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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A吹响号角
本长篇小说由“伊索城”、“蓝色”、“平行蒙太奇”、“光之河”等部分构成。 -
伪科幻故事
崔子恩多才多艺,为人豪爽,我在他旁边只显得拘谨。读了他狂放的《伪科幻故事》之后,浸淫学院多年的我不免联想起一些文学传统——我又显得拘谨了。我想大略提及这些联想起来的传统,企图为崔子思的小说进行学院式的速写;不过,我要声明,既然是“传统”,就未必能够妥帖套在崔子恩的小说上——他的小说是要挣脱传统的。我在学院兜售不合身衣饰,但崔子恩及其小说一定不同意,反而可能想要自由探奔哩。 -
李渔小说论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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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角登场
进入《丑角登场,或曰以性别和体液的名义》的世界,犹如经历一次绝望的精神历险,或体验一次前所未有的文化狂欢;一场晕眩中的大坠毁,或一次淋漓间的大酣畅。阅读《丑角登场,或曰以性别和体液的名义》,便不难从中发现,其中最为有趣或曰最令人困惑的是“戏中之戏”,“梦中之梦”,戏外之戏,梦外之梦的不断置换,错位,相互包容,彼此遮没。 -
玫瑰床榻
小说《玫瑰床榻,或曰抛核桃的极限》被赋予了一种镶嵌的结构样态,这使得阅读始终处于流动不居的迷离之中。进入《玫瑰床榻,或曰抛核桃的极限》,就是进入了一个虚拟化生存的灵境世界,故事,情节和结构只是作者狂欢节诗学辉耀下世界图景的变形无常的砖瓦。 -
胭脂的下落
这是作家崔子恩近年来的一部中短篇小说合集,也是作者的第9本小说。屈指计算,远远比不上爱侣和性伴的数目,而且永远比不上。真是文学的悲哀呀!如果要寻找平抚悲哀的力量,就需要重新估量文学对性与爱的价值。 天秤一:作者的爱侣中有几个是因为读作者的小说而疯狂地爱上作者,作者的性伴中又有多少是在读过作者的小说之后而渴望作者的身体,作者用送书的方式电倒过几多情懂少年,又有谁是因为仰慕作者的所谓“美文”而美化了作者,主动投怀送抱? 天秤二:作者的读者中,有多少人因此没有去跳楼自杀,有多少人从此告别了寂寞人生? 统计学的成果表明,文学家的情爱性爱机缘有70%与文学有关。靠文学去色诱美丽少年,一方面镜见的是自己的鄙陋、衰朽,另一方面也可以鉴定出自己的情欲比读者更澎湃。 在文学的悲哀背后,掩映着生态的蓬勃。文学,就文学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