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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诃夫小说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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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译林名著精选:欧•亨利短篇小说选(插图本)》内容简介:欧·亨利是20世纪初期美国著名短篇小说家,发表了近三百篇短篇小说,作品内容贴近群众生活,篇幅短小精悍,情节引人入胜,语言富于艺术表现力,甚为读者喜爱,他被誉为“美国的莫泊桑”。他的一些名篇,如《贤人的礼物》(旧译《麦琪的礼物》)、《警察和赞美诗》、《最后一片藤叶》等,不愧为短篇小说的杰作,本选集选译了四十二篇。 -
不由自主
这个短篇小说集中的四十一篇作品从不同侧面表现了意大利社会中产阶级在精神上的迷惘与困惑,以及人的异化和扭曲。书中的人物,家庭背景、职业、生活和行为虽然各不相同,但他们都由于一些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不由自主地做着自己并不想做的事。他们不再是物质的主宰,而是变成了物质的附属品。甚至可以说,人变成了他所拥有的众多机器中的一台,也像机器那样在外力的驱使下做着机械的运动,显得无奈和不由自主。 -
诗人的生活
《诗人的生活》由六个短篇小说和一个同名中篇小说构成。作家E.L.多克托罗借由六部短篇,探索了从童年到中年所经历的各类古怪暴力。为了安抚高龄祖母,男孩必须伪装成父亲的口气给她写信;男孩向农场主父亲揭发母亲的不忠,毁灭了田园诗般的生活;中年离异的男人在虚无的跑步中目睹天主教学校的女生在恐怖袭击中丧生;现代社会的流浪汉们是如何自愿从腐朽的中产阶级生活中放逐。半自传性的中篇《诗人的生活》则是多克托罗万花筒式观察、写作的范本,一个渴求孤独又追逐欢爱的作家如何在精致又虚无的纽约舔舐自己的的中年危机,同时又冷静而绝望地看着他的同代人在疯狂的自我解放的同时,背弃孤独的自由。 -
小公务员之死
《小公务员之死》写的是一个小官吏在剧院里的一个小“不慎”而引发的大“不幸”——小文官打喷嚏时“不慎”交唾沫溅到了坐在前排的将军级文官身上。小文官惟恐大官人会将此举视为自己的粗野冒犯而一而再再而三地道歉,弄得那位大官人由哭笑不得到真的大发雷霆;而执着地申诉自己毫无冒犯之心实属清白无过的小文官,在遭遇大官人的不耐烦与呵斥后竟一命呜呼。 -
韩少功自选集
韩少功自序:眼前这个选本里,小说与散文都署着“韩少功”的名字,但相当一部分在我看来已颇为陌生。往事依稀,我难以回忆起这些作品是怎样写出来的。它们的缺点和优点,似曾相识却足以令我惊讶。它们来自什么样的生活经验,来自什么样的知识启发,其中有些句子,因何种愚钝或何种机灵竟成了这等模样,都让我有几分茫然无知。一个问题是:如果它们确实是“韩少功”所写,那我现在就是另外一个人;如果我眼下决心坚持自已的名字,那它们不应与这个名字有什么关系,纯属另一个人的言说。 出于一种好奇,我想知道这个同名者的一切,很想知道他在短暂而仓促的人生中,怎样在车站出发,怎样在雨夜发病,怎样在大街上疾行或者呆坐,怎样曾经把日子挥霍得不假思索漫不经心,直至某一天看到镜子里的成年沧桑大吃一惊。我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心酸和抱歉。以我现在阅历,我肯定也能挑出他的诸多幼稚、轻率、浮浅以及盲目,在很多问题上,甚至会与他展开激烈的辩驳和争论。欧洲作家齐奥兰(E.M.Cioran)想必就是在自己的旧作前,写下了那句话:经过一段特定的经历之后,我们应该给自已改名,因为我们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人(After certain experience, we should change names, since we ourselves areno longer the same),很不幸,我们很难给自已改名,就像不容易消除父母赐予的胎记。这样,我们与我们的过去,有一点同名而异实,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勉强共享着一个名字的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一……我们身上的细胞一直在高速地更新换代,在生理微观层面万世悠悠;我们身上更流动着一群复数的自我,在不同的生活处境和文化谱系中承领各自的泊位,只是一旦时过境迁,就被遗忘删成了单数,定格于当下这一具肉身,如此而已。 时间的不可逆性,使我们不可能回到从前,再次成为以前那个不无陌生的同名者。时间的不可逆性,同样使我们不可能驻守现在,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再次变成某个不无陌生的同名者,并且在回首往事时投来迷惑的眼光。在这一过程中,此我非我,彼他非他,没有葬礼的死亡经常发生,没有分娩和啼哭的诞生经常进行,我们在不经意的匆匆忙碌之中,一次次在精神上分身或者转世,并且在回忆中习惯性地冒领过去,即冒领那些同名者——正像我们也会习惯性地远离甚至排拒很多异名者,以为他们与我们了无干系。作为时间的证据,写作将这一切记录在案,让一个人身上众多的自我别后相逢,让这个同名者俱乐部的成员们有近距离相互打量和审视的可能: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这样?这不是说我们彼此可以不负贵任,重要的是,我们彼此之间可能多一份旁观者的清醒——在现在,也在将来。 由海南出版社热情出版的这一个选本,让我有机会寻找自己遗失了的过去,就像拾取一些遗落了的身影,在一面镜子中排列出几乎是别人的模样。 写作就是这样一面奇怪的镜子。我别无选择.只能接受镜子中每一个生命的急迫和辽远,还有庄严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