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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路
腳下的歧路小徑或寬坦大道,通往的是怎樣的未來? 每個命運奇蹟的背後,真正的智慧又是什麼? 對生命路途的無法忖測,進行虔心的叩問 侯孝賢、林強、魏德聖、張鐵志 一致推薦 威尼斯影展最大獎金獅獎得獎導演 賈樟柯 送給每位在路上的年輕人一本充滿溫度的青春願夢書 「我和他們來自同一種貧窮,我和他們投入的是同一種不公。我們有相同的來路,我相信我瞭解他們的心魔,那一剎那他們慌不擇路,那一剎那他們憂愁上身。 可是,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我想起我憂愁上身的時候,我用被子捂著臉哭的時候,其實特別需要有人和我聊聊。找那些已經走出一片天的過來人,談談他們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聊聊他們走出艱難歲月的智慧和勇氣。」——賈樟柯 擅長表現平凡人物生活的細膩刻度,以電影《三峽好人》獲得威尼斯影展最大獎金獅獎的導演賈樟柯,帶領六位新生代年輕導演,一起進行了十二位各領域年輕夢想家堅持造夢的紀錄片《語路》的拍攝。在影像無法收納處,就用文字來圓滿它,同名作品《語路》一書,便是將電影中無法涵納的豐富話語、對生活雖感傷懷卻仍不減熱度的深刻內容,以及每位導演的筆記,整輯成書。對生命路途的無法測度,進行虔心的叩問,給予每一位在路上的年輕人一份帶著熱情、始終堅持的實踐力。 書中主角包括了十二位在文化、藝術、社會公益及企業領域的重要人物,有當代藝術家徐冰、服裝設計師王一揚、崑曲藝術家張軍、舞蹈家黃豆豆、企業家潘石屹、人權記者王克勤、網站創辦人羅永浩,以及盲詩人民謠歌手周雲蓬等人。他們一路走來的經歷與心路歷程對於大多數懷揣夢想的年輕人來說,有著冷暖自在其中的深刻感染力,他們都曾遇到現實的磨難以及創作上的瓶頸,但憑著一股不畏的毅力及熱情,最後仍走出屬於自己的寬坦大道。 -
賈樟柯電影世界特集
香港藝術中心主辦的「站在世界背後─賈樟柯」是今年法國五月的電影節目之一,放映賈樟柯的新作《世界》及其三部劇情長片─《任逍遙》、《站臺》和《小武》。除放映節目外,更出版了《賈樟柯電影世界特集》,內容包括─被譽為中國第六代最重要的導演之一及「亞洲電影閃電般耀眼的希望之光」的賈樟柯親自撰文解構九五年至今的中國新電影,及特邀本地一眾作者─ 著名詩人也斯、電影評論人湯禎兆、信報「城市筆記」專欄作家勁翔、年青小說家謝曉虹、學界新健筆張歷君、文化研究作者梁以文,鄧小樺,以不同文化研究角度論盡賈樟柯的電影世界! -
還是拍電影吧,這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
導演是什麼?導演該做什麼? 當每個人都能拍一部片的時候,導演的價值又在哪裡? 在世界各影展獲獎無數的賈樟柯, 從一位想說話的新生代導演, 到以自己的鏡頭、為這個時代發聲。 他記下了1996-2008的拍片心路歷程, 為所有想拍電影的年輕人提供了另一扇風景。 「1990年,我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不想再讀書,想去上班自己掙錢。我想自己要是在經濟上獨立了,不依靠家庭便會有些自由。我父親非常反對,他因為 家庭出身不好沒上成大學便讓我去圓他的夢。這大概是家庭給我的不自由,我並不想出人頭地——打打麻將、會會朋友、看看電視有什麼不好?我不覺得一個人的生 命比另一個的就高貴。我父親說我意識不好,有消極情緒。問題是為什麼我不能有消極情緒呢?我覺得杜尚和竹林七賢都很消極,杜尚能長年下棋,我為何不能打麻 將?我又不妨礙別人。多年後我拍出第一部電影《小武》,也被有關人員認為作品消極,這讓我一下想起我的父親,兩者之間一樣是家長思維。 小的時候看完《西遊記》,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面對著藍天口裡念念有詞,希望那一句能恰巧是飛天的咒語,讓我騰空而起,也來一個跟頭飛十萬八千里。這些年 跟頭倒是摔了不少,人卻沒飛起來。我常常想,我比孫悟空還要頭疼。他能飛,能去天上,能回人間,我卻不能。我要承受生命帶給我的一切。太陽之下無新事,對 太陽來講事有些舊了,但對我來講卻是新的。所以還是拍電影吧,這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賈樟柯 賈樟柯談「大片」: 電影作為一個生意,只要能融到資本,投入多少都沒關係,收入多高都沒問題。問題在於它的操作模式裡面,具有一種法西斯性,它破壞了我們內心最神聖的價值。這個才是我要批評的東西。 我記得當時大家在批評《十面埋伏》的劇本漏洞時,張藝謀導演就說,這就是娛樂嘛!大家進影院哈哈一笑就行了。包括批評《英雄》時,他也說:「啊,為什麼 要那麼多哲學?」問題在於《英雄》並不是沒有哲學,而是處處有哲學,但它是我們非常厭惡、很想抵制的那種哲學。可當面對批評時,他說,我沒有要哲學啊!處 處都在談「天下」的概念,那不是哲學嗎?你怎麼能用娛樂來回應呢?這樣的偷換概念,說明你已經沒有心情來面對一個嚴肅的文化話題。這是很糟糕的。 作為一個導演,他們沒有自己的心靈,沒有獨立的自我,所以他們在多元時代裡無法表達自我。原來那些讓我們感到欣喜的電影,並不是獨立思考的產物,並不能 完全表達導演本人的思想和能力,他是借助了中國那時候蓬勃的文化浪潮,依託了當時的哲學思考、文學思考和美學思考。所以到《英雄》的時候,你會發現一個我 們曾經欽佩的導演,一旦不依託文學進入商業電影時,他身體裡的文化基因就會死灰復燃。他們感受過權威,在影片裡我們可以看到,他們對權力是有嚮往的,對權 力是屈從的。所以你會發現一個拍過《秋菊打官司》的導演,在《英雄》裡反過來卻會為權力辯護。 賈樟柯談「自製電影」: 在法國的一家影院,我觀看了文德斯的最新紀錄片《樂土浮生錄》(Buena Vista Social Club)。這部主要拍攝於古巴,講述幾個老爵士樂手生活的影片,也是用數碼技術拍攝,而後轉為膠片的。銀幕上粗顆粒的影像閃爍著紀錄的美感,而數碼攝像 機靈巧的拍攝特點,也為這部影片帶來了豐富的視點。觀看過程中始終伴隨著觀眾熱情的掌聲,不禁讓我感慨,一種新的電影美學正隨著數碼技術的發展而成型。數 碼攝像機對照度的低要求,極小的機身,極易掌握的操作,極低的成本,都使我們看到一種前景。 有了VCD,我們有機會看到各種各樣的好電影;有了數碼攝像機,我們能夠輕易地拍下活動影像。 賈樟柯談「誰在開創華語電影的新世紀」: 楊德昌、王家衛、李安的電影正好代表了三種創作方向:楊德昌描繪生命經驗,王家衛製造時尚流行,李安生產大眾消費。而這三種不同的創作方向,顯現了華語 電影在不同模式的生產中都蘊藏著巨大的創作能量,呈現了良好的電影生態和結構。今天我們已經無需再描述這三部電影所獲得的成功,在法國,《一一》的觀眾超 過了30萬人次,《花樣年華》超過了60萬人次,而《臥虎藏龍》更高達180萬人次。 -
贾樟柯电影故乡三部曲
无业少年、野模、混混们,在塞上的旧工业城市里上演着漫无目的的青春,烟尘弥漫。影片对于现实的描述是一如既往地冷静、真实,某一年的中国内地……某一群人的挣扎或不挣扎——如同遥远的我们。32岁的贾樟柯绝对可以算是国内电影界状态最佳的一位导演,他此前完成的《小武》和《站台》两部影片足以向世人见证当下中国电影的最高水平。眼下,不仅在资金上有北野武事务所及其他方面的保障,游离于“圈子”之外的贾樟柯还拥有了一个较为稳定完备的创作群体,他本人也始终保持着塌实冷静的生活状态及艺术敏感,透过他的作品,过去二十年内中国人所经历的期盼与梦想、焦虑与迷茫统统呈现得格外清晰。由于一些不便名讲的原由,贾樟柯的电影至今无法在大陆公开放映,这不得不算做一种遗憾乃至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