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名·桥
《废名•桥》是对废名《桥》一书的诗学解读,统观乃一部诗化小说研究,散读则为一组文化散文。废名堪称是中国现代诗化小说的鼻祖,他花了十年光阴精心创作的《桥》被朱光潜称为“破天荒”的作品,是诗化小说的代表作。《桥》中充满了镜花水月的幻美色彩,它的乌托邦般的田牧歌情调是通过对女儿国、儿童乐园、乡土的日常生活与民俗世界等几个层面的诗性观照体现的,最终使小说生成为一个东方理想国的象征图式。在技巧上,《桥》运用了“唐人写绝句”的手法。这种诗化特征又使它成为一个晦涩难读的文本。《镜花与水月》从诗学的角度对废名这部小说进行了细致入微的研究,试图从语言和手法的层面切入《桥》的世界,通过对“心象”范畴的捕捉和辨析,揭示了小说的诗学独特性,并展示了一个学界尚未充分触及的微观诗学的研究视野。 -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
《培文书系·法兰西文化译丛: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是一本介于哲学、社会学和文学批评之间的著作。作者分析了塞万提斯、斯丹达尔、福楼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普鲁斯特等五位西方经典小说家的作品,不过他的目光并不局限于文学研究,而是投向了人的意识的深层世界。什么是人的欲望?人的欲望真的是本能的产物吗?作者企图从一个全新的视角对这些问题做出自己的回答。《培文书系·法兰西文化译丛: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1961年出版后,“基拉尔主义”在法国乃至欧美曾为知识界所热议。 -
假如没有“文学史”……
《假如没有"文学史"》是陈平原先生关于“文学史”问题的学术随笔集。作者摆脱以教材为中心的“文学史”情结,关注兼及大学课程、著述体例、研究思路、知识体系以及文化商品的“文学史”,至今已有二十年的时间。其间,作者始终将“文学史”纳入到学术史与教育史的夹缝中,深入思考其生存处境及发展前景,写出过许多有影响力的述学作品。作者选取其中虽“逸笔草草,也自有其特殊魅力”者,凡45篇,编为此书。而作者“如此反省当今中国以'积累知识'为主轴的文学教育,呼唤那些压在重床叠屋的'学问'底下的'温情'、'诗意'与'想象力…,既是历史研究的学者本分,也有着现实诉求的人间情怀。 如果说《作为学科的文学史》集中讨论学科建立、学人著述、专业领域等三大问题,撰文时正襟危坐,那么,眼下这册小书、更像是作者随手采撷的闲花野草,虽则散漫,却也鲜活。二者互相观照,別有一番趣味。至于以“假如”为书名,并非全然抹杀“文学史”的价值,而是蕴含“知识考古学”意义上的反省与质疑。就像书中同题文車开门见山所说的:“在我看来,‘文学史’是一门既可爱又可疑的学问。”质疑眼下遍地开花的“文学史”著述,某种意义上,也是在呼唤“兼及技术含量、劳动强度、个人趣味、精神境界”的“可爱”的文学史。 -
钱理群中学讲鲁迅
钱理群 著 ISBN 978-7-108-03572-1 2011.01出版 定价:38.00 钱理群教授在北京大学讲完最后一轮鲁迅研究,整理出版了《与鲁迅相遇》,但这并非他的“天鹅绝唱”,退休后,他于2004年回到母校南京师范大学附中,为中学生开起了一门选修课;2005年,他又在北京大学附中、北京师范大学实验中学分别开设了一学期 “鲁迅作品选讲” 的选修课。2009年又到台湾清华大学讲授了这门课。本书就是根据这四处的录音整理而成,每一部分都附选了学生的优秀作业。还是看看学生们是怎样看这门课和他们的老师吧:“他不再是拗口的语句,不再是每一篇都要背的烦恼,而给了我一种想要静下来读他的欲望。”“以平常心看鲁迅。”“以前认为他是一个冷冷的、尖刻的人;现在发现他的内心充满了那个时代的人所不具有的爱与悲悯。”“老师讲课的样子和方式都很可爱。”“老师讲到了中国人的奴性,那您受谁压迫,被谁而奴役呢?您有奴性吗?”“说实话,我对这门课的感受要远比单纯的对鲁迅的感受要丰富、真诚得多。” -
有知识的文学课
如果说《有文化的文学课》是作者文化深沉之思的杰作,《有知识的文学课》则彰显了作者的博学、明辨。 一般文学阐释之作,引用典籍都是寻常所见,而此书中,典籍众多,新奇醒目,作者信手拈来,运用自如;在宏博甚至陌生的知识叙述中,作者以其敏感的思索,纵横捭阖,常常令人意出尘外。 作者摒弃了纵向思考文学的形式,打破了文学高蹈于精神领空的惯式,从横向角度,走进古人的生活:衣食住行、花鸟虫鱼。在作者笔下,文学是一朵永恒开放的花朵,在精微、唯美的世界里,有渊博的知识、有惊人的洞见。 -
中国古代小说与民间宗教及帮会之关系研究
《中国古代小说与民间宗教及帮会之关系研究》内容简介:所谓“民间宗教”是指不被统治者和正统文化权力认可、由底层民众组织和参与的宗教体系和组织。它有自己独特的组织系统和教义教规,但又与正统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这样说,正统宗教脱胎于民间宗教,是民间宗教合法化、制度化的产物;民间宗教是正统宗教产生、发展和形成的资源,有时正统宗教也会沉潜为民间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