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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政治学二十三讲
随着研究视野的拓宽,我逐渐意识到,对于多民族国家来说,民族问题不仅是根本性的政治问题,而且对国家统一、巩固和发展具有根本性的影响,而政治学对其进行的现实性研究却几乎付之阙如。作为生活和工作于我国民族种类最多省份的学者,理应承担起民族政治学研究的责任。……这里所辑的23篇论文,就是民族政治学研究和民族政治学学科艰难前行过程中取得的成果的一部分。——中国民族政治学学科的创建者和奠基人 周 平 民族政治学研究是国家的需要、民族的需要和时代的需要。本书作者周平为中国民族政治学学科的创建者和奠基人,在所发表的130多篇论文和出版的10多部著作中,民族政治学的成果都几乎接近一半。就本书内容而言,大致可分为五个方面:一是关于民族国家及国族的研究;二是关于多民族国家族际政治的研究;三是关于多民族国家民族问题治理的研究;四是关于中国民族问题和民族政策的研究;五是关于民族政治与民族政治学的研究。 -
族群、民族与国家构建
《族群、民族与国家构建:当代中国民族问题》讲述改革开放后,民族优惠政策实施中依靠的计划经济体制已基本不存在,无论城乡青年还是大学毕业生都必须通过劳动力市场上的激烈竞争才能就业和获得发展空间,这使民族学校毕业的少数民族大学生、农村青年在就业市场上遇到极大困难。在民族地区自然资源开发中,当地政府和民众在与中央国企和沿海大企业的互动中居于劣势。随着“西部开发”的项目投入,大量东部汉族人口涌进西部民族地区,这些新形势的发展使我们必须对我国民族关系和矛盾协调机制进行反思和调整。努力探讨在21世纪新的国际国内形势下,中国应当如何思考我国的民族理论、制度和政策。我们必须努力探讨在中国民族问题上的理论创新,在此基础上,以实践为标准,进一步探讨中国在民族制度和政策方面的创新。 -
永宁纳西族的阿注婚姻和母系家庭
《永宁纳西族的阿注婚姻和母系家庭》一书是民族学、人类学研究的经典名著。纳西族是具有悠久历史和文化的民族,在20世纪50年代中期前,永宁地区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留在封建领主制阶段,并且比较完整地保存着具有初期对偶婚特点的“阿注”婚姻,以及由此而构成母系家庭。这种婚姻形式,是解放前保存在我国少数民族中比较原始的婚姻形态,它还保留了若干血缘婚姻、群婚的实例,和母系氏族公社的遗迹,但同时也缓慢地向一夫一妻制发展。这些特征使得永宁纳西族成为研究早期婚姻形态的“活化石”。 本书作者于1963、1965和1976年数次深入当地群众生活,加以实地考察,对阿注婚姻和母系家庭作了几次调查访问,并在此基础上撰成此书。全书共计11章,对永宁纳西族的婚姻、家庭及有关文化习俗的基本状况与变化发展做了细致地描述和深入地分析,出版以后,引起了国内外各界人士的关注,赴永宁考察地中外学者、作家、记者络绎不绝,小说、报告文学、报导、译作等也相继问世,推动了学术研究的深入。 -
人民·民族·国家
《人民·民族·国家》从族性、民族、民族认同、民族自决和公民民族主义角度,探讨了族裔认同的原生性与社会组织性、族体与民族性、社会性别与民族主义以及族性、民族认同与国家主权、多元文化主义和民族主义等问题之间的相互关系,揭示了人民、民族与国家的内在联系。阐述了反对民族“原生论”的理由。创新性地提出,《圣经》和中世纪经院哲学中的“民族”概念与我们“想象”的民族概念完全不同。没有真正不一致的民族、民族特征和民族主义。民族主义和民主的基本前提是密切相关的:人民先于国家,国家属于人民。 -
满族的社会组织
据上海商务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24年版译出 -
民族社会学
在人类漫长的发展历史中,曾经先后出现过一些多族群大国。这些政权的创建,通常是通过军事征服、政治兼并等直接途径,并配合以经济扩张、文化融合等间接手段,有时则是通过不同政权统治者之间的家族联姻而建立起来的。这些多族群大国,如古代的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蒙古帝国,以及近代的奥斯曼帝国、奥匈帝国等,它们大多已在内乱或对外战争中先后崩溃。至20世纪后半叶,在这些历史上建立的多族群大国中,保存下来的只有两个:苏联和中国,它们分别继承了前沙皇俄国和满清王朝所统治的多族群政治实体。20世纪90年代初期,苏联在各种内外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正式解体,苏联的解体随后也波及和促使部分多族群东欧国家(如捷克斯洛伐克、南斯拉夫)的分裂。在此之后,西方政界、新闻媒体和学者们,都开始把关注的目光投向中国这个多族群国家,其中有不少人期待着不久前在苏联所出现的事态,也许将会在仍然坚持实行共产党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中国重演。 中国作为一个多族群国家已经有几千年的漫长历史,早在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前,中华民族的各个族群就已开始在东亚这块古老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并通过族群间的政治、经济、文化交流,共同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化,各族群历经战乱迁徙和相互通婚等各种形式的不断融合与演变,最终形成了以汉族为核心的中华民族大家庭。正如费孝通教授所说,中国的各个族群“经过接触、混杂、联结和融合,同时也有分裂和消亡,形成一个你去我来、我来你去,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而又各具个性的多元统一体”(费孝通,1989:1)。在中华民族各族群之间,存在着延续了几千年、无法割断的血肉联系。这与沙皇俄国在短短二百年间通过军事扩张,从位于乌拉尔山西侧的一个内陆莫斯科大公国扩展为横跨欧亚两大陆的庞大帝国的征服兼并历程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