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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东归
热血东归:航海世纪,ISBN:9787801875693,作者:高戈著 -
热那亚之龙
《热那亚之龙》以《航海世纪》的游戏设定为基础,展现15世纪地中海地区的繁荣贸易和海上交通,围绕英雄少年雷泽的身世起伏和多次历险,成就一个海外蒙古子孙的寻根故事。故事中有戏剧性的一夜王侯、有尔虞我诈的拜占庭商业外交、有与蒙古海盗女的恩怨情仇,而贯穿始终的依然是少年对自身以及家族历史的追问: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向何方? -
蓝色铁骑
作为一本航海小说,书中的主人公铁木真,并不是航海世家子弟。竟是曾经跨着战马,横扫欧亚大陆的蒙古军团长与威尼斯军人的混血后裔。战马和航船,蒙古血统的青年和狂暴的大海,其间能有什么关系?作者却把它们十分妥帖安排在一起,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话题。故事里出现的人物中,居然还有一个姑娘,是古时被十字军征服者残酷屠杀的拜占廷贵族的后代。说不尽的恩恩怨怨,风风雨雨。 天气晴朗无风,圣玛利亚号仿佛是航行在蓝水晶上。瓦斯科·达·迦马像任何一位称职的船长那样,一腿支在甲板上,一腿踩着一堆帆索,靠着船舷,边啃苹果边眺望前方。他想起7月7日之夜,自己在里斯本贝伦圣母院里祷告时的心境。仅仅5个月过去,那种心境现在就显得很可笑了。现在他距离"风暴角",也就是十年前由国王若昂二世御口改名的"好望角"已有一百海里,4艘船、20门炮、170个人包括三年的粮食都安然无恙。 -
山河寂寥
山河寂寥,ISBN:9787801875556,作者:葛巾紫著 -
天工海魂
这个最优秀的工匠之王,就这样以他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传奇生涯,他带着最伟大的海船秘密,永远地沉入了海底。这是一个受到所有水手诅咒的日子。海面上一丝风也没有,天气燥热如同火炉,空气如同沉重的铁锤静止不动。 就在这个不吉祥的天气里,一艘白色的三桅方帆船停留在南部非洲东海岸一处僻静的港湾中,它的白帆有气无力的垂落着,仿佛是一只筋疲力尽飞不起来的巨鸟。 一只小船从船尾放了下来,破开如镜子一样平的水面,向陆地划去。水手们挥动手里的长桨,那些丑恶的丛林让他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虽然阳光如同火焰一样烧烤着他们赤裸的背脊,他们却宁愿得日射病也不愿意进入到那片阴森森的丛林中去--水手总是喜爱咆哮的蓝色大海胜过喜爱陌生的不友好的陆地--同理,他们宁愿在布满沼泽和毒雾的丛林里跋涉,面对丑陋的毒蜂和杀人蟒蛇,也不愿转身面对那位更加丑陋的史翟文生船长--水手总是喜爱冒险或者劳累至死也胜过喜爱他们的船长。 此刻,这位出身利物浦配剑贵族世家的船长高坐在小艇的舷尾,姿态高雅犹如冰岛海边出没的著名海象,那肥厚的嘴边翘着连髻的胡子,就好象放错了位置的鞋刷。他用四分仪装模作样地测量着。虽然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反复测量过六次,但在粗俗的水手间操作这种仪器让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倒不在乎多来几次。 好了,分毫不差,正是地方。他喃喃地说(同样的,这句话他说过了六十次)。 弗兰,他喊道,让他们准备好登陆。 水手长弗兰是一名强壮的光头汉子,他是一名非常称职的水手长,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就是他太忧郁了,而忧郁并不能让人成为英雄人物。此刻他用忧郁的眼神责怪似地看了船长一样,吆喝着手下十四名精干的水手。在距离岸浪线一链的地方,他们升起了桨,一起望向前方。眼前的丛林就仿佛一头突兀的饿兽,把纠葛藤蔓和毒刺草的矮树丛一直挤到了海滩尽头。 看。那是什么?一名水手突然抓紧了手里的桨,喊了起来。 他指着丛林里头,船上的人一起往前探头看着,都惊慌失措起来。其实他们什么也没看到。天空中看不到一只鸟的影子,海里看不到一条鱼的痕迹。依旧没有一点风,空气里却有股奇怪的凉意,附着在他们的背上和脖子上,阴气森森不散。 我看到一个巨大的阴影,在那里移动,那名看到了什么的水手指手画脚地强调说,非常大,像山一样高-- 绿得发黯的丛林在强烈的阳光照耀中投下了错综复杂的黑色阴影,在某些地方,那些高大的树冠,没有风,却在奇怪地摇曳。一股奇怪的云气好象从地底深处冒了出来,蜿蜒在丛林上 ,凝聚不散。 在弗兰的大声责骂下,水手们重新操起了桨,小艇又开始往前滑行了起来,但他们船上还有一个赤裸上身的桨手没有动弹。那是他们雇佣的非洲当地的黑人向导,他死盯着那团云气不放,黝黑的脸上画满了恐惧。他惊慌失措地用东非的当地土话嚷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 史翟文生船长不满地问水手长,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时刻不要忘了我们是英国船--在我的船上,--绝对,不允许--使用这种野蛮的声音说话。 水手长弗兰看了看那名向导不文明的涂满了花纹的黑脸,看了看那家伙脖子上挂满的骨头饰物,遗憾地说:先生,他只被我们雇佣了几天,大概还没学会英语。 那好吧,该死的,你至少告诉我他说了什么? 他说:'不,不要去。'他说这儿是死城,每一个进去的人都无法活着出来。他希望我们不是要去那边。 这些该死的土人,他们活该死在那,船长的嘴角没心没肺地抖动了几下(他把这几下抖动称之为笑),可我们是英国人,没错,告诉他,我们--就是要去那个方向。 他亲自瞪起眼睛,盯着那个做怪的土人,用非常慢的语速喊道--仿佛这样他就能听懂英语:听着,你这个大狒狒,我们,就是,要去那个地方。继续前进,否则--我就剥了你的头皮。他用左手揪住自己为数无几的头发,然后用另一只手掌做势在头发根的位置划了一下,如雷般喊道,剥掉,懂吗? 那名黑人骨碌碌地转了一下眼珠,大概是懂了。因为他疯狂地摇着头,然后突然把手里的桨往海里一扔,跳入海里,像一条梭鱼一样游得远远的。 我靠! 史翟文生船长揪着自己的头发,目瞪口呆地坐在船尾,看着那名黑人窜上了岸,甚至没有甩干身上的水,像被鬼追着一样一道烟地跑远了。 弗兰,好半天他才醒过神来,叫道:他的工钱什么时候领的?下星期吗?那就不用管他了。回去告诉帕布洛先生一声,把他的名字从工资单里划掉--还有,今天的晚饭少做一份。 遵命,先生。 弗兰闷声闷气地回答到,此刻他的额头显得更加忧郁了,好了,小伙子们,继续前进。 史翟文生船长坐回原座,更加多疑地盯着他眼前这两排起伏的背脊,做为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探险家,他死也不打算告诉他们他打算寻找什么,他怀揣着多大的秘密。此刻,这个秘密确实就藏在他的怀里。那是一本破旧的航海日志。为了抢夺这本日志,有三个人的尸体沉没在了都柏林那冰冷的黑色海水中。 -
玫瑰的刺
海盗传说的另类演绎。刀枪双绝的红发的贵族小姐,竟是中国后裔,又有海盗的血统。厮混在意大利的港口,在修道院长大,却有一颗不肯被拘羁的心,爱上杀父仇人,制造血腥场面,沦为杀人海盗,横行七海,所向披靡。崇尚暴力美学,演绎杀手爱情。 这本书带我回到五年之前。 那时候我没日没夜的痴迷光荣的《大航海时代IV》,我带着我的舰队航行在东非的索法拉和大陆尽头的好望角之间,我运去钻石,带回白金,我打击海盗,寻觅珍宝,我为船员们配置了伦敦的战列舰和最强的连射炮,双重的装甲构筑了蓝色水面上的无敌堡垒。 我也曾去到北极的尽头,看见冰山和极光,又曾在茫茫无际的太平洋上远航,在食物和饮水都耗尽的生死关头看到了夏威夷的补给港,眺望的水手在桅杆上告诉我他看见了白鲸、看见了暗礁、看见了漩涡,我们炮轰凶恶的鲨鱼,耳边传来塞壬缥缈的歌声。 到现在我还记得称霸了七海之后,我带着舰队逡巡在杭州附近的海面上久久不敢进入。因为那样我就会随着程序看到结局。我不想结局,我想乘着风在蓝色的天空和大海之间翱翔,一直这样,永远永远。 我追想着那个开拓的时代,年轻人们以风帆追寻自己的梦想,无拘无束。 是的,那是一个已过去的时代。 晴川的作品带我重温了这种梦想。 罗丝是这样一朵盛开在海风中肆无忌惮的玫瑰,也只有那样一个开拓的时代,才会有那样的女孩。我还没能见到《航海世纪》的面目,无法判定它展现了一个什么样的航海时代,但是我不能不感慨于一位不曾漂泊在大海上的作者,竟然对无羁的生活拥有这样的追求,在一个游戏背景下,写成了一本真正的大海故事。我们生在被电子元件和钢筋水泥禁锢的城市中,但是我们的心还是渴望海鸥的生活。 风托起我们的翅梢,飞翔。 晴川的文字干净而漂亮,并不着重于华美的修饰。人物的对话因为背景而带着些许的译腔,但是并不因此而呆板,对话依旧是飞扬跳脱的,像是加勒比海上挥舞着铁钩的水手们。文风带着一种电影镜头的感觉,飞快的切换、闪变,景物在跳跃、人物的眼神在跳跃,那些飞扬跳脱的话语更在跳跃,蓝色大海上的全景就此展现出来。读起来轻快自然,没有繁琐的描述和古板的过渡,变幻的场景被故事的线索串成珠链……呃不,不是这样的感觉,而像是大马士革刀挥过的一道利落刀风。 有时读着会让人不由自主的说:"好一朵漂亮的玫瑰。" 不过其实我自始至终没有注意过主人公罗丝是不是漂亮的,但是她刀风一样的青春和活力,是漂亮的,一道漂亮的弧线,女孩的委婉和年轻的刚劲,都包含了。 不曾见过中文创作的小说在这样的题材上写下这样漂亮的一笔,一本值得一读的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