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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黃昏
《紫禁城的黃昏》是莊士敦關於清末宣統皇帝溥儀的回憶錄。一九一九年至一九二四年,莊士敦是溥儀的英文老師。溥儀於一九三一年為此書作序:「倉皇顛沛之際,唯莊士敦知之最詳。今乃能秉筆記其所歷,多他人所不及知者。」作者在本書扉頁上特意寫道,「謹以此書獻給溥儀皇帝陛下。」本書記錄了清朝最後的日子的歷史和傳聞,據知溥儀被質押蘇聯期間,蘇聯人根據此書線索對他進行問訊,而據毛澤東英文老師章含之的回憶,毛澤東頗喜這本《紫禁城的黃昏》。 譯者高伯雨說:「因為書中的歷史人物和提到的風俗習慣,我都很熟,圍繞在紫禁城和心向宣統皇帝的那批人如梁鼎芬、陳寶琛、鄭孝胥、金梁、張勳、徐世昌、寶熙、朱益藩等等,他們的生平,我隨時可以詳詳細細的道出來,而且陳寶琛、金梁我也相識的。所以下筆翻譯時,不便說『倚馬可待』,倒可以說運筆如飛,十分順利。」 大師李敖推薦說:「這本《紫禁城的黃昏》中譯本是秦仲龢(高伯雨)先生譯的,就全書『戲肉』,夾敍夾議,精彩非凡,雖然議論之中,不無黨見;然查證引據,頗具功夫,令人佩服」。 -
聽雨樓隨筆(卷八)
第八卷包括最難覓得的小說札記、中興名將曾胡左李、慈禧乾隆墳墓被盜紀實、中國歷史文物趣談等等。 -
历史文物趣谈
《历史文物趣谈》共有24篇文章,所列文物大致分为商周青铜器、甲骨文字、石刻碑文、法术名画、图书典籍、文房四宝、印章玉玺、民间工艺等。先将其所介绍文物展示如下:大盂鼎、大克鼎、虢季子白盘、甲骨、三老忌日碑、《兰亭帖》、《寒食诗帖》、宋高宗书法,三希堂帖、《萧翼赚兰亭图》、《八十七神仙卷》、沂南汉墓画像石刻、买地券、寒山寺钟与石碑、石经、《永乐大典》、《四库全书》、范氏天一阁、《会试录》与《登科录》、赵飞燕玉印、李廷珪、程君房、方于鲁制墨技术、叶小鸾眉子砚、刻丝、嘉定竹刻。《历史文物趣谈》通过朴实无华的语言,短小精悍的篇章,向读者展示了中国古代部分精品文物,有利于向读者普及历史文物知识,纠正以前的历史谬误。 -
聽雨樓隨筆(卷七)
很難簡單概括高伯雨先生的寫作。牛津大學出版社在高伯雨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際,分十卷每卷近四百頁隆重出版高伯雨系列,實是香港文化出版的一件大事。 高先生留學英倫有年,遊學東洋日本,上海北京。一九三二年開始在香港寫作,編雜誌編書翻譯談掌故,一直到一九九二年,六十多年流傳於世的文字有數千萬字,堪稱香港最多產的作家之一,更被譽為廣東香港最淵博的掌故家。 高先生為文如其為學,為學如其為人。其為人,溫而毅,直而婉;不信不言,不果不行;其文其學,博而不雜,精而不執;深而不刻,淺而不薄;大而不無當,泛而不無歸。 高先生寫隨筆,以廣泛的興趣見稱,上知天文,下識地理,旁及巫醫星相。於學無所不窺;從政治、經濟、社會、教育以及各部門的文學,甚至金石書畫,他都有濃厚的興趣。文字深入淺出,雅俗共賞。 著名掌故家瞿兌之:「在中國的史書中,往往只看見興亡大事的記載,或者官式的表面記錄,而當時人們實際上是怎樣活動的,只有從其他的來源中才能體會到。這就使得從事掌故學的人要負起相當重的責任了。我翻閱高先生的聽雨樓隨筆,覺得字字精采,至今不厭重讀。」 羅孚先生更認為:「高伯雨對晚清及民國史事掌故甚熟,在南天不作第二人想。」 盧瑋鑾:「高先生筆下的香港社會文史掌故,特別是講他家族在南北行發展的故事,幾十年與無數留港文化人的交往,這都是難得而應保留香港歷史。」 -
聽雨樓隨筆(卷六)
很難簡單概括高伯雨先生的寫作。牛津大學出版社在高伯雨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際,分十卷每卷近四百頁隆重出版高伯雨系列,實是香港文化出版的一件大事。 高先生留學英倫有年,遊學東洋日本,上海北京。一九三二年開始在香港寫作,編雜誌編書翻譯談掌故,一直到一九九二年,六十多年流傳於世的文字有數千萬字,堪稱香港最多產的作家之一,更被譽為廣東香港最淵博的掌故家。 高先生為文如其為學,為學如其為人。其為人,溫而毅,直而婉;不信不言,不果不行;其文其學,博而不雜,精而不執;深而不刻,淺而不薄;大而不無當,泛而不無歸。 高先生寫隨筆,以廣泛的興趣見稱,上知天文,下識地理,旁及巫醫星相。於學無所不窺;從政治、經濟、社會、教育以及各部門的文學,甚至金石書畫,他都有濃厚的興趣。文字深入淺出,雅俗共賞。 著名掌故家瞿兌之:「在中國的史書中,往往只看見興亡大事的記載,或者官式的表面記錄,而當時人們實際上是怎樣活動的,只有從其他的來源中才能體會到。這就使得從事掌故學的人要負起相當重的責任了。我翻閱高先生的聽雨樓隨筆,覺得字字精采,至今不厭重讀。」 羅孚先生更認為:「高伯雨對晚清及民國史事掌故甚熟,在南天不作第二人想。」 盧瑋鑾:「高先生筆下的香港社會文史掌故,特別是講他家族在南北行發展的故事,幾十年與無數留港文化人的交往,這都是難得而應保留香港歷史。」 -
聽雨樓隨筆(卷五)
很難簡單概括高伯雨先生的寫作。牛津大學出版社在高伯雨先生逝世二十周年之際,分十卷每卷近四百頁隆重出版高伯雨系列,實是香港文化出版的一件大事。 高先生留學英倫有年,遊學東洋日本,上海北京。一九三二年開始在香港寫作,編雜誌編書翻譯談掌故,一直到一九九二年,六十多年流傳於世的文字有數千萬字,堪稱香港最多產的作家之一,更被譽為廣東香港最淵博的掌故家。 高先生為文如其為學,為學如其為人。其為人,溫而毅,直而婉;不信不言,不果不行;其文其學,博而不雜,精而不執;深而不刻,淺而不薄;大而不無當,泛而不無歸。 高先生寫隨筆,以廣泛的興趣見稱,上知天文,下識地理,旁及巫醫星相。於學無所不窺;從政治、經濟、社會、教育以及各部門的文學,甚至金石書畫,他都有濃厚的興趣。文字深入淺出,雅俗共賞。 著名掌故家瞿兌之:「在中國的史書中,往往只看見興亡大事的記載,或者官式的表面記錄,而當時人們實際上是怎樣活動的,只有從其他的來源中才能體會到。這就使得從事掌故學的人要負起相當重的責任了。我翻閱高先生的聽雨樓隨筆,覺得字字精采,至今不厭重讀。」 羅孚先生更認為:「高伯雨對晚清及民國史事掌故甚熟,在南天不作第二人想。」 盧瑋鑾:「高先生筆下的香港社會文史掌故,特別是講他家族在南北行發展的故事,幾十年與無數留港文化人的交往,這都是難得而應保留香港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