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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刻刻工研究
《石刻刻工研究(第3辑)》为南京大学程章灿教授积十余年之功撰写而成,书中搜集、整理了海量的中国历代石刻刻工资料。上编为理论部分,阐释了刻工研究的作用、方法,梳理了自唐代至民国一千多年间各代刻工的大致情况,并对其中的重要人物作了专门论述。下编《石刻考工录》补编所做的实为文献工作,辑录条目数量达四千余条,远超过《石刻考工录》原书所录条目数量。《石刻刻工研究(第3辑)》考证精当、资料丰富,对中国古代石刻刻工研究领域,以及相关文学、历史等方面的研究均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 -
古刻新诠
《古刻新诠》分上、中、下三编,包括总论、述要与具体考述三个部分,面、线、点相结合,考论相兼,无论是全局描述,还是微观考证,对于唐五代小说、历史及文化研究,都有重要参考价值。要深入理解文献的意义,不仅需要了解文献自.身的形成及其传承过程,也需要参考和借鉴前人的研究积累。在中国传统学术史上,小说研究基本上不登大雅之堂,二十世纪以降,小说研究才“升格为一门具有现代学科性质的专学,这是二十世纪中国学术的重要收获,也是中国现代学术区别于传统学术的特色与个性之所在”。这一份丰厚的学术遗产应该及时清理,其中的利弊得失亦有待总结。苗怀明《二十世纪中国小说文献学述略》将二十世纪中国小说研究分为四个时期:二十世纪上半期、建国后三十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从小说文献的搜集、整理和研究等方面对这一学术领域的成果作了全面盘点,尤其突出有关《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红楼梦》等小说名著的文献。小说的产生、存在、传播的社会文化语境与诗文辞赋等文学样式有很大差异,小说研究也相应地形成了自身的特点,苗著从学术史角度所作的文献清理,显然有助于这两方面的正本清源。 -
鬼话连篇
1. 文人说鬼,趣味横生。中国的鬼文化源远流长,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 述而》),中国的士大夫,向来号称以读书明理为旨归,自然也要禀承经典的训诲。但事实上,对于鬼怪神仙世界,他们并没有减少兴趣。当年苏东坡先生强人说鬼,也是对鬼故事中溢出的奇意妙趣情有独钟。姑妄言之,姑妄听之。 2. 漫谈口耳相传的民间传奇,于鬼趣中见世道人心。我们喜欢知道鬼的情状与生活,从文献、从风俗上各方面搜求,为的是可以了解一点平常不易知道的人情。换句话说,就是为了鬼里边的人,反过来说,则人间的鬼怪伎俩也值得注意,为的可以认识人里边的鬼。 3. 闲雅的笔调,自然流畅的文风,休闲阅读佳品。作者语言亲切生动,娓娓道来,揭开鬼趣横生的世界,既有学术性又有趣味性。 -
纸上尘
《纸上尘:历史的表里》主要内容包括:在永恒的时间面前,文字是脆弱的,也太无足轻重,像飘飘然的一粒轻尘。中国古人有不朽的希冀,立德、立功、立言,照我看,都不容易,对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人,这些都是奢望,是不切实际的空想。不过,即使如此,对我来说,有书照样要读,有感想照样要发,每天都有书读,读丁书还能多少有点感触,自我感觉挺满足的了。 -
唐诗入门
《唐诗入门》主要内容:唐诗是中国诗歌的骄傲;唐诗是炎黄子孙的自豪;唐诗是华夏文化不会湮没的精华;唐诗是世界文学大观园中永不褪色的鲜花。 在唐诗的世界里,您可以看到长安宫殿巍峨耸立的雄姿;您可以听到盛唐时人爽朗豪迈的笑声;也可以随着骏马或者蹇驴,去追寻诗人踏访山水的足迹,去寻找他们为应试问边而风尘仆仆的身影。当然,您还可以由此深入沉浸到中国人的内心幽微之处,探寻其文化情感和民族灵魂;也可以从中总结传统文学的审美经验,重新沐浴古典诗歌艺术的灿烂光辉。 -
魏晋南北朝赋史
程章灿同志的博士学位论文《魏晋南北朝赋史》,完成于1989年夏,那时他将近二十六岁。在写成后不到两年的时间内,这部论文又为江苏古籍出版社接受出版,这是我所知道的,在现在中国古典文学界中,出版几十万字专著的最为年轻的研究人员。 这似乎是一个标志,表明我们的古典文学研究正步人一个新的阶段,一批在八十年代中后期毕业的硕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参加到这个研究行列中来,他们带来了一种特有的学术朝气,带来了近十年来随着改革开放的大环境而培育起来的开阔而敏锐的理论思维,而他们又大多在前辈学者的指导下,受过严谨学风的熏陶,因此又有着令人不得不首肯的扎实的基本功。这一切,我觉得,预示着我们古典文学研究正在较早地在整体上走向成熟。 章灿同志是南京大学程千帆教授和周勋初教授的研究生。1989年夏,我应程、周两位先生之邀,为章灿同志博士论文写评阅意见及任答辩委员。我在评阅意见中对论文的总评价是:“材料详备,学风笃实, 能充分吸取传统治学的优点, 又能兼采新时期文艺理论的长处,因此其整体论述,实而不固,华而不泛,史论结合,时出新意。”当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曹道衡、沈玉成、徐公持先生,山东大学龚克昌先生,他们四位所写的同行专家评议,与我的看法一致。当然,评阅意见限于体例,不能写得很多,更不能充分展开对一些学术问题的评论。 这次我又承邀为本书写序,用几天的时间将原来的论文重读了一遍,感到一种前此未曾有过的特殊的享受,深深地觉得我们的古典文学研究,在为自己开辟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中,确实还大有可为。 近年来报刊上不断有文章提出,长时期来辞赋受到不应有的冷落,赋体文学研究受到不应有的忽视。而所以致此的原因,则是由于人们在观念上对赋的评价过低,认为赋特别是作为赋体文学代表的两汉大赋,不过是润色鸿业的宫廷文学,是追求铺张扬厉、华艳靡丽的形式主义作品。这些文章的意见当然是对的,但造成辞赋研究为人忽视的原因是否仅仅如此呢?这里我想提一些个人的看法,以求教于方家。 我觉得,研究同创作一样,繁荣的局面是要靠作品来支撑的。没有一定数量的有水平的作品产生,谈不上创作的繁荣;没有一定数量的有水平的论著问世,则这一领域的研究不会引起人们的重视,也势必形成冷落的局面。在古典文学界,近十年来,像《文心雕龙》研究,唐宋诗研究,《红楼梦》研究,等等,之所以受到人们的注意,甚至成为热门,究其原因,也还在于在那些学科中不断地产生有较大突破和创新的论著。就科学的意义上说,研究客体是无所谓重要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研究进程中表现出来的突破与创新的程度。我对辞赋没有专门的研究,但由于工作的缘故,也陆陆续续读过一些文章与专著。 我觉得,辞赋研究冷落的局面是否还可从研究本身找一找原因呢?以我个人的浏览所及,除了少数几家论著之外,在过去相当长的时期内,我们关于这方面的研究,不免有些陈陈相因,缺乏新鲜感,比起别的领域来,就显得停滞和冷落。 本书的研究,还有两点使人感到兴趣。一种是充分运用计量史学的方法,把作者大量搜寻到的材料,用统计、数字、表格列出,这样作不仅仅是读者醒目,作者认为更重要的是加强我们作文学研究时的科学观念。书中另一个使人感兴趣的是,作者对某一时期某一作家赋的观念的研究,不局限于过去通常所作的仅着眼于一些理念著作,而是尝试着从作品本身加以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