺立在松山之巅,而"滇西雨屏"特有的晴云雨雾则不时地在此飘浮、开腾,像是为烈士的英灵蒙上巨大的白纱。 -
1944(增订本)
松山战役,可能是在中国最无名的地方发生的最有名的战役。 松山战役(包括密支那、腾冲战役)是中国军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取得全胜的攻坚战。 当时参战的官兵们,虽然对抗战的最终胜利抱有信心,但是看到日军如此疯狂地顽抗,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看到胜利那一天的到来。很多人的想法是,拼光自己这一代人,杀死全部日本男人,也许中国才能熬到胜利那一天! ——余戈(本书作者) 余戈的这本书,有两个“正视”:其一,正视国民党军在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正面表现;其二,正视侵华日军在军事行动上的严密作风。这是历史的态度。 (本书)从军事的、战役的、战术的乃至具体的战斗过程、具体的战斗细节切入去研究战争史。详实、真切、细致、可感,有具体日期、具体人物、具体地点、具体景象、具体过程,给人以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嗅到硝烟,如听到枪声炮声,如面对怒江滔滔翻滚的浊浪,和对岸高崖上日军碉堡黑洞洞的枪眼。 ——朱增泉(中将,《观战笔记》作者) 真实战史的血腥拼图。 《1944:松山战役笔记》像一块厚厚的板砖朝我劈面拍来时,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质量和沉重,也让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鸟气:总算在期待了如此多年之后,看到了一部中国人自己写出的、放在世界战史文学橱窗里毫无愧色的作品。 即使如我这种以读战史为己任的读者,也很少读过如此这般字里行间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烧焦的皮肉、滚烫的弹壳和刺鼻的硝烟味的作品,以致我至今闭上眼睛,都能马上想象出那片寂静的战场下,被太多的鲜血浸泡过的钢铁和铜的腥气以及暗红色的泥土! ——乔良(空军少将,《超限战》作者) 日本人认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亚洲战场上,只有三次是他们所说的“玉碎战”,也就是日本人被全部消灭的战役,它们分别发生在滇西的松山、腾冲和缅北的密支那。这三个地方都是中国人打下来的。 —— 余戈 -
1944:松山战役笔记
读了这部书,你才会了解,人,可能疯狂到何种地步,也可能英勇到何种程度。 你可以说,这部书填补了后人对这段历史认知的空白。 你还可以说,这将是一部一上架就会获得战史类模范文本地位的作品。 你更可以什么都不说。在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你走到屋角的某处,坐下来,静静地翻开它,然后,开始读吧。 松山战役,可能是在中国最无名的地方发生的最有名的战役。松山战役(包括密支那、腾冲战役)是中国军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取得全胜的攻坚战。 当时参战的官兵们,虽然对抗战的最终胜利抱有信心,但是看到日军如此疯狂地顽抗,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看到胜利那一天的到来。很多人的想法是,拼光自己这一代人,杀死全部日本男人,也许中国才能熬到胜利那一天! ——余戈 余戈写的这本书,有两个突破,或称两个“正视”:其一,正视国民党军在抗日战争正面战场的正面表现;其二,正视侵华日军在军事行动上的严密作风。这是历史的态度。 (本书)从军事的、战役的、战术的乃至从具体的战斗过程、具体的战斗细节切入去研究战争史。详实、真切、细致、可感,有具体日期、具体人物、具体地点、具体景象、具体过程,给人以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如见其人,如闻其声,如闻到硝烟,如听到枪声炮声,如见到怒江滔滔翻滚的浊浪,和对岸高崖上日军碉堡黑洞洞的枪眼。 ——朱增泉(中将) 真实战史的血腥拼图。 《1944:松山战役笔记》像一块厚厚的板砖朝我劈面拍来时,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它的质量和沉重,也让我长长地吐出了一口鸟气:总算在期待了如此多年之后,看到了一部中国人自己写出的、放在世界战史文学橱窗里毫无愧色的作品。 即使如我这种以读战史为己任的读者,也很少读过如此这般字里行间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烧焦的皮肉、滚烫的弹壳和刺鼻的硝烟味的作品,以致我至今闭上眼睛,都能马上想象出那片寂静的战场下,被太多的鲜血浸泡过的钢铁和铜的腥气以及暗红色的泥土! ——乔良(空军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