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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
在海男的小说叙事中,一直存在着女性主义的立场,与她对男女情爱的浪漫主义理想之间的紧张关系,恋父的情爱,这其实是海男过去一直隐藏的一种情感…… 这部小说把这种情感处理得最为彻底,也最有深度。 本书被作者称为“忏悔录”的小说忏悔什么呢?这个忏悔被深深地掩埋在历史之中,经历了全部的历史之后,才突然忏悔。这个“突然”被无限期地延迟,因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准确地说,这是身体的压迫和报复的故事,这是女性身体的压迫史,海男显然是想找到更纯粹和更绝对的女性历史,那就是身体,男性拥有整个世界和历史,而女人只有身体,因为女人只有以身体的形式存在时,才是女人,才对男人有意义。 一段弥漫着诡异神秘气息的传奇故事这是一个发生在20世纪上半叶我国西南边陲古驿站小镇上的故事。女主人公乌珍被骗入青楼,从此开始了与土匪、商人、国军军官等各色男人的周旋。作品写出了一个女人在被迫害下成长、成熟的历史,写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的被压迫与反抗、复仇。一个富于传奇性的故事,用诗意的语言写出,在历史的久远背景上展示了一种异城风情,篇页间弥漫着诡异的神秘气息。 -
花纹
读大学的萧雨偶然回家秘密地窥视到了母亲与一位陌生男人的“性”场面,她们展现出来的性姿势如一道花纹彻底地印在少女萧雨的内心。从那一刻开始,少女萧雨就恍然置身于性的深渊中。她在母亲的裸体上看到了“花纹”,这一朵她一直都想不起名字的花纹,改变着她的生活…… -
身体祭
在寻找中国恋人李炽燃的爱情之旅上,“我”被侵华日军军官三郎的望远镜圈入了慰安妇的营帐中,成为他们入侵中国的绘图者,从而感受着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发生在日军营帐里的一次次身体的惨案和夜夜的性尖叫。我放弃了任何逃离的机会,在日军营中我和三郎、炽燃、岛野三个男人保持着迷惘的爱情关系,我对慰安妇李秀贞、贞子、贞玲及其监管人菊野子产生了难以割舍的牵挂,我用画笔和颜料、血和泪为二战中慰安妇的身体做了一次非艺术的展览…… -
花宴
小说终于结束了,夏日最凉爽的时刻显然是雨后,仿佛露台上的雨水溅湿了窗棂。我从缅北战场回到了现实。这部小说形而上的意义献给那些沉溺于冥想曲中的、带着诗意翅膀飞翔的人性故事。 战争彻底夷平了我们人类的肉体的灵魂,我所讲述的这个故事发生在缅北,却跟中国有关系,跟女人、男人的命运有千丝万缕的纠缠,其中最为迷人的显然是人性。作者的我,小小的自我沉溺于这种人性中,只想为读者的他们讲述一种也许被我们所忽略过的故事。因为我们的个体经常在战争中发生角逐、挑衅,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人性之花才会显现出幽暗和灿烂的色泽。 我哭泣,为故事中的人们而暗自哭泣,虽然我生活在另一个时代,然而,林桂枝就是我,我也可能是丽莎和黎小娟……总之,她们是女人,是那种让肉体散发出芬芳的女人,犹如芳草随风起舞。 我哭泣过,因为得不到将军的爱。我为此曾经用最大的努力幻想过那种相遇:当第二次世界大战漫延到缅北时,我变幻成了将军身边的一只蝴蝶,一只典型的热带蝴蝶。将军行走时我就飞翔着,将军栖居时,我就悄无声息地隐居在他的帐篷里,一旦将军遇上了赴死的机会,我就随他一块去赴死,用我多彩的身体,从悬崖或呼啸而来的子弹中坠落而下。我哭泣过,因为得不到这种爱,从而使我写了这本书,献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