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首日封
薛原
《良友》第一辑《记忆的首日封》内文摘要: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并非不留恋这个世界,但是三十七岁的我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前面只有两条路——死亡,或是进精神病院,我选择死亡。
——奥基弗
我是不太相信医院的,以前去过几次,从未得出任何结论。我知道我的病只能靠自己。也许对我来说,这不是什么病,只是我特殊的异质的生存方式。
——残雪
收视率是真正学术和学者尊严的冷面杀手。所以,即便是前任制片人治下的“百家”,也脱不了这个俗。在文学馆与“百家”合作的中后期,已经出现学者对于电视编导的不满,因为编导在制片人迫于收视率的压力下,在与学者沟通时,已经开始反复强调让学者变着花样讲故事。摆在学者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如果想出镜,就要屈尊说书;如果还要保持学术矜持,就要疏离电视。
——傅光明
是的,原有的北京老了,原有的四合院老了,但这不是北京和四合院本身的错,不能成为火柴盒式的北京替代老北京、新四合院替代老四合院的理由。
——朱兵
我降落。我降落的地方很小,我的视野有限。当我抬头,天空中悬铃木枝桠上栖息着的飞翔姿态的白玉兰(它们长在了一起)再次撞入我的眼帘,街口有一对年轻恋人正倚着各自的自行车热烈接吻,行人从旁经过时都带着不易觉察的祝福的微笑,高处有一块写着“梦想”、“现实”字样的大广告牌在阳光下闪着非现实的橙色光,但我知道这是现实,今天,此刻,上海。
——周佩红
“裂痕”出现,最初是由于另一个女人李英(英儿)的“强行”介入。那是个强烈地做着“出国梦”的女人。她以顾城为“跳板”,一步步实现了自己的梦,用两个人的生命作了代价。
——蒋泥
印像中,80年代就是由这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叠加拼装成的。它们静静的残缺,病态的富足在记忆的光照下成了一座颓败的旧建筑。
——赵柏田
我遭遇了我人生中迄今唯一一次同性的性骚扰。骚扰者就是那个摄影组的穿墨绿工作衣服的女人。
——diandian
神奇的医学发明与发现让男人女人们都如愿以偿了,几乎无须寒夜“坐怀”,工作、生活、旅行的“同路人”之间,一个媚眼,一个邀约,就可渔火燃情,遭遇“春宵”——男人掏出“伟哥”,女人掏出避孕药—— 但快乐总是“快”的,痛快总是“痛”的,新的烦恼也很快就来到。
——思凡
那真是一座不同寻常的山,它的东面就是前苏联,山脚下流淌着国境河,胡布图河。这座高山上的工事就是为了扼制苏军的进攻的。东宁要塞曾经被称为东方马其诺防线。它是整个东宁要塞的核心。研究军事的人说它是二战时期,亚洲最大的军事要塞。而我,在这个最大军事要塞里挖煤生活了整整十六个年头儿。
——孙少山
今天去北京的大山子画家村看了一下,那个脏啊!你说画家要的就是这个脏劲儿,也说得通,但这也是市场呀,那个破房子,没有任何人去,大概只有开幕式,自己找些人来。他们自己卖自己的画,没有形成市场,大都是年轻的画家,有些太激进,有些作品像口号似的,感觉是仅仅在宣泄,深入得不够。
——傅红
人各不同一如其面,惟有戆大千人一面。不同民族的正常人相貌迥异,但全世界戆大都长着标准划一的统一面孔,早在史前时期就已进入全球化时代。不过也有例外。有一对马当路戆大是孪生兄弟,不仅都是兔唇,而且与常人的额头饱满外凸完全相反,其脑门像勺子一样完全内凹……
——张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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