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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与人文
《大家小书•天道与人文》讲述了:许多文史工作者在选用素材时,都有“六经注我”或堆砌编排的特点,其最终分析可能失之偏颇。竺可桢选用材料十分讲究,对历史的分析基本上做到了唯材料是举。《中国近五千年来气候变迁的初步研究》一文,对气候变迁的分期,既不是根据温度变迁的周期,也不是根据历史朝代的不同,更不是根据纪年方式的变更。而纯粹是“根据手边材料的性质”。把气候时期分为“考古时期”、“物候时期”、“方志时期”、“仪器观测时期”,这种分期方式与气候变迁本身并无关系,表面上看来极不合自然逻辑,但在实际操作中却是最方便实用且能最接近客观真实的一种方式,典型地体现了他所反复提倡的“求是”精神。 -
看风云舒卷
竺可桢是我国著名的气象学家、教育家。本书选编了竺可桢各方面的文章,分随笔、教育文选、专业论文、政论、日记摘抄五部分,共二十多万字。这些文章反映了竺可桢深刻的思想、独到的见解、渊博的知识、求是的精神、严密的逻辑,文笔流畅、说服力强。序言和附录介绍了竺可桢伟大的人格、卓越的科学研究和成功的教育实践,对我们了解竺可桢先生很有帮助。 -
天道与人文
《天道与人文》作者竺可桢是20世纪中国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中国近代地理学和气象学的奠基人,一位卓越的大学教育家,《天道与人文》所收文章,主要依据《竺可桢文集》,部分依据《竺可桢文录》《竺可桢科普创作选集》《物候学》《看风云舒卷》等书,多数是竺可桢长篇大论中与文史知识相关的精彩节选。 -
竺可桢与陈寅恪
在复旦读书时,竺可桢与陈寅恪不仅是同班,尤为难得的竟是同桌。新中国成立后竺可桢与陈寅恪的首次晤面,由于竺是管理科学院研究所的领导,陈寅恪坦率地谈到他对华罗庚的不满。1962年陈寅恪与竺可桢探讨天象“五星连珠”与时局女主崛起之关联,可以说是找到了华山论剑的真正高手。1966年3月20日,这两位当年同桌共读的双子星座最后一次相晤,一位病卧在榻,一位行色匆匆,自此一别,“文革”如山洪暴发般汹涌逼来,此生再无相见聚首之日矣。 著名文史学者张荣明教授,以竺可桢的日记为依据,从中钩沉出竺可桢与陈寅恪的种种交往,及双方对同时代人的评论、对时局的解析。期间 的许多故事均为前人所未注意。全书图文并茂,观点故事甚为新奇但又查有实据。 -
竺可桢全集(第1卷)
本卷收录竺可桢1916—1928年的文章、讲演词、工作报告、会议提案、书信等68篇,另有专著3种。这些文稿比较集中地发表在《科学》《东方杂志》《史地学报》等刊物上。 1910年,竺可桢考取第二批留美“庚款生”,1913年入哈佛大学研究院攻读气象学。1918年以题为《远东台风的新分类》的论文获得博士学位。在留美期间,竺可桢成为中国科学社的首批社员,并开始参与《科学》杂志的编辑工作,撰写过大量通俗科学文章。在中国科学社后来每年一次的年会上,也多有演讲和论文发表。 回国后的竺可桢,先在武昌高等师范学校任教,1920年秋应聘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恰逢该校转制。自1921年起,他在东南大学创建了中国大学中的第一个地学系,在这里为教学需要而编写的《地理学通论》和《气象学》两种讲义,成为中国现代地理学和气象学教育的奠基性教材。 1925年1月,东南大学发生“易长风潮”,竺可桢于本年夏离校,到上海任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史地部部长,潜心著述,接连发表了《论江浙两省人口之密度》《北宋沈括对于地学之贡献与纪述》《论以岁差定〈尚书·尧典〉四仲中星之年代》等重要文章。1926年到南开大学任地理学教授,于此就地取材,成文《直隶地理的环境和水灾》。同年作为中国科学社的代表入组中国代表团,赴日本东京参加了第三届泛太平洋学术会议。 1927年夏,竺可桢回到南京,就任第四中山大学(易名于东南大学,后又改称中央大学)地学系主任。同年秋,在中国科学社第十二次年会上被选为理事长。 自1927年11月起,竺可桢参与中央研究院筹备工作,1928年2月成立气象研究所,任所长。而真正反映他履新赴任的文字则始于1929年。 入编于本卷的《地理学通论》和《气象学》两书具有特殊历史价值,其中的旧译名于今多已弃用,编者对有关译名作了今译对照,以利读者查考。 1979年出版的《竺可桢文集》和原竺可桢研究会收集的文献为本卷工作打下了重要基础。本卷文稿的普查和整理校订工作主要由李玉海承担,大部分文章请陈学溶先生校审。交出版社之前的校审定稿工作由樊洪业负责。 本书循“存真”宗旨,力求保存竺可桢文稿历史原貌,有关编订规则之大要,详见《编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