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oft Power
Now in paperback, Joseph Nye's "indispensable" guide to reshaping America's role in the world ( Publishers Weekly ) Joseph Nye coined the term "soft power" to describe a nation's ability to attract and persuade. Whereas hard power-the ability to coerce-grows out of a country's military or economic might, soft power arises from the attractiveness of its culture, political ideals, and policies. Hard power remains crucial in a world of states trying to guard their independence and of non-state groups willing to turn to violence. But as a new administration-whether Republican or Democrat-maps out its foreign policy, Nye emphasizes the importance of husbanding our military power and nurturing our soft power. It is soft power that will help prevent terrorists from recruiting supporters from among the moderate majority. And it is soft power that will help the United States deal with critical global issues that require multilateral cooperation. America needs to move in a new direction. Isn't it time that we listened to the guidance of one of our foremost foreign policy experts and put his ideas into action? -
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
闻姝羽是大傻逼!!!!!! -
资本的秘密
《资本的秘密》讲述很多经济学家甚至社会学家都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资本主义经济模式在西方(比如美国,西欧甚至日本)都取得了极大的成就,而它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却停滞不前,发展中国家面对资本市场,就像隔着一层透明玻璃,怎么都进不去,这是为什么?德·索托一语道破真相,因为多数发展中国家没有建立起把资产转换成为资本的机制,所以他们缺乏资本。 -
近代日本政治体制
以现有研究成果特别是日方研究成果和日本政府发布的公开官方史料为基础,作者采用实证研究的方式,分析论述近代日本政治体制与其对外扩张政策之间的内在联系。同时也着重对一些重大历史事件的决策过程进行个案研究,对相关人物及机构做出评估,资料翔实,论述充分。 -
China Shakes The World
李翔 文 一 危险的中国叙述 每次金奇(James Kynge)坐上北京的出租车,如果司机是一位老北京,他总会感到一阵愉悦。他喜欢他们说话的腔调和他们恣意的议论。这些老北京人喜欢在词语的后面加上“儿”。他跟他们学会了不少中国的谚语,比如“肉包子打狗”,司机用这个词语来比喻对政府的徒劳的抗议;再比如,藕断丝连。金奇会很认真地将这些词语写下来。 他1982年时就已经作为一名学生到中国来了,不过那时候他不在北京,他去的是山东大学,对于这位英国人来说,这也未尝不好,中国最伟大的哲学家孔子出生在山东,那条伟大的河流黄河流经山东。 再次来到中国时,他已经是英国《金融时报》的驻华记者了,他以这个身份在中国渡过了将近十年,目睹了他所说的“饥饿之国的崛起”。 写一本关于中国的书颇具危险性。存在着关于写一本讲中国的书的大量笑谈。一个著名的说法是,当你在中国呆上一周,你会觉得你能写一本书;呆上一个月,你觉得自己可以写一篇关于中国的文章;呆了一年之后,你会发现自己最好闭嘴。彼得·德鲁克讲述过一个异曲同工的故事:“一个年轻人打算写一本关于中国的权威性著作,他作了充分的准备,研究了有关这一课题的所有资料,并准备学习中文。作为一名中国问题专家,他声名日盛。出版商和他签了一份条件优厚的合同,并且给了他一大笔预付款。在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他到了上海。他访问了别人推荐给他的在中国问题上颇有见地的人,度过了愉快的一天。无论走到哪里,他都受到了盛情款待。深夜,他回到旅馆,却无法入睡。他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最后,在黎明前夕,他起身下床匆匆记下了其中一小部分。12小时后,当他从书桌上抬起头时,他已经写出一份最全面、最漂亮的提纲;只要再把他脑海中闪现的想法记录下来,这本书就完成了。他需要的只是关于一些次要问题的一点不太重要的数据。‘好啦,’这个年轻人一边浏览他的提纲,一边自言自语,‘晚一天也不会有什么关系;明天我不妨收集一些数据,那么以后动笔时思路就不会被打断了’。那时是46年前;最近我听说这个年轻人——现在已经上了年纪——还在寻找一点不太重要的详细资料和数据。” 可是,金奇在中国已经呆了不止一年,迄今为止,他记者生涯的一半以上时间都是在中国度过。或许他可以给出一些不同见解? 二 奇妙的中国感觉 尽管中国已经和马嘎尔尼勋爵到来时的中国不同——傲慢的乾隆帝拒绝了这位英国人所代表的帝国的示好与贸易要求;它和金奇1982年时所看到的中国也大不一样了,那时中国刚刚打开大门没有多久。金奇能记得清楚1980年代中国人是如何表示对外国人的友好的。它们的情节大致相同,粗心的外国客人在离开的时候,把某样小物品遗忘在宾馆,好客本地人驾车追赶客人所搭乘的出租车或大巴,把东西交给感激涕零的客人。 他知道,中国人把同外国人打交道称为“外事”。外事发展到后来,就是对外国客人的夹道欢迎。当英特尔的CEO 克雷格·贝瑞特访问北京时,道路两旁欢迎的民众有节奏的高呼“in-te-er,in-te-er”,让这位商人感觉自己是某位摇滚明星。这种待遇后来不少来华访问和投资的外国政要与商人们都享受过。 但是,尽管中国人处处在刻意表示对外国人的友善,金奇却认为他们对外国人的看法并为改变。而且,从李鸿章时代就一直未改变,那就是“内外有别”。从他自己的经历来看,出租车上,电台播放的相声中会有嘲笑外国人的段子,友好的出租车司机会跟着发笑。北约的飞机炸了中国南斯拉发大使馆,愤怒的中国人走上街头,金奇认为这是政府的事情,跟他并无多大关系,因此照旧前去采访。有人问他,你是哪里人。他回答:英国。他周围的中国人突然都静了下来,然后远离他。有人开始咒骂“英国猪”,“英国狗”,“英国走狗”。整个人群开始咒骂:“英国猪、英国狗、英国走狗!”金奇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急忙要离开,人们开始踢他、推他、撞他。他挣脱人群,开始拼命跑,但是投掷的石头还是击中了他的双腿和左肩,紧随身后的还有大声咒骂。 三 不受尊敬的崛起 我们必须首先了解金奇对中国的奇妙感情,才能够理解他的这本书《中国震撼世界:饥饿之国的崛起》。这个他很早就开始试图去了解的国度,正在以非比寻常的发展速度赢取整个世界的注意。 可是在他看来,这个国家的崛起,赢得的仅仅是注意,而不是尊敬。这个国家充满了很多令他和他的同胞们无法理解的事情,它是一个告诉发展的矛盾体,内部实在称不上完美。但是飞速的旋转让人眼花缭乱,无暇去注意它的内部结构。他为他所碰到的事情困惑不已,但是英国式的幽默激励他去把这些写出来。 一个收购了德国大钢铁厂ThyssenKrupp的中国钢铁巨人,却一直在千方百计拒绝他的采访。他联系的沙钢工作人员吴以各种借口拒绝他的前往,比如,沙钢的所在地锦丰交通不便,没有好的宾馆。推托不过时,吴让他发传真过去,他发过去传真,然后是漫长且杳无音信的等待——这对于中国记者来说极为常见。如是往复,这个英国记者决定径直前往。他真的如愿见到了沙钢的领导者沈文荣。吴带他参观了沙钢。临走时,吴对他说,下次来之前,一定要发个传真。 中国的小商品之乡义乌,充斥着世界各种名牌商品的仿制品,人们可以令人匪夷所思的价格买到自己想要的品牌商品。与此同时,在义乌的街道上张贴着打击假冒伪劣商品的告示,上面还留有电话号码。只有像金奇这样天真或者说想要弄个究竟的西方人才会去拨打这个号码。他拨打了这个电话,然后对方告诉他他打错了,应该拨打另外一个,无论他如何辩解。好的,那就打下一个号码,然后接电话的人告诉他这事情不归本部门管,告诉他另外一个电话号码。最后,他记下了数个电话号码,可是没有解答他心中的任何疑问,同样富有幽默感的是,最后一个电话号码又回到了开头他所拨打的那个号码,接电话的人告诉他,应该拨打这个他最初拨打的号码,去解决他所碰到的造假问题。 这种中国式智慧让他颇为无奈。但是这种智慧的产物却是惊人的。这些思维奇怪的中国人让一家中国钢铁厂收购了一家德国的老牌钢铁厂,让上万人失业,因为工作机会被转移到了中国;他们把廉价的商品销往全世界,让意大利传统制衣小城的制衣业面临危机。总的来说,全世界的制造业都在这个国家的崛起面前颤抖。 在意大利通往瑞士的火车上,他碰到的两个中国制造商关于欧洲的议论让他颇为惊奇。一个中国人注视火车窗外的风景说,外国人喜欢让他们的居住环境风景如画。他的老板沉思片刻,反问道:风景和工业,哪个更重要?他和金奇就如下问题交换看法:为什么外国人这么懒惰?欧洲没有了工业将会怎样?难道经济可以仅仅依靠服务业运转?欧洲农场的牛真的每天要消费两英镑?欧盟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这位中国老板对金奇说:“如果中国把注意力从发展经济转移到搞政治上,中国就完了。玩政治是一个国家所能发生的最糟糕的情形。” 在美国、在德国、在意大利、在瑞士,他所到的地方,都留下了中国的痕迹。即使没有中国人在那里生活,当地的沃尔玛也会摆满中国制造的廉价商品。他们失去了就业机会,换回来廉价商品。人们对中国带给他们的这种影响并不感激。金奇站在Rockford的沃尔玛门外,询问前来购物的人们,他们会不会对那些让货物变得廉价的中国工人们说谢谢,只有一两个人说他们会表示感谢,其他人或是困惑不解,或是径直走开。 而从事制造业的人则对认为自己受到了中国所施加的不公平竞争:中国的人民币币值被低估;中国工厂付给他们的工人工资过于低廉且很少福利;中国没有独立的工会让这些工人们可以同老板讨价还价;中国的国有金融体系为中国国有企业提供了廉价的金融支持;中央政府对出口企业进行税收优惠;中国企业不用对环境负责;中国企业盗用外国公司的知识产权;中国的水、电等成本都被低估……总而言之,这不是一场公平的竞争,对手过于无所顾忌和肆无忌惮。 四 饥饿的大国 而这是个真正的“饥饿之国”。它发展的越快,它所需要攫取的就越多。 制造业的外包让这个国家变成世界制造业之乡,可是日益严重的污染也让它成为世界的垃圾桶。世界银行列出的全世界污染最严重的二十个国家名单中,中国位于第十六。Josef Pacyna,一位美国的环境专家声称,全世界四分之一的非自然贡排放量来自中国。 中国对原木和纸浆的巨大需要对世界森林体系毁坏尤甚。印度尼西亚到中非的热带雨林被称为地球之肺,但为了满足中国的需求,它们正在高比例的消逝。在俄罗斯,砍伐木材所需获取的许可非常难以得到,除非这片森林发生火灾。于是人们故意纵火,取得政府许可,然后砍伐原木出口到中国。这些木材变成了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那些新兴中产阶级的木地板。 中国还需要在全世界范围内去寻找石油。这是中海油试图去收购美国石油公司尤尼克的一个原因。令美国和它的欧洲盟友深感难过的是,为了获取石油,中国政府和一些非洲独裁者保持了良好关系,并且和伊朗持有一种暧昧关系。金奇以一位西方人的眼光为此忧心忡忡,他甚至还提到了一位中国将军朱成武所发表的过激言论,这位将军声称,如果美国袭击了中国领土,他认为中国应该实施核报复,中国准备牺牲西安以东的城市,而美国的大多城市也要被中国毁灭。 这个高速发展的国家本身也矛盾重重。孟子所提倡的“仁”正在被抛弃,人们之间的信任正在被破坏,所有事物,包括一个人的身份、学历都可以被买卖;商业利益让人无所顾忌,在安徽的劣质奶粉事件和河南卖血产生的艾滋病流行事件中,很多政府官员卷入其中;上市公司充满欺诈——他举了郑百文的例子;城市内部开始等级分明,这从汽车的车牌就可以看出;一些人的私有财产得不到保障,比如他所提到的陕西小油井的私人所有者;司法并不独立,政府往往可以影响到法庭的判决,他提到,中国汽车公司奇瑞声称,就让那些告它侵权的人到芜湖来和奇瑞公司对簿公堂吧,看看到底谁会赢。 为了摆脱中国制造的质量低劣形象以及中国公司无法创造出世界品牌的困困境,中国政府和中国公司以巨大的市场作为诱饵和交换条件来诱使跨国公司做出技术转让;雄心勃勃的中国公司开始收购一些知名的国外公司,比如,联想收购了IBM的电脑业务,TCL收购了欧洲的汤姆逊,海尔也做出了类似的尝试。可是正如金奇所说,这些公司所收购的公司或项目在西方不是正在衰落,就是那些西方公司本身就像摆脱的问题。中国公司想像上世纪的日本公司一样,通过收购和在西方建立工厂来建立强大的公司形象,但却总是不大顺利。 这个饥饿之国对能源、技术和品牌都存在着全球性的饥渴,而如何满足这个国家,将成为全世界的问题。它的廉价商品和它对全世界能源、技术与品牌的需求,同样都在震颤着整个世界。 五 成功的努力 金奇在全世界旅行去观察中国带给世界的影响;他又在中国各地旅行去试图了解这个震撼世界的国家。当我读完这本书的前三分之一时,我认为他对中国毫无洞见,只是在重复着西方观察家们对中国的判断:它的崛起将是本世纪最重大命题;它的廉价制造业将会给西方的制造业带来毁灭性打击,减少当地的就业机会;它依靠对知识产权的蔑视来发展自己的工业。同时他发明一些惊人之语,比如将重庆的发展比做19世纪芝加哥的发展,正如芝加哥的崛起带动了整个美国西部的繁荣一样,重庆也会起到类似的作用。 而当我耐下心来去将整本书读完时,我惊讶的发现这个西方记者对中国拥有某种令人惊叹的洞察力,并且具有一种大多数中国观察家所缺乏的耐心和描述能力。他能将一个高速发展中的矛盾的巨人通过200多页的篇幅完美的描述出来,让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也不觉得他是在重复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实。 他没有仅仅停留在对这个国家的巨大市场、它过于迅速的发展速度、它巨大的人口和大城市的平坦程度的惊叹和赞美上。从他和曹思源的对话开始,他就开始试图去深入这个国家,曹对他说,中国的问题是“改革太快就乱,改革太慢就死”。从这本书看来,他的这种努力并没有虚掷。 转自思维的乐趣 李翔 -
World on Fire
For over a decade now, the reigning consensus has held that the combination of free markets and democracy would transform the third world and sweep away the ethnic hatred and religious zealotry associated with underdevelopment. In this astute, original, and surprising investigation of the true impact of globalization, Yale Law School professor Amy Chua explains why many developing countries are in fact consumed by ethnic violence after adopting free market democracy. Chua shows how in non-Western countries around the globe, free markets have concentrated starkly disproportionate wealth in the hands of a resented ethnic minority. These “market-dominant minorities” – Chinese in Southeast Asia, Croatians in the former Yugoslavia, whites in Latin America and South Africa, Indians in East Africa, Lebanese in West Africa, Jews in post-communist Russia – become objects of violent hatred. At the same time, democracy empowers the impoverished majority, unleashing ethnic demagoguery, confiscation, and sometimes genocidal revenge. She also argues that the United States has become the world’s most visible market-dominant minority, a fact that helps explain the rising tide of anti-Americanism around the world. Chua is a friend of globalization, but she urges us to find ways to spread its benefits and curb its most destructive aspec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