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帆的孤独啊
儿时记忆中的一首老歌谣,姐姐亲手交付的一把幸运钥匙,被偷走的童年,一辈子的牵挂! 六岁的亚瑟被迫与同在孤儿院的姐姐凯蒂分开,离开英国到澳大利亚开始新生活。登船前,凯蒂交给他一把“幸运钥匙”,告诉他这把钥匙会打开日后两人再度相会的大门。 初到澳大利亚,亚瑟过着如地狱般的日子,只能凭借那把幸运钥匙咬牙撑下去,后来他被好心的梅格斯阿姨收养,长大后到造船厂当学徒。但命运安排的一场大火,让他再度失去一切。 在亚瑟离开家乡六十年后,他十八岁的独生女艾丽决定独自一人驾着由父亲设计的船,带着那把幸运钥匙,到英国寻找父亲失散多年的姐姐。从父亲的人生终点开始回溯,这把幸运钥匙是否能让父亲一生的心愿得以实现? -
质数的孤独
哪样比较孤独?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爱;还是心里爱着一个人,却始终无法向爱靠近? 在所有大于一的自然数中,除了一和它本身,质数不能被任何自然数整除。 马蒂亚是一个年轻的数学天才,他相信自己是质数中的一个,而中学同学爱丽丝正是他的孪生质数。他们都有痛苦的过往,同样孤独,同样无法拉近和其他人之间的距离。从少年到成年,他们的生命不断交叉,努力消除存在于彼此间障碍,相互影响又彼此分离,就像孪生质数,彼此相近却永远无法靠近。 《质数的孤独》是意大利八〇后作家、粒子物理学博士保罗·乔尔达诺的处女作,2008年出版后,即获得意大利最高文学奖斯特雷加奖,并迅速成为欧美超级畅销书,迄今在欧洲销量已超过500万册。同名电影于2009年9月在威尼斯电影节首映,入围电影节竞赛单元。 -
伤心咖啡馆之歌
首先,爱情是发生在两个人之间的一种共同的经验——不过,说它是共同的经验并不意味着它在有关的两个人身上所引起的反响是同等的。世界上有爱者,也有被爱者,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往往,被爱者仅仅是爱者心底平静地蕴积了好久的那种爱情的触发剂。每一个恋爱的人都多少知道这一点。他在灵魂深处感到他的爱恋是一种很孤独的感情。他逐渐体会到一种新的、陌生的孤寂,正是这种发现使他痛苦。因此,对于恋爱者来说只有一件事可做。他必须尽可能深地把他的爱情禁铜在心中;他必须为自己创造一个全然是新的内心世界——个认真的、奇异的、完全为他单独拥有的世界。我还得添上一句,我们所说的这样的恋爱者倒不一定得是一个正在攒钱准备买结婚戒指的年轻人——这个恋爱者可以是男人、女人、儿童,总之,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至于被爱者.也可以是任何一种类型的人。最最粗野的人也可以成为爱情的触发剂。一个额巍巍的老爷子可能仍然钟情于2o年前某日下午他在奇霍街头所见到的陌生姑娘。牧师也许会爱上一个堕落的女人。被爱的人可能人品很坏,油头滑脑,染有不良恶习。是的,恋爱者也能像别人一样对一切认识得清清楚楚——可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感情的发展。一个顶顶平庸的人可以成为一次沼泽毒罂粟般热烈、狂放、美丽的恋爱的对象。一个好人也能成为—次放荡、堕落的恋爱的触发剂,一个絮絮叨叨的疯子没准能使某人头脑里出现一曲温柔、淳美的牧歌。因此. 任何一次恋爱的价值与质量纯粹取决于恋爱者本身。 正因如此,我们大多数人都宁愿爱而不愿被爱。几乎每一个都愿意充当恋爱者。道理非常简单,人们朦朦胧胧地感到,被入爱的这种处境,对于许多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被爱者惧怕而且憎恨爱者,这也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爱者总是想把他的所爱者剥得连灵魂都裸露出来。爱者疯狂地渴求与被爱者发生任何一种可能的关系,纵使这种经验只能给他自身带来痛苦。 -
孤独书
《孤独书》收录了四部中篇小说:《罪孽焚城》《渺渺》《惊游园》《风神》。 《罪孽焚城》描写两个亲情边缘者的末路狂欢。《渺渺》之中两个少女彼此生命中所得与不得的对比激起了绚丽花火。《惊游园》里少女阿棠费尽心力要让这世界正眼看她一眼。而《风神》展现的则是“永生”的风神所 ...(展开全部) (正在采用) (你提供的) -
心是孤独的猎手
《心是孤独的猎手》作者麦卡勒斯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也是她一举成名的作品和最具震撼力的代表作,居“现代文库20世纪百佳英文小说”第17位,曾被评为百部最佳同性恋小说之一。 书中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孤独的故事。麦卡勒斯以她独特的手法写的美国南方小镇,写八月漫长沉闷的下午,写午夜的咖啡馆里喝着冰啤酒徘徊于孤独的人们,写黑人对于自由的隐忍与矛盾的苦痛,写那些期望于改革的人,疯狂绝望却又依然坚定地向前走的决心……这是一个孤独到极至的故事,在那些灰暗的天空底下,那个温和的聋哑人用他的孤独预示了美国这样一个狂乱年代的变更。没有人能摆脱掉孤独的影子,至死方休。 主旨凸显的是麦卡勒斯式的主题: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
鲤·孤独
《鲤·孤独》以“孤独”为主题,以当下青年最关注的日本流行文学里的强烈孤独感为引子,展现和挖掘了女性“孤独”这一心理状态的不同侧面。 收录了日本畅销作家青山七惠、八零年代作家张悦然、周嘉宁、安意如,七零年代作家周洁茹,台湾女作家胡淑雯的最新小说和随笔。其中有中、日八零后生活和内心状态的展现,也带来了七零年代和八零年代作者和作品的碰撞。