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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人
《台北人》是蜚声海外的作家白先勇的代表作。它由十四个短篇小说构成,它们相互没有关联,出场人物也贫富悬殊,行业各异,在有如扇面渐渐展开的篇幅里勾勒了一个特定环境下社会的众生相,通过今昔对比,诉说着那些出身大陆后随着国民政府撤退到台湾的人们的故事。 -
謫仙記
王興非常喜歡白先勇的「上摩天樓去」,「安樂鄉的一日」,和「永遠的尹雪艷」;說那是嚴謹加上才華的成品。歐陽子說白先勇只是寫中國人,說國故事;才氣縰橫不拘,不屬任何派別;寫各種樣式,題材的小說都很成功。像「謫仙記」裡的慧芬那樣,他為著失落了中國(李彤)心中充塞著極深沈、極空洞的悲哀,讀他的小說隱約可聽見他的心聲。王文興說,歐陽子說,還有顏元叔等也在說。 -
树犹如此
《树犹如此》是白先勇的散文自选集,主要收录他回忆个人经历、亲友交往的文章。其中纪念亡友的《树犹如此》将至深痛楚沉淀六年,被称为“以血泪、以人间最纯真的感情去完成的生命之歌”。另收两篇写友人的新作:画家奚淞修佛之旅《寻找那一棵菩提树》,救助上万艾滋孤儿的杜聪《修菩萨行》。可见白先勇近年心中所系。 书中作品多成于白先勇“五十知天命”之后,董桥曾“惊讶他已然像自在、放下的老僧,任由一朵落花在他的掌心默默散发瞬息灿烂”。写至友王国祥、三姊先明,平实中蕴藏波澜壮阔,人间悲悯。桂林、上海、南京、台北,文化乡愁叠加,难觅归处。在倾注心血和青春的同人杂志《现代文学》,白先勇以文会友,情笃一生。他也关心年轻人的成长困境,艾滋病患的挣扎和勇气。生命繁华之欢喜,伤逝消亡之不舍,白先勇的天真执着和无可奈何,在散文中化为真实的有情世界。 -
孽子
法國書評家雨果‧馬爾桑 (Hugo Marsan)於法國第一大報《世界報》評介白先勇的《孽子》,讚譽這部小說是一齣「將悲情研成金粉的歌劇」。 馬爾桑以「令人震驚」形容《孽子》,它有傳奇故事的緊張、強烈,卻無強加的樂觀結局。《孽子》的魅力並不單在動人的情節,《孽子》的成功,其威力更多是來自作者的文筆,豐富而又令人不安,像上漲的江河那樣;他詩意地把真實的氛圍記錄下來,又以黑夜如夢一般的面紗使它改觀。 馬爾桑認為白先勇描繪的是一個邊緣世界,在被接納的邊緣之內的邊緣:「我們這個王國,歷史曖昧,不知道是誰創立的,也不知道始於何時,然而在我們這個極隱密,極不合法的蕞爾小國中,這些年,卻也發生過不少可歌可泣、不足與外人道的滄桑痛史。」 《孽子》有如一齣巴洛克式歌劇,美化了黑夜,讓一輪昏紅的月亮高掛在濕煤也似的空中。城市夜間那被掩蓋的一面在白先勇筆下是如此完美地被敘述著,以致讀者甚至忘掉世上還是有日出的地方。 馬爾桑強調,在心理分析作品貧乏的年代裡,白先勇是一位真正的作家,而《孽子》是一部傑出的小說。 書中的「孽子」是一些脆弱的孩子,被遺棄在街頭被逐出家門、屢次從家中逃跑或是未被了解,他們聚集在半明半暗的隱密處,沈湎於為錢而做的愛、屈服於為他們短暫命運設置信標的長者,而最終,他們畢竟還是要在彼此宿命的運數中那種粗暴的、劇烈的溫柔裡相互取暖。聽到一則這隱密王國的傳說,他們都會目瞪口呆;這些孩子雖墮落和違反常情,但卻又感情豐富且樂於犧牲;前輩的故事在他們身上往往會起一種集體身分認同的作用。 -
青春念想
本书中白先勇编选了自己各个创作时期的代表作,包括短篇小说和散文、随笔。其中短篇小说,按创作的背景归类,例如:桂林、台北及异乡,包括《玉卿嫂》、《寂寞的十七岁》与《永远的尹雪艳》等,以及最新作品Danny Boy ,Tea for Two,共七篇;散文、随笔的内容,包含创作经验,创办《现代文学》杂志与返乡等,共六篇。这一读本展示了白氏创作生命的主要历程。 -
孽子
小说描述从民国六十三年夏天的一个午后,主人公李青因与同学发生暧昧行为被学校记大过开除,遭一直期盼他报考军校的老兵父亲赶出家门开始,这名边缘少年如何在历经母亲、弟弟亡故、被家庭与学校放逐,乃至于无意中进入“新公园”莲花池周围的黑暗王国,认识许多相互扶持好友并与周遭人物开展一连串追寻情感寄托之处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