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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文化名人
《许戈辉对话文化名人》内容简介:什么是名人?人怎样才能成名?人们为什么会对名人“慕名而来”?为什么要看名人的谈话节目?做名人节目的意义又在哪里?这是凤凰卫视《名人面对面》摄制组不断追问自己的问题。这个节目组一共六个人,一位主持人,一位制片人,两位编导,一位摄像,一位外联。六个人,三千个日夜,采访四百多位名人,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在采访名人的过程中,他们也在成长,像那此曾经追星的少男少女那样,他们经过自己的劳作、思索和判断,为人们奉上了一种有价值的名人文化。现在,友谊出版公司把这些采访结集出版,让这些名人的故事以文字的方式再现,我希望它不仅仅是一种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一个会心的微笑,一段生命的感悟,一次睿智心灵交流,一种往事并不如烟的历史回顾。 -
这个世界好些了吗
本书收录了吴虹飞三年来名人访谈录的精华。32位活跃在各界的名人中,既有著名作家、学者、出版家,也有新锐派导演、音乐人、编剧,权威与独到并举,风格与时尚共进。吴虹飞的提问拒绝传统与平和,她坚持以单刀直入、独到另类的方式,叩问人们与世界相处的方式,展露他们人性中的欢喜与悲伤、波澜与坦荡…… 这个不务正业的“幸福大街”乐队的主唱吴虹飞,为了让自己得到更满意的对“幸福”的回答,一次次以记者的身份去出击那些“好玩” 的人物……吴虹飞自己也属于“好玩” 的人,于是“好玩”对“好玩”,文字便闪了光。 ——主持人 白岩松 吴虹飞是一个很“笨”的记者。有些记者只要问几个问题,就能编出一篇长文章来。她不是这样的。也许正是因为“笨”,有些不容易采访到的人,却坐到了她面前。 ——国家围棋队总教练 马晓春 我隐居十年,但从2004年底开始被媒体频频“骚扰”,而始作俑者,是一个叫吴虹飞的记者。当时她知道我不见记者,便给我写了一封信……原来这个在清华拿了好几个学位、出版过小说,还是摇滚歌星的“重量级人物”,小时候竟然是我的读者!这自然让我很受用、很麻醉。 —— 作家 郑渊洁 毕业前,阿飞很认真地对我说,她要唱歌,还要写小说,还要……然后就如愿出了专辑和小说集,以及这本访谈录。唉,在阅读过程中,我们就想像一下她那种略带坏笑、又不失真诚的诡异神情吧。 ——《武林外传》编剧 宁财神 另 类 郑渊洁:一个著作等身的文盲 我小时候胸无大志,最大的理想是当掏粪工。那时媒体宣传一个叫石传祥的劳动模范,他的职业是掏粪工。我当时是他的“粉丝”。小学二年级时,老师出命题作文《我长大了干什么》,我就写了我长大了当掏粪工人。班上的同学大都写长大了当科学家什么的。没想到老师把我这篇作文推荐到校刊上刊登。我估计可能是全市就我一个学生想长大了当掏粪工,老师是担心几年后北京没人掏粪,粪流遍野,赶紧用刊登作文立此存照的方式和我签约。 郭德纲:非著名相声演员 日子是稀里糊涂过下来的,老天爷的脸是变幻无常的,什么叫“绝处逢生”?他心有余悸。自己不过是想吃相声这碗饭而已。他已经有些波澜不惊的架势,铿锵说道: “我这个人,耳朵根子硬,现在除了我自己,谁也害不了我。” 马晓春:钢琴上的围棋九段 马小讲了个关于弹琴的故事:有一个朋友的朋友,要弹琴给我听。我于是礼节性地听了一曲。他弹完后,我礼节性地拍了一下手,结果那个人大受鼓舞,又接着弹了一曲,我只好又鼓掌。他于是又弹了一曲,我又鼓掌,于是他又弹了一曲,结果我们就这样一个鼓掌一个弹琴,浪费了很长时间……从此,他轻叹说,我就再也不去任何一个弹琴的聚会了。 宁财神:恶搞武林 作为一个朋友,宁财神是很可爱的,很负责的,作为一个谈恋爱的人,宁财神是很浪漫,甚至很纯情的,而作为一个编剧,宁财神是很敬业的。作为一个丈夫,宁财神会尽量避免单独和姑娘相处的时候,他,是很有牺牲精神的。 高敏:这样的梦太美好 当运动员的时候目标就是得冠军。现在,就是一天三顿吃饱了,不要有事烦我,这比什么都好。我拿奥运冠军和我现在的快乐是一样的。小时候你买了一根冰棍和你长大了买一个电视,实际上是差不多的快乐。这样的梦太好,真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潘石屹: 我是相信命运的 我非常喜欢《英雄》里的那种浪漫,为了杀另一个人的头,可以把性命托付给别人,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浪漫。 世 纪 吴清源:大师的简单 家道中落,14岁漂渡东瀛。彼时日军横扫中国和东亚大陆。乱世浮云,他孤身在日本,以匹夫之力,顶八方责难,在十次十番棋中,迎战全日本最顶尖棋士。1939年到1956年十几年间,他凭擂手君临天下,无人与之比肩——那是空前绝后的“吴清源时代”。 沈昌文:我忏悔我的不美 可能因为有这类不堪的阅历,我现在年过七十,依然背一个笔记本电脑,脖子上挂个U盘,耳朵上塞个耳机,连接MP3, 骑一破旧“永久”,出入酒吧,口说broken English, 以荤面素底为幽默,招摇过市,不以为耻。人谓“不良老年”,不亦乐乎! 周传基:不要做好莱坞的干儿子 我活到这把年纪了,没有任何负担,也不用养家,只要饿不死就行。我的愿望就一点,中国能真正的拥有一个全世界都承认的中国民族电影风格。 单田方:不爱说书反说书 话说我们那一家子呀,一个有出息的也没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父亲、母亲、叔叔、舅舅、大爷,三亲六故没一个当官的,也没那本事,都说书。 别看我生长在那个家庭,耳濡目染,受环境的熏陶,我对说书厌烦,不喜欢,讨厌。 黄永玉:好玩的老头儿 不管作品好坏,我能够告慰自己的,就是没有浪费时间。我朋友问我,你死了在墓碑上刻什么字,我就开玩笑说,我死了,你就帮我刻上:“真累哟!” 何兆武:自由散漫的欣赏家 幸福的理由,总是要对前途怀着美好的希望。那个时候生活虽然困苦,可是回想起来,只觉得精神生活上是很愉快的。二十来岁的时候,很年轻,没有来由的,对于前途总有一种很朦胧的憧憬,觉得将来战后的世界是幸福美好的,所以生活的基调是美好的,虽然日本飞机每天来轰炸,却从来没有失败主义的情绪。 郑敏:战争中的诗与思 做中国的诗人很痛苦,在自己的诗里我写道,“我有一双空中的眼睛”,无论是战争,还是文革,无论是被抄家,还是陪斗,无论如何的动荡,总是有另外的我,理智地看着这个世界。我想这是哲学赋予我的。 赵宝煦:经师易得,人师难求 五十年来,我忝为师表,一直不能忘记两句古语:“经师易得,人师难求”。我不能满足于做“经师”,而是努力做“人师”。当时联大是以“民主堡垒”而著称。我们这一代人,特别是西南联大出来的学生,对民主的诉求,在我们的生命中是无法磨灭的印记。 书 写 余华:写作的自信与难题 这个当年试图通过写作来“自救”的“愤青”余华,如何在20多年的写作中,回归了传统并且达到与现实的和解?他是否有过困惑、感伤、压抑、犬儒,甚至言不由衷?我们试图以最大的诚意,探讨《兄弟》与中国现实的互动、影响和牵扯,我们试图通过对一个当代知名作家的访问,穷究来自历史和心灵的反省,以及疼痛。 贾平凹:守住灵魂的侯 棣花村文墨颇深,到了那千万不敢说文写字。再是我离开了故乡生活在西安,以写作出了名,故乡人并不以为然,甚至有人在棣花街上说起了我,回应的是:像他那样的,这里能拉一车! 朱文:什么是爱,什么是垃圾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朱文展示了他的机智,敏锐和配合的笑容,给对方留下了美好的印象。而后他就消失了。我忽然有些狐疑,是不是所有的,1960-1970年代生人的导演,都要给人留下这样的一种印象,就是他们对生活的无限理解,对经验的剖析,都带着一种有着适度骄傲,有着尊严的个人痕迹。他们这样无声感动着某一代人,或者少数人,以及未来可能的大多数人。 格非:平人的潇湘 现实生活中,有许多的普通人,有着简单的欲望和喜怒哀乐,他们的生活虽然平庸,但是神圣不可侵犯,所以你根本没有理由,抱着说教的态度,让别人改变生活。事实上,你只能让生活本身来改变你。 严歌苓:第九个寡妇 她给了她笔下的寡妇那么多的血肉、音容举止,那么多的生命力,那么多的无知无觉,苦难、委屈是一个,她更要给她的是那么多的体恤和爱惜,庞大的政治运动成了过场的边锣,欢乐和羞耻奏响生命的合声。而且很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个拥有太多幽默感,让人忍俊不禁的寡妇。 万方: 父亲曹禺 我父亲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我的这些女儿里面,你最象我。大概我是家里唯一写作的人。我的长相很象父亲。现在年龄越来越大,就发现自己有些地方和父亲越来越像,但我知道我和他是永远都不能比的,因为他23岁就写出了《雷雨》来。 学 识 李银河:我一直渴望爱 我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在性这方面的观点算是比较激进、前卫。我愿这些研究能够为自己带来快乐,同时能够对陷于不幸的人们有所帮助,帮助他们去挑战陈旧、迂腐的性观念。 邹承鲁:牛胰岛素缔造者 虽然胰岛素的全合成后来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集中那么大的力量,花费那么多的时间,究竟是否值得?如果把这样大的力量用在其他方面,对我国生物化学的全面发展是否更加有益?对此我始终怀疑。但无论如何,我自己始终保持了对这个也许是最小的蛋白质的兴趣。 张维迎:改革是一种“气” 改革是一种“气”,一种气势、精神,或者理念,而非仅仅是一种方案。如果没有这样的气势和理念的话,改革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我从来不害怕跟人争论,1000个人有1000个声音。我们求同存异。但我感到很悲哀,这种悲哀在于:在这样一个高等学府里,我们讨论问题的时候,缺乏共识,甚至是缺乏共同的语言。 朱大可:我最关心人的自由 陈平原:惟愿一辈子读书 李陀:读书使我误入歧途 钟鸣:诗人和他的博物馆帝国 博物馆是他写作时间最长的诗,耗费5年时间。 站在博物馆前,诗人钟鸣豪迈地说,“这是我的博物馆帝国”。他旨在以中国“南丝绸之路”为依托,收集汉代到唐宋的佛像雕刻。 赵汀阳:我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我最想做而不会做的事情是:造原子弹,当将军,或者当数学家、科学家、刺客、特务。还有,我羡慕有功夫的人。 风 格 张 楚:也许音乐不该有那么多意义 我希望来听音乐的人是懂得享受音乐的。小的时候会把自己的表达当作一种信仰。甚至有时候与事实不符,也会拿它作为自己生命的一个保障。可是事物发展得太快了,在这过程中,其实生活已经多出来特别多的空间,让自己考虑在人生中应该做些什么。 贾樟柯:“我想用电影去关心普通人” “永远不要以为自己是一个超人,可以超出时代的束缚。事实上我们无法摆脱中国的文化宿命。我们总是在时代的阴影里生长。我们的作品里有着强烈的时代印记。” 田壮壮:神话、信仰和敬畏 我已经年过半百,很难改变我所喜欢的事情。我只是心一条:我要拍能够打动你的东西。 最快乐的是保持心里的安静。我如果能做到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可求的。 宁浩:只想拍好看的电影 《疯狂的石头》是一部具有浓重黑色幽默气质的现代喜剧,在荒诞的情节中营造合理的生活逻辑,充满内地电影罕见的勇气和乐观精神。它的特质和导演宁浩是一致的:年轻,无负担,轻装上阵。 何勇:不想再依靠音乐活下去 依然有着青春期的孩子,在长高,荷尔蒙有时太多了,就拿起电吉他,前仆后继。那是青春的热病,象天花,总是要这样挥霍过的,后悔的,放弃的,然后就好了,回到办公室里。如果有一天,你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微笑着说,我当年也是搞过乐队的。你会想,青春多么相似,可是他们都没有象他们三个人一样。他们没登上过辉煌舞台就被纳入西服里,笑容可掬。有些是摇滚明星,有些是普通人。命运是很平等的,没有谁比谁更幸运。 -
见好
畅销书作家柏邦妮有一个好人缘,这让她的每一个被采访者都和她“相见甚欢”,所谓“见好”就是看得见对方的好,但首先要让对方看得见你的好,而柏邦妮就是有这种亲和力。不管是陈丹青的神采奕奕——“他妈的”;黄晓明的细腻——“给每个亲人送礼物,我一定想得很仔细很周 全”,还是范冰冰的老辣——“拍《十月围城》,剧组和当地的地头蛇起了冲突,范冰冰亲自去谈判”,柏邦妮都能聊得很开怀,并且得到她最想了解的。这是一本以平常心交流的文集,这里没有光环、不打官腔,有的只是平等相对又妙趣横生的交谈。 -
问道
本书为导演贾樟柯最新电影计划《语路》的图书衍生品。《语路》旨在通过展示坚持梦想,在不同的人生角色中完成志向的代表人物的话语,鼓励一代人思考并分享自己的激情和梦想,点燃每个人的奋斗之路并向前进发。《语路》由贾樟柯和六位中国年轻导演执导,选取十二位分布在财经、艺术、公益、创业等领域,实现自我梦想的成功人物作为拍摄对象。 本书收录了《语路》对十二位人物的深度访谈,这十二位人物都曾经是有梦想的人,都已经通过执著坚持实现了梦想,又都仍在路上继续前行。他们的经历与心路历程对于大多数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来说,具有冲击力很强的借鉴意义。具体到对每个人的访谈,七位导演希望能通过讲述受访者跨越困难的故事,用受访者的语言和具有强烈个人风格的表现手法,将感动和激励的力量传达给读者。 语录 曹非(“菜生活网”发起人):人这一辈子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一直往前走,直到成功。 黄豆豆(舞者、编舞家):在坚持中孤独,在孤独中坚持。 张军(昆曲演员):擦掉过去,重新来过,用自己的方式,把最有梦想的时候,在舞台上全部绽放出来。 赵中(“绿驼铃”环保实践者):选择一个自己的方向,坚持下去,你也一定能够获得成功,一定能成为英雄。 徐冰(艺术家):做有创造性的事,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你才有足够的热情去投入。 王克勤(国内“揭黑”记者第一人):努力了,不一定能改变;但是不努力,将永远不会改变。 周云蓬(盲诗人、民谣歌手):自由,就是放弃那些所谓安全、保险和熟悉的东西。 张颖(八百个艾滋孤儿的妈妈):人迷路了,在黑暗中,心里面一定得保留一种光亮。 王一扬(服装设计师):设计师的结果就是被淘汰掉,这是非常正常的。但在被淘汰之前,一定要痛痛快快地活一把。 罗永浩(牛博网创始人):每个生命来到世间都注定改变世界,做一个坏人就把世界变得恶心一点,做一个好人就把世界变得美好一点。 肖鹏(“定制化旅行”创业者):一定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然后全力去实现。因为我们只有时间,但时间流逝得很快。 潘石屹(SOHO中国有限公司董事长):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就像一只鸟的两个翅膀,只有一个是飞不起来的。 -
算命
《算命:清影纪录中国(2009)》为“《清影纪录中国》系列丛书”的第一本,在向读者展示作品和作者思想的同时,也展现了我国近三十年来,尤其在近十年高速发展的过程中,现代化与传统民俗之间的冲突、经济发展所引发的社会问题,以及许许多多鲜活的个体生命,他们的故事和他们的命运。 《清影纪录中国》系列丛书是清影工作室根据其免费影像放映计划,以纪录片作者访谈为主,兼有对作品的介绍,努力记录下导演与观众交流的每一个精彩问答并认真地录音整理而形成:这将是目前国内最大规模的独立纪录片导演访谈。 -
科克托访谈录
读《科克托访谈录》也许比读他的小说《可怕的孩子》或剧本《屋顶上的牛》更有益处,他在闲聊方面的天才也许远胜于他在文学上的造诣。科克托在访谈中讲过这么一段话:“才华或许是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它可以是一个女子下车时的姿势。斯汤达写道:‘她才华横溢地下了马车。’才华是一个人的高级表达方式。而说到诗,或许是一个人最高级的表达方式。”对科克托而言,他最高级的表达方式也许不是诗,而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