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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三部曲
《先知三部曲》是举世公认的研究托洛茨基的最权威着作,已被译成多种文字。 这部巨着是由波兰社会主义者伊萨克·多伊彻(Isaac Deutscher,1906-1967)所着。这部书分为三卷:《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879-1921》(The Prophet Armed: Trotsky, 1879-1921;1954年出版)、《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921-1929年》(The Prophet Unarmed : Trotsky, 1921-1929;1959年出版)、《流亡的先知:托洛茨基1929-1940》(The Prophet Outcast: Trotsky, 1929-1940;1963年出版)。 作为着名的苏联和联共(布)问题专家的多伊彻,他的主要着作还有 《斯大林之后的俄国》(Russia After Stalin;1953年出版)《斯大林政治传记》(Stalin : a Political Biography;1966年出版)《未完成的革命:俄国1917-1967》The Unfinished Revolution: Russia 1917-1967)等。 《武装的先知》内容叙述了托洛茨基早年的经历、他从孟什维克转变成布尔什维克的过程、他在1905年革命的贡献、他参加和领导1017年十月革命的过程,以及他在十月革命后为保卫布尔什维克苏维埃政权而进行的斗争,当中也阐述了托洛茨基对俄国革命所作的理论思考、“不断革命论”的起源和行程过程。 《被解除武装的先知》则相当全面且系统地介绍1920年代俄共党内错综复杂的、激烈的且残酷的派系斗争,详尽地叙述了当时苏俄领袖们在保卫和建设社会主义、党内民主、民族问题、“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和“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争论,特别是托洛茨基与斯大林之间的角力。 《流亡的先知》着重在叙述托洛茨基在土耳其、法国、挪威和墨西哥的流亡生涯,他在流亡期间对俄国和世界革命等问题的理论着述,最后以他在墨西哥被斯大林刺杀身亡的悲剧结局告终。 读书超慢的笔者,现在还只把14章的《武装的先知》读到第十一章而已。看来要读完整部三卷本的《先知三部曲》还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了。无论如何,书中对一个20世纪最重要的革命家的经历和斗争过程作出的生动刻划,无不让笔者对托洛茨基的认识又迈进了一步。虽然一种悲剧的情怀贯穿着整个关于这名杰出革命家的叙述,但是却无损读者们发觉其光芒足以驱走人类社会数千年黑暗的理想泉源。这的确是值得推荐的一部书。 -
先知三部曲(全新插图修订本)
这部巨著是迄今为止最全面、最详尽的托洛茨基传记,由波兰思想家伊萨克•多伊彻所著。作者依据大量丰富、可靠和翔实的资料,并结合作者参加共产主义运动的亲身体会,按照时间顺序,详尽地介绍了托洛茨基作为革命家、理论家、流亡者,直到在异国他乡被刺杀的一生,为读者描绘出了一个鲜活而带有悲剧色彩的托洛茨基。全书共分为三卷:《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879-1921》、《被解除武装的先知:托洛茨基1921-1929》、《流亡的先知:托洛茨基1929-1940》。 《武装的先知》追述了托洛茨基早年的求学经历和革命活动,从孟什维克转变为布尔什维克的过程,在1905年革命中的作用和对俄国革命所作的理论思考,参加和领导1917年十月革命的历史和在十月革命后为保卫新生的布尔什维克政权在国内和国际政治舞台上所进行的一系列斗争,间或叙述和分析了托洛茨基“不断革命论”的起源和形成的过程。 《被解除武装的先知》全面且系统地介绍了20世纪20年代俄共党内错综复杂的、激烈的且残酷的派系斗争,详尽地叙述了当时苏俄领袖们在保卫和建设社会主义、党内民主、民族问题、“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和“世界革命”等问题上的争论,特别是托洛茨基与斯大林之间的角力。 《流亡的先知》着重叙述托洛茨基在土耳其、法国、挪威和墨西哥的流亡生涯,以20世纪30年代欧洲政治地图和苏联国内政治形势为背景,介绍和分析了托洛茨基在流亡过程中对俄国和世界革命等问题的理论著述,最后以他在墨西哥被斯大林刺杀身亡的悲剧结局告终。 20世纪重要的政治传记之一。 ——英国《每日电讯报》 对我来说,伊萨克•多伊彻三卷本的托洛茨基生平是这一年最激动人心的读物。毫无疑问,这部传记肯定会列入用英语写成的最优秀的传记之列。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格拉汉姆•格林 他(伊萨克•多伊彻)比以往任何一本书都更准确、更详尽地讲述了这个故事。他的这部传记对任何一个对苏俄和国际共产主义历史感兴趣的人都是必读书。 ——英国著名历史学家A. J. P. 泰勒 (它)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使我养成了贯穿余生的对政治传记的热爱。 ——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 作为波兰共产党中的一个马克思主义学徒,多伊彻通晓德语和俄语,熟知拉丁文化,又是个英语写作的能手。……其他的历史学家更多地把苏联的历史保存在自己的政治记忆里,与他们相比,多伊彻则客观地评价它,以其丰富的想象力既想到它最初的宏伟,也预料到它后来的腐败。他从来就没有失去信心,认为1917年的革命动力终将从驾驭它的命运中恢复过来,并以自由而告终。 ——英国当代著名马克思主义史学家佩里•安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